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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次,我不希望,弟弟的失蹤,和你有關(guān)系?!?/br> 唐萌覺得在床底下聽了半天,終于能把這整件事對上號來。 她曾聽自己玩神威的好友說過,神威堡有兩個女兒,大女兒韓思思,小女兒韓瑩瑩,還有個小兒子,韓振天。 韓振天是少堡主,將來是要繼承神威堡的,但卻是個可憐的炮灰,他在眾人面前基本沒什么印象,因為他早早就死了。 死在誰手上呢?據(jù)說就是和韓家二姐妹一起長大的少年,江風(fēng)。 怪不得她總覺得江風(fēng)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這么說來,她應(yīng)該能確定,江風(fēng),就是那個叛徒了。 想不到韓家上下對他那么好,卻是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估計現(xiàn)在,韓振天已經(jīng)死了吧,而剛剛出去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韓瑩瑩的jiejie,韓思思。 看來她要盡快通知韓瑩瑩這個消息,免得全軍上下,因為這個人,而出什么狀況。 “還在下面藏著不累嗎?聽了這么久,也該出來喝杯茶了吧?!币姶蚕聸]有絲毫動靜,江風(fēng)舉著手中的茶杯,接著道,“床下地板硬,還請閣下出來一敘?!?/br> 唐萌的眼前頓時刷起一排排大字。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慢吞吞的從床下爬出來,就見江風(fēng)正一臉冷意的看著她。 這,這人該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她咽了咽口水,理直氣壯道,“叫姑奶奶干嘛。” “呵?!苯L(fēng)笑笑,“沒想到還是個姑娘,我記得,閣下姓唐吧?” 這下好了,身份都被人知道了。 “江風(fēng),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叛徒,我還知道,韓振天就是你殺死的?!碧泼认胫?,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倒不如趁此機會把真相弄清楚了,再說,她手里還有一項逃命的最佳工具。 御風(fēng)神行。 只要讓她跑了,他就別想再興風(fēng)作浪。 “噢?”江風(fēng)神色如常,“你為何說我就是那個叛徒,又為何說韓振天是我殺死的?” “難道不是嗎?”唐萌反問。 江風(fēng)笑了起來,“唐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不過...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韓振天不是我殺的?!?/br> “你騙人?!?/br> “江風(fēng)雖是騙了很多人,這次,卻并沒有騙姑娘,”江風(fēng)晃晃手里的杯子,接著道“我確實沒有殺韓振天,不過,韓振天的死,也確實和我有關(guān)系?!?/br> “你就這樣跟我講了?”唐萌一愣,頓時又是一陣緊張,“你,你該不會要殺了我吧?!?/br> “我不殺姑娘,”江風(fēng)看著唐萌,淡淡道,“我既能告訴姑娘,就不怕姑娘說出去。” 他又是一笑,一句一頓道,“唐姑娘認(rèn)為,她們是信你這個不熟悉,還疑似細(xì)作的人,還是信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當(dāng)然是信唐姑娘。” 江風(fēng)臉色一變,看向身后,“思思...你不是...”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江風(fēng)這個故事如果玩天刀的妹子有興趣了解可以去百度搜搜。 不過給的介紹真的很少2333 我寫這個故事的初衷就是把天刀里一些配角的人物故事編一編,雖然是小人物,但是他們的故事真的很感人,所以跟據(jù)自己的感覺把天刀里我了解的人給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 不過寫了這么久,幾次都想著這么冷,沒幾個人看,干脆棄了..又想自己的文筆真的不好,不能把他們描寫的活靈活現(xiàn)... 但是每次一想,寫天刀故事的人那么少,總要有個人,把天刀的小人物們的故事呈現(xiàn)出來的吧。 所以我想堅持寫完,至于男女主都是自己杜撰出來的人物,是因為天刀就是天刀,不想為他們多加一個什么愛恨情仇哈哈。 他們的故事是自己的^_^ 還有,我的故事是沒有大綱的,這是我寫文的毛病,所以有什么邏輯錯誤,請指出,我會盡量修改,見諒。 然后,謝謝每一個堅持看的讀者~ ☆、元宵節(jié)番外 又是一年上元節(jié),白石溪跟著唐萌回了娘家。 天香谷內(nèi)一片喜慶,處處張燈結(jié)彩,桃樹上綁上了紅綢,在天香谷最為年久的老桃樹下,天香谷的師姐師妹們圍在一起,一個個絞盡腦汁的寫著手上的小紙條,最后再細(xì)細(xì)的折好,掛到樹上去。 相傳,掛的越高,心愿便能最先被天上的神仙看到,所以輕功好的姑娘們,一個個都不甘示弱,皆爬到了老桃樹的樹梢,將紙條小心翼翼的掛了上去。 易得無價寶,難覓有情郎。 在天香谷內(nèi),怕是除了開歲(春節(jié)),便沒有什么是比上元節(jié)更令眾弟子期待的了。 唐萌也寫了一張紙條,她先是捂著不讓白石溪看,麻溜的寫完后便徑直飛到了樹梢,在被紙條擠得密密麻麻的枝頭找了一個微有空缺的地方,掛了上去。 白石溪見狀,也討了一個紙條,趁著唐萌在上面掛,略微思索,提筆幾字。 唐萌掛好后,正要下來,就見白石溪從后半摟著她,將手中的紙條掛在她剛剛放好的旁邊。 唐萌微微紅了耳朵,她問,“你寫了什么?” 白石溪親親她的耳垂,笑道,“不告訴你?!?/br> 唐萌掙脫他的手,一個縱身,下去了。白石溪緊跟著下來,牽起她的手,問,“生氣了?” “沒有?!碧泼葥u搖頭,“說出來不靈的,你不要告訴我?!?/br> 白石溪失笑。 唐萌拉起他的手,興高采烈道,“走,我?guī)闳タ纯次覀兊慕质?,我們的上元?jié)可熱鬧了,路旁賣的都是花燈,還有燈謎...” 行至街市,想了想,她松開他的手,迅速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攤旁,選了個面目猙獰的面具,跑回來套在了他的臉上,“外面好多姑娘呢,免的你招蜂引蝶,好好戴著?!?/br> 白石溪默首。 沒一會兒,唐萌臉上也多了一個宛如夜叉的般造型的半截面具。 唐萌挽著白石溪的手臂,一路逛,遇見喜歡的,便松開手,跑上前,尋問價格,等到價格滿意了,便拿起手中的物件,身后跟著的白石溪自覺上前付賬。 一路走走逛逛,白石溪手中已多了三個燈籠,些許小玩意,見唐萌在前跑的歡快,他腳尖一點,跟了上去,然后叫住她,將手中的物件放下,從懷中掏出一條紅繩,拉過唐萌的手腕,綁了上去,然后再伸出自己的手,“給我綁上?!?/br> 唐萌大笑,“你這是從哪偷來的?” 白石溪回,“路過一株桃樹,順手摘了?!?/br> 想了想,又道,“就是怕某個路癡,跑散了,找不到我,現(xiàn)在看來,確實派上用場了?!?/br> 唐萌一想,還真是,這里人這么多,自己跑散,也是很有可能的。 唐萌嘉獎般的啾了白石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