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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們可以不給我藏寶圖,不過,我要和你們一道去?!?/br> 這倒是出乎唐萌的意料之外,不過略一思考,唐萌還是同意了。 馬汝龍被安全送回了龍駒客棧,戚長青留了一封信,便和唐萌一行人往鑄神谷趕去,在此之間,白石溪和白季二人談了許久,雖不知談話內(nèi)容如何,但是從白季和眾人揮別時,如釋重負的笑容能看出,這父子倆的關(guān)系應該有所緩和。 事情似乎是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是諸如公子羽、燕南飛等人,都清楚的知道,在這平靜之下,暴風雨即將來臨。 “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起點?!卑自谱涌嘀槪拔冶緛磉€想趁此次江南之行好好的玩一玩,哪想到一來就出了這么多的事?!?/br> “白道友有所不知,這劫難也是歷練,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你,這些事比你在山上練武有趣的多。”左蒼義朝他眨眼。 “嘁,朝廷走狗!”戚長青聞言,又是一陣不屑。 “哎,我說你這姑娘,小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動不動張口閉口就是走狗走狗,你有見過像我這么英俊瀟灑的走狗嗎?”左蒼義抗議道。 哪知戚長青又是冷笑,“人模狗樣?!?/br> 唐萌在一旁笑出了聲,白云子咕噥,“這惡女跟你師姐有的一拼?!?/br> 離齊天等人出事已過了五日,鑄神谷還是一片白衣縞素,前來吊唁的人相比前幾日少了許多,但還是不斷有人從四面八方趕來。 唐萌剛準備回房梳理梳理,就聽到一聲嬌喝,“江落,你怎么又去打架了!” “青鈴?” 眼前的少女赫然就是許久未見的唐青鈴,唐青鈴見到唐萌也是一楞,隨后大喜,“唐jiejie,我還以為我來晚了,你已經(jīng)走了呢!” “你怎么也過來了?”唐萌問道。 “還不是我哥,再加上我和落竹哥落梅姐小時候玩過一段時間,齊伯父出事了,怎么也要過來安慰安慰他們?!碧魄噔徍俸僖恍?,“不過好像沒起到多少用?!?/br> “你能過來,就是最他們最大的安慰了?!碧泼任兆⌒」媚锏氖郑澳闵砼缘倪@位...” 從一開始,這少年就一動不動的站在唐青鈴身后,衣服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破洞,臉上則是深淺不一的淤青,若不是長相十分雋秀,怕是光看這一身衣著,就以為是街邊行乞的乞丐。 “噢,他叫江落。”唐青鈴垂下眸,有些不敢看她,“他...他是我路邊撿的?!?/br> “路邊撿的?”唐萌狐疑的看了江落兩眼,對方一雙黑眸直愣愣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半分怯意,“這位,怕是丐幫的弟子吧?!?/br> “嗯,哥哥也說他是丐幫的?!碧魄噔弴@了口氣,“不過他失憶了,只記得他的名字,其他都想不起來了,和jiejie一樣呢?!?/br> “咳,這倒也是?!币f最對不起唐青鈴的一點,就是從一開始,她就騙了她,想到這,她又忍不住看了看江落,這貨不會也裝失憶騙青人吧。 “打一場?”江落把她的注目當作了挑釁,他的聲音很沙啞,像是許久未曾講話。 “打個頭!”唐青鈴聽罷,一拳錘到他的頭上,“就知道打架,給我一邊呆著去?!?/br> 江落抬起手,唐萌心一緊,就見他緩緩落到唐青鈴的腦袋上,輕輕的摸了摸。 還沒等唐萌少女心泛濫,就聽一道儒雅的聲音道,“小子,把你那狗爪子給我放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課,比賽,作業(yè)忙的... 熬夜都補不完,所以更不了T.T 有時間就盡量碼~等忙完這段時間,大概會好一點? ☆、玉泉迷蹤 江路的手頓了頓,然后接著揉了起來,一雙黑眸看著來人,嘴巴抿的死死的,似是無聲的抗議。 唐青楓皺了皺眉頭,剛想訓斥幾句,身旁的齊落竹倒是搶先一步開口,“唐兄,不可?!?/br> “有何不可?”唐青楓搖了搖頭,“還是尚未出閣的小姑娘,怎能容這臭小子這般輕薄?!?/br> “夠了,說的好像你沒有摸過我一樣?!碧魄噔彽闪怂谎?,“哥,不準再說江落了,小心我跟你翻臉?!?/br> “那能一樣嗎?”唐青楓搖搖扇子,輕嘆道,“這才多久沒見,便學會護著外人了?!?/br> “江落不是外人!” “那依你這意思,他還成了內(nèi)人?” “好了好了?!毖垡娭嗽秸f越離譜,齊落竹連忙和稀泥道,“多讓唐姑娘見笑啊?!?/br> “沒事?!碧泼葦[擺手,“我看青鈴和唐公子的感情好著呢。” “哈哈,這倒也是?!饼R落竹的氣色相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他輕聲道,“前幾日,你們天香谷還來了位姑娘,她叮囑我,要是見到了你,讓你立刻去她房里一趟,說是有要事商量。” “多謝告知?!碧泼确鍪肿饕?,“那我就先告辭了?!?/br> 告別了唐青楓等人,唐萌立刻問詢了仇竹住的地點,也沒顧的及洗漱,幾乎是一身風塵仆仆的跑了過去,仇竹正做在床上喂自己的寶貝綠茵蟲,見唐萌過來,她召回毒蟲,朝唐萌道,“坐?!?/br> 唐萌聞言坐到床上,仇竹臉色很差,雙眼下有著濃郁的黑眼圈,她疲倦的揉了揉雙目,嘆了口氣,“我這幾日查過了,包括齊天在內(nèi),所有人的死都不是外傷所致,而是被種了盅毒。” “和白師兄那包子里的毒?” “是一樣的。”仇竹點了點頭,“也就是說,眾人的死,都和某個人,或是某個江湖組織由關(guān),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br> “最要的是,這盅毒,是五毒的圣物。”她站起身,眼里閃過一絲自嘲,“呵,說是圣物,其實說罷了,用的好,就是藥,用不好,就是毒?!?/br> “五師姐的意思是,眾人的死,可能和五毒有關(guān)?” “不一定?!背鹬駬u搖頭,“在我的記憶中,五毒門派里有著非常嚴格的規(guī)定,非長老及掌門不得私自動用圣藥,到底是有人偷了圣藥栽贓陷害,還是五毒里的人所為,尚且未知?!?/br> 正當二人說話間,就聽外來傳來幾聲嘈雜的聲響,二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朝外走去。 “又有一個人死了?!贝┲簧硭{色衣衫的男子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鑄神谷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人?!?/br> “不止是鑄神谷?!绷硪荒凶拥?,“近些天來,江湖陸續(xù)有人身亡?!?/br> “我們是不是遭天譴了?”水藍色衣衫男子問道,“要不然,這接二連三的噩耗,為什么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呢?” “別瞎說?!?/br> 左蒼義抱臂,冷眼瞪了眼水藍色衣衫的男子,“再瞎想,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他的聲音微微帶了些恐嚇,男子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唯唯諾諾道,“要,要你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