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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了。兩人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但她看到,此刻肖珩的眼里,全部都是她。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出去放風(fēng),然后我的心思完全系在一顆不存在的大榕樹下,只想著坐在樹下吹風(fēng)放空一整天。 然后我的三魂七魄似乎都離家出走去新招心靈棲息之地了,我本人就變蠢了。 嗯,不僅耽誤了更新,而且詞庫也枯竭了,感覺自己用詞重復(fù)好多,好難受啊QAQ 不說了,我要去找個地方畫圈圈了。。。 ☆、第四十四章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都過得忙忙碌碌的。 這回肖珩來M國,不僅程子峰沒有跟過來,肖珩甚至連助理都沒有帶。 這樣一來,凡事都要肖珩親力親為,陸苒都想吐槽他了:“你這是在給別人放假,根本不是自己在休假?!?/br> 肖珩揉了揉太陽xue,搖搖頭,只是說:“沒事的,程子峰還有別的事要忙。其他人過年都沒能回家,是得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br> “事情也沒那么急,你也別太累了?!标戃蹌竦?。 這些日子,肖珩每天幾乎都是早出晚歸,歐浩軒沒有戲份的時候也會跟他一起失蹤。有時候陸苒都要睡下了,肖珩還在那里對著電腦搗鼓著什么。 這種日子持續(xù)了好幾天。這天,肖珩甚至還要臨時要飛一趟東海岸,他去片場跟陸苒告別。 Lisa看著肖珩眼底下明顯的青黛色,暗暗被嚇了一跳。她過后悄悄拉著陸苒說:“你們這夜生活有點豐富了啊,還是得節(jié)制點吧?” 陸苒也是有口難言:“不是……” Lisa老神在在:“我懂的,我懂的,又沒說你們哪兒不對,不過你得多注意給肖珩補補啊?!?/br> 陸苒無語得想翻白眼,只想給Lisa補補腦。自從肖珩剛抵達(dá)LA那天晚上之后,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機會再來一次好嗎?一開始是陸苒身體還沒恢復(fù)過來,肖珩不好胡來,到后來就是徹底沒時間了。她每天收工完了之后還得兼職肖珩的助理,包括并不僅限于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這些事,她又怎么能跟Lisa說。 陸苒一開始對于肖珩的計劃也沒多少概念,不過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他想要做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 這么長時間以來,她雖然沒怎么見他正兒八經(jīng)地唱歌做音樂,但是她知道,他始終是放不下的。而且以肖珩的性格,如果他是真的想回歸音樂事業(yè),就絕對很認(rèn)真地去做,而非敷衍了事。 可是,事情真的太難了。 除了從當(dāng)年選秀時期就開始注意到肖珩的人,現(xiàn)狀幾乎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記得肖珩原本是個歌手了。人們只當(dāng)他是近幾年突然大火的鮮rou大軍中的一員,在各種偶像劇中活躍,演技平平,靠臉和人設(shè)出位。 歌手、音樂?關(guān)心這些的人本來就越來越少。而且,肖珩本就是因為在做音樂的路上走不下去,才開始朝演員的道路靠攏。有意無意地,人們只記住了他作為偶像演員的身份,畢竟他除了偶爾唱唱主題曲,就跟音樂二字沒多大關(guān)系了。 如果不是因為對當(dāng)年的選秀節(jié)目印象深刻,而且又聽過他唱歌、知道他對音樂的態(tài)度,陸苒大概也會忽略掉肖珩是個歌手這樣的事實。 而且他想做的,又不止做一張唱片那么簡單。 肖珩過來M國的時候,劇組在LA的拍攝本來就已經(jīng)接近尾聲。接下來,劇組會馬不停蹄地趕回Z國,拍攝實地取景的部分。 陸苒本來想著可以跟肖珩一起回Z國,不料到臨行之前,肖珩還要在M國再耽擱上幾天。 陸苒鼓鼓嘴,內(nèi)心還是有些小失落的。明明說好的休假來M國陪她拍戲的,結(jié)果人經(jīng)常三天兩頭跑沒影不說,最后又還把他給扔下了。 真是有一丟丟心煩。明知道沒必要有小情緒,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自己呀! 剛好拍攝到最后一天的時候,肖珩從東海岸飛回了LA。他這一行收獲頗豐,結(jié)識了不少業(yè)界有名的音樂人,甚至與其中幾位很是談得來,已經(jīng)達(dá)成了合作意向。 他本想著與陸苒分享這個好消息,沒想到陸苒見到他,態(tài)度卻不冷不熱的,之前她每天都還會問他一天下來有什么收獲,可是這回卻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即便過了這么久的時間,肖珩還是不太會哄自己的女朋友。也幸虧陸苒平時并不怎么耍小性子,不然要是三天兩頭地吵起來,肖珩大概很難招架。問題同樣出在這兒,兩個人除了確定心意之前那會兒冷戰(zhàn)了一下,肖珩就沒再見過陸苒發(fā)脾氣,因而,肖珩大概都沒思考過要怎么討好自己女朋友這件事。 不過,情況看著不對,他總還是得了解一下原因的。 他問:“發(fā)生什么事,惹你不開心了?” 陸苒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哦,沒什么不開心的事啊,我不是挺好的嘛。” 她……這是在生氣? “你生氣了?怎么了?”他隱隱有些不安,這脾氣是好像沖著他來的? 陸苒瞪他一眼,又撇過頭不看他:“你說呢?” 肖珩雙手?jǐn)堊∷募?,虛心求問:“到底是因為什么事,你告訴我好嗎?” 陸苒滿臉委屈:“你不是忙嗎,你這么忙,哪里還會關(guān)心我?!?/br> 陸苒感覺不能更心塞了,她終于有一天還是變成了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在沒有感冒發(fā)燒生病脆弱的前提下。 肖珩抱住她,道:“對不起。說好要好好陪你的,是我失信了。” 陸苒閉著眼靠在他胸口,鼻子出氣,輕哼了一聲,不過也伸出手抱住他。 “別生氣了,好不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似有懇求。 陸苒特別受不了肖珩在她耳畔說話的感覺,簡直是違規(guī)動作,引誘她犯罪。她抬起頭,主動吻住他,輕咬他的下唇,舌尖掃過他的唇齒,鉆進(jìn)他的口腔,與他糾纏。肖珩很奪回主動權(quán),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腦勺上,讓兩人貼得更近,另一只手更不安分,在她腰際游移,沿著衣服的下擺貼上她細(xì)膩的皮膚。 肖珩抱起她,兩個人的唇舌仍然不斷追逐,等這一吻結(jié)束,陸苒已經(jīng)被肖珩輕輕地放在床上。 肖珩的吻又貼了上來,耳后、肩頸,一路點火,陸苒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丟在一邊了。 肖珩還想繼續(xù)動作,陸苒卻一個深呼吸坐了起來,兩個人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 她并沒有說話,但她此時的眼神卻讓肖珩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只能讓她為所欲為。 陸苒主動了大半個晚上,最終還是將主動權(quán)交還給了肖珩。 酣暢淋漓之后,陸苒被肖珩緊擁在懷中,她感受著讓她貪戀的體溫,不禁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