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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辦公室的門口。 以后不要相見,無需說再見。 我們就這樣分開了。雨婷對雪婷說。 很可惜。難怪當(dāng)時我說要幫你討個說法,你攔著不讓我去。雪婷說。 也不關(guān)他的事。不過,那段日子真的很難過。雨婷躺在床上,靜靜地閉著眼睛。 思緒飄回到那段讓人痛不欲生的日子。 離開了皓天,雨婷頓時變成了雙失少女,沒有了愛情,沒有了工作。她是賠了一個月的薪金辭職的。 不知媒體怎會這么快得到消息,兩天后已經(jīng)有一篇題為的報導(dǎo),還附送一張她拖著行李箱,留下凄清背影的照片。 那天上皓天辦公室之前,她確實(shí)是去愛巢收拾了自己的隨身衣物。那些昂貴的戰(zhàn)衣,她沒帶走,想著趙公子的新歡也不會需要穿她的舊衣,所以她把這些衣服捐給慈善機(jī)構(gòu)義賣。那些被她稱為道具的首飾,她一件也沒帶走,全部留下了。她只帶走了那條串著小石頭吊墜的項鏈。 報導(dǎo)出來了,熱鬧了好幾天。雨婷只好靜靜地等待風(fēng)頭的過去,怎料到周末的那場宴會上,趙二公子帶了新女伴出現(xiàn),她是本地富豪的千金,門當(dāng)戶對,又一次引起了話題。雨婷本以為沒有自己的事了,誰知傳媒竟來了個新舊大比拼,故事也創(chuàng)作得精彩絕倫。 這下可害慘了雨婷,她整天躲在租住的小房子里不敢出門。還了債,租了屋,雨婷銀行里的存款已所剩無幾,她現(xiàn)在是急著找工作,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誰還敢請她?況且,她也不敢去見工。 幽閉的日子里,幸好還有家人的關(guān)心。雪婷一看到報紙,就嚷著要為jiejie出頭,要找那個負(fù)心人討個說法。 雨婷趕忙攔下她,說: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別聽坊間的傳言。是我提出分手的,說起來,還是我對不起他。 文昊打過電話給她,關(guān)心她的情況。她沒有向文昊透露詳情,文昊也不好意思問得太多,所以,他們這一通電話,更多的是欲言又止和沉默,想盡力維系的友情難以回復(fù)到當(dāng)初的模樣。 連奕勤也打來電話,劈頭劈腦地質(zhì)問她:雨婷,你到底怎么回事?說變就變。 ☆、第二十三章 面對著蔣公子的質(zhì)問,雨婷唯有嘆氣:唉,奕勤,不知怎么向你解釋。 現(xiàn)在出來,面對面跟我解釋!蔣公子命令她說。 奕勤,我們這時見面會傳緋聞的。雨婷弱弱地說。 不怕,分頭去私竇。 就你一個? 皓天會去嗎?到底想他去還是不想他去? 嗯,就我一個。蔣公子的回答干脆利落。 掛了電話,雨婷戴上偽裝——黑邊眼鏡,打扮低調(diào),然后出門。 在私竇的包廂里,見到奕勤,他面前的矮桌上放著一瓶酒。 一看那個架勢,雨婷馬上自保:奕勤,你不是又要把我灌醉吧? 這就要看你的態(tài)度了。我擺明是來為我老友討公道的。蔣公子態(tài)度明確。 行,反正你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我不對,那我把這瓶酒干了,算是贖罪。雨婷爽快地說。 這又不行,你喝醉了,我怎么問你話? 那你想怎樣?雨婷問。 我問你問題,如果你的答案我不滿意,你自罰一杯。 可以。不過,如果我醉了,你留我在這躺著就是了,別帶我去高級酒店,我沒錢付房費(fèi)。雨婷趁自己還清醒,有話先說清楚。 丁小姐,你不是這么守財吧?怎么說都是個金牌銷售主管,連那個一千幾百也吝嗇?奕勤嚷著。 蔣公子,我現(xiàn)在失業(yè)了。唉,你真不了解我們這些貧苦大眾的苦況。 奕勤打量了她一番,說道:真不知道你是用甚么做的!都說女人心腸軟,我看我的老友比你慘多了,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提到他的老友,雨婷的心像被刺了一下,滴血。 奕勤給她倒了一小杯酒,遞給她,說道:自罰一杯。 她順從地把它喝了,杯中的酒入口苦澀。 兩個人都慘兮兮的,為甚么非得這樣?奕勤嘆息。 是錯誤就不應(yīng)該延續(xù)下去,否則,以后的日子會更難過。說起這事真是傷感。 感情哪有甚么錯對?大家喜歡就在一起吧,這有甚么難?奕勤吐了口氣。 感情沒有錯對,但它的結(jié)果有。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應(yīng)該有各自的生活。 奕勤又倒了一杯酒,放在矮桌上。雨婷伸手拿過杯子,一飲而盡。 雨婷身后,房門的把手動了一動,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甚么你的生活?他的生活?說到底不就是生活,你跟著他就不可以生活了嗎?奕勤不滿。 喝了些酒,雨婷的心情稍稍放松。 奕勤,你和他都是站在山頂?shù)娜耍凶约旱耐鯂?,要娶的是公主。我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只能仰望遙不可及的山頂。我們看到的景色從來都不一樣。雨婷平靜地對他說。 你跟他一起,不也一樣站到了山頂,看著同樣的景色?奕勤搖頭表示不認(rèn)可。 不一樣的。跟他站在一起,我只是從社會底層的人變成一個隱形人。月亮本不發(fā)光,靠的是反射太陽光,當(dāng)太陽不再照耀它的時候,它就會黯然失色。從小到大,我都不允許自己倚靠別人,即使要爬上山頂,我也要靠自己,實(shí)實(shí)在在地爬上去,而不是腳踏云端,虛無縹緲。 看著奕勤往杯子里倒酒,雨婷阻止了他,拿過酒瓶,塞上蓋子,把它放一邊。 她笑著對奕勤說:好了,我現(xiàn)在要反悔了。雖然我很想把自己灌醉,但我沒有頹廢的資本,所以我還是要保持清醒。 雨婷,真不明白你,為何要這樣的難為自己!你和他一起,生活無憂,他又那么愛你,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你卻要放棄。 把弄著手上的酒杯,雨婷無奈地笑了笑:我太計較了,斗不過心里面的堅持,不愿放棄這么多年的努力。 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你看,像我和我女朋友這樣不好嗎?我們不也一樣過了這么多年,起碼是能夠在一起。 奕勤的女朋友已經(jīng)回了H市,在父親的公司里幫忙,他們一直沒有結(jié)婚,而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不過,最起碼,奕勤的父母沒有強(qiáng)迫他和誰結(jié)婚,他們可以耐心地等待父母的接納。 雨婷苦笑,她只想說:我和她怎么會一樣?各方面都不一樣,所以注定是要離開的。面前只有一條路,保持自己的銳氣和斗心,成為最好的自己。 最后她決絕地對自己說:沒有,沒有回旋的余地,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