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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論了嗎?” 簡妮深呼吸:“有,我的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父母,但我的男朋友和表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彼笫艽驌簦词鼓菢右矝]像彼得擔(dān)心的一樣會想不開,她很慘沒錯,但她好像已經(jīng)得到最好的補(bǔ)償了。 在有一個她絕望崩潰的同時,還有一個她想著彼得和斯塔克先生柔軟的心臟再次有了護(hù)甲。沒有什么能擊倒她,離開這個世界?不可能! 是父母的事嗎?能讓她說出最糟糕這種評價,彼得覺得真相一定是他難以想象的糟糕:“介意和我講講是怎么回事嗎?” 簡妮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介意?!币俏以谀憧磥碜兊每蓱z了,該怎么辦? 氣氛沉默下來,彼得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簡妮戳戳他:“隔著這個我都知道你不開心了,我請你吃冰淇淋?”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冰淇淋來解決……” “但冰淇淋可以讓人心情變好啊。”簡妮一摸口袋,表情黯淡下來,“糟了,我忘帶錢?!焙孟氤员苛馨。梦?,想哭,她好像有點(diǎn)情緒化。 彼得摸口袋——他出來得太急,也沒帶錢。“我也沒……” “我要吃冰淇淋啦?!北说贸泽@得看見她像小孩子一樣說變臉就變臉,立馬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而他連一張面巾紙都找不出來:“別哭別哭,有辦法了!” “好。”她一秒變回正常臉,要不是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彼得都以為她是在裝哭了。 …… 許愿池前,蜘蛛俠頂著路過人的奇異目光探手去撈硬幣:“你想吃什么口味的?”頂多他以后路過這里多扔幾個硬幣嘛!你們這些人不要再看啦,鄰家英雄不可以忘帶錢包嗎?!不可以嗎? “我要三球的,香草,巧克力,草莓?!彼龑χ┲雮b發(fā)號施令,“再撈幾個,錢不夠就丟臉了?!?/br> 還能比現(xiàn)在更丟臉?彼得再伸手去撈。 終于幾分鐘后,舉著三球冰淇淋的女孩和蜘蛛俠坐在許愿池邊上和平談話。 “吃完我送你回家?” “不要,蜘蛛俠列車糟透了?!眮碓S愿池用的方式正是“蜘蛛俠列車”,第一次體驗(yàn)到的簡妮抒發(fā)自己的感想,“差點(diǎn)以為你要害死我?!?/br> “是因?yàn)槟阕约菏直凼軅麤]辦法抱緊我啦,我不是有補(bǔ)救?!北说媒o自己正名。 “隨你怎么說了?!彼贿吔鉀Q著冰淇淋一邊盯著腳尖,漸漸出神了。 “吃完做什么?”隨著蜘蛛俠名氣變大,他往這里一坐停留的人在慢慢變多??!還有人在拍照攝像,彼得考慮換個地方陪她發(fā)呆,“要不要我通知鋼鐵俠來接你?” 他的響指喚回她的注意,簡妮呆呆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頭:“他不在紐約……幫我打電話給彼得,他的電話是……”她報出電話號碼,讓急于退場的彼得找到臺階。 “沒問題?!绷粝聼o人機(jī),彼得用最快的速度回家換衣服再趕過來。 …… 無人機(jī)就提前退場了五分鐘,她人呢?!彼得看著空空的許愿池臺階頭都大了。 有人從背后抱住他:“你來了。” 他看見抱著自己腰的其中一只手手背上有道劃傷,輕輕握住她的手:“嗯,我來了?!?/br> “我想回家?!?/br> “我?guī)慊丶??!北说棉D(zhuǎn)個身,把她正面抱住。 “嗯……”簡妮慢慢點(diǎn)頭,單字的應(yīng)答帶上鼻音。 …… 彼得從她那里什么也問不出來,送她回家后沒忘記把手機(jī)還給她,可是精神懨懨的簡妮話很少。 彼得想了想,用自己的手機(jī)聯(lián)系斯塔克先生??上б琅f沒被接通,想也是了,用簡妮的手機(jī)打都沒人接,何況是他這個“那個誰”。 彼得看著默默出神的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你餓嗎?” “……餓?!北犞劬Πl(fā)呆的人想了好久給彼得一個這樣的答案,她確實(shí)餓了,卻沒什么進(jìn)食的欲望,她只是知道——彼得在擔(dān)心自己了,這個事實(shí)讓她不由得逼迫自己擺出更樂觀的態(tài)度。簡妮微笑,“我都忘了該吃午飯了,你想吃什么?”笑,笑出來,她這樣在心里命令自己,到底掛上了一個笑容。 “我隨意?!蹦艿玫竭@個答案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彼得盯著她,“看你想吃什么。” “冰淇淋……”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簡妮垂下眼睛,“都可以,我餓了,什么都會嘗起來很好吃的。”這一次冰淇淋好像不管用了,她想高興起來,卻完全進(jìn)入不了狀態(tài),她好像生病了……在心里。 彼得覺得她似乎好些了,但很快發(fā)覺那只是表象,她的表現(xiàn)很奇怪,面對他總是竭力露出勉強(qiáng)的笑容,視線脫離他立刻恢復(fù)死氣沉沉的模樣——他曾經(jīng)看過她這個狀態(tài),把靈魂賣給她的那天,她的莫名低落狀態(tài)就和這個很像,只不過這次持續(xù)地時間更長了。 “簡妮,你有哪里不舒服嗎?”彼得還是問出口。 她搖搖頭,笑意不達(dá)眼底:“沒有啊?!?/br> 彼得的心一沉,看就是這幅樣子,她的每個笑容都是在透支,而彼得不知道她支撐不下去的臨界點(diǎn)在哪里,他多怕有一天,也許快了……她突然永遠(yuǎn)的失去笑容,用“世界已死”的眼神同他訣別,就像那個夢里的她一樣——而他壓根不知道原因。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彼得握住她的肩膀,情緒稍稍激動,他想他必須知道原因,那個夢把他嚇壞了。 簡妮移開眼睛不看他:“我很可悲……就連我的父母都不愛我……” “但是……” “為什么你非要追問呢?”她終于肯看彼得的眼睛,目光卻空無一物,“我做得挺好的,就我自己看來,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好了?!?/br> “我想要一個人待一會兒?!焙喣萃崎_他,“我好累。” “你不說出我沒辦法安慰你,起碼給我一個方向讓我知道該怎么做?” “停止追問……”簡妮直接走到沙發(fā)邊,沙發(fā)上背對著彼得躺下擺出送客姿態(tài) “不吃飯了嗎?”彼得只好停止追問,轉(zhuǎn)移話題。 她沒有再回答了。 彼得什么時候走得她一點(diǎn)也不清楚。她陷入一種不可控的狀態(tài),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上同步了,她整個人無法抑制地持續(xù)消沉——要努力釋懷,要變得好起來,思路很清晰,卻就是無法做到。 …… 彼得這邊回去后耐著心不斷給托尼打電話,第十六通——終于被接通,但接的人是哈皮:“你最好有什么急事,斯塔克先生這邊遇到了很棘手的事,基本沒時間陪你過家家?!?/br> 彼得長出一口氣,打通就是好事:“不是我的,是簡妮……如果可以的話,請轉(zhuǎn)告斯塔克先生他保險柜的東西被簡妮拿走了,他應(yīng)該了解是怎么回事,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