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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因為比較小眾,就剩下最后一本了,已經(jīng)被那位先生預定了?!?/br> 順著她的視線,蘇檀看到一個穿黑色T恤的男人,對方抱著一疊書過來,連同那本也放了進去。 “付款!”說完,掏出卡。瞥了眼蘇檀,漫不經(jīng)心道:“還沒回去?” “這本書是你買的?”蘇檀指著那本書。 收銀員見狀,笑道:“既然你們認識,可以相互借閱?!?/br> 封京墨沒做聲,付了款,把書扔給蘇檀,在蘇檀的注視下,道:“我看過了,你先拿去看?!?/br> “好,我也看了大半了,看完還給你。” 封京墨應了聲,轉(zhuǎn)身走了。 - 這幾日,蔣蓉芳的日子可不太平,先是被塞照片,抓到老公出軌,緊接著打了小三一頓,自那之后,封啟明就經(jīng)常不回家,打電話也不接。 年輕的時候,封啟明也在外面亂來過,可蔣蓉芳年輕時有些手段,總能將他身邊的女人趕走。 從前倆人雖然鬧矛盾,封啟明卻還是著家的,可這一次,封啟明卻是連鬧都懶得鬧,擺明了站在小三一邊。 這等于在打她的臉! 她為他生了兒子,辛苦把孩子帶大,為他費盡心思,討好老爺夫人,穩(wěn)固家里的位置。 可他…… 偏偏這幾日,老夫人話也不說幾句,擺明了看笑話。 蔣蓉芳忽然覺得有點諷刺,她巴不得兒子離婚,就像老夫人也巴不得她離婚一樣。 立場都是一樣的。 不過……那張照片是在她臥室抽屜被發(fā)現(xiàn)的,這家里除了蘇檀,有誰會做這樣的事? 現(xiàn)在她這樣難堪,蘇檀應該沒少在背地里笑吧? 一想到有人看笑話,蔣蓉芳就恨不得撕了他的臉。 正想著,蘇檀拿了本書進來,邊走邊看,連她在客廳里都沒注意到。 蔣蓉芳瞅著她的側(cè)臉,嘴角冷冷勾起。 雖然小三要打,可兒子離婚的事也不能拖了。 再拖下去,對兒子沒好處,也只能讓蘇檀得到更多財產(chǎn)。 這些錢都是他們辛苦賺的,憑什么分給一個外人? 可蘇檀也有些手段,之前鬧得白薇沒了顏面,現(xiàn)在又讓自己丟盡臉,這筆賬,必須記在她頭上! 蔣蓉芳忽而冷嗤一聲,她活了這么些年,難不成連這點手段都沒有,倒叫一個小丫頭給制住了? 不!她蔣蓉芳也不是吃素的,蘇檀這婚不僅得離!還得凈身出戶! 她一分錢都不會給! 想到這,蔣蓉芳低頭,面無表情地喝茶。 - 蘇檀看書看到十一點多,連續(xù)看了六個多小時,終于把沒看完的部分給看了。 這書因為設計秘魯?shù)臍v史,并不容易讀,加上是翻譯過來的,語言有些晦澀,讀起來頗費些心思。 隔壁書房的燈還亮著,蘇檀敲敲門,得到批準后,抱著書進去。 “還你書!” 封京墨放下鋼筆,捏了捏眉心,沉聲問:“看完了?” “是!” 蘇檀把書塞在他書架上,這一看,才發(fā)覺封京墨書架上的書很雜,什么種類都有,并且還有不少孤本,她也是愛看書的人,只原身房間里書很少,更沒什么。 “喜歡看什么,自己拿!”封京墨起身。 “好!”蘇檀笑笑,抽了本金色筆記出來,“這本怎樣?一直聽說過,卻沒看。” 頭一回,卻見不知什么時候,封京墨站到了她身后。 倆人靠得很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灼熱的呼吸。 呼吸的溫度連同他身上男人的麝香味,讓她不覺想起那一晚。 蘇檀本就夠高了,可眼睛卻只能看到他的唇。 封京墨的唇形很好看,唇很薄,聽說唇薄是寡情的象征。 他許久沒說話,空氣的溫度一度降了幾分。 蘇檀正想著推開他,卻見他陡然退后一步,給了她一個安全距離。 “看這個版本!”封京墨抬手,越過蘇檀的頭頂,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這個版本的翻譯更好些,便于你理解?!?/br> “好!”蘇檀接過書。 “你今年大五了吧?”一向不食煙火的封總竟然聊家常。 這倒是奇了,就跟皇上忽而想起來問今天老百姓吃什么一樣。 蘇檀有種被長輩問話的錯覺?!笆?,要開始實習了?!?/br> “什么時候開學?” “明天?!?/br> 封京墨點點頭,沒說什么。 - 次日一早,蘇檀泡好養(yǎng)生茶裝在保溫杯里,便張羅著去學校。 她走到門口,就見封京墨的車停在那。 黑色車玻璃搖下,面色冷然的男人開口:“我恰巧有共事路過你學校,順路送你。” 蘇檀一愣,抱著書包上車。 第29章 實習 開學,中醫(yī)藥大學門口很熱鬧,來往車流人群,還有不少擺攤的人群。 今天,大一新生的入學基本結(jié)束,來的幾乎都是老生。 車停在門口,蘇檀道:“我自己走進去?!?/br> 司機回頭看了眼封京墨,“小姐,我送你進去吧?” “不用了?!碧K檀說著,抱著包下去,雖然她看慣了豪車,也不覺得豪車有什么特別的,可封京墨這車價格不菲,到學院里只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謝謝你,我自己進去?!?/br> 司機見封京墨沒反對,才下車幫了她一把。 “那個……”蘇檀低頭,看向車里笑道:“謝謝!” 陽光下,她的笑很閃耀,晃得封京墨有片刻出神。 倒是很少看她笑。 見她的背影消失在校園里,司機才笑道: “小姐還不知道呢,封總你特地繞路來送她?!?/br> 封京墨眸光微斂,沒說什么。 司機知道,這意味著他心情還算可以,便試著說:“陵游少爺真的有點過分了,開學這種日子,好歹可以送一送的,但是他們結(jié)婚兩年,也沒見他送過一次?!?/br> “哦?”封京墨語氣很淡。 “是啊,我們看了也很同情蘇小姐,不過她孤家寡人的,父母又死了,離了封家又能去哪?”司機還想說封啟明一家的不好,想想到底是封京墨的哥嫂,便生生把話吞了回去,開始折返回公司。 正是周一,公司例會。 封京墨踩著點進來,其他人都已經(jīng)到齊,見了他,或真或假地熱情打招呼。 會還沒開始,桌子上的小團體便開始眼波遞信,封京墨深眸微斂,只當什么也不知道。 他雖然是總裁,可前些年為了開辟市場,一直在國外,近日才回國,國內(nèi)這幫老東西在公司很多年,關系盤根錯雜,一時難以撼動,因此,就算他們做了些不合心意的事,封京墨也權(quán)當不知。 水至清則無魚,封京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