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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你撫琴已勝過娘當年,笛也學得快,對你爹交差足矣?!?/br> 阿蘿對吹笛不再上心,她想總要出去看看才行。盡快熟悉風城,安排一條退路。 小玉守在竹林外,兩人商量好有情況以笛聲為號。阿蘿慢慢往竹林邊的圍墻走去。 相府圍墻高八尺,青磚合圍,無一絲縫隙。阿蘿暗暗罵這時怎么就沒有豆腐渣工程!她仔細順著墻邊走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豁口。正失望的時候,突然看到離墻邊堆了好幾塊大的玲瓏石,估計是修園子剩下的。堆放時日已久,上面已生出苔鮮和雜草。 阿蘿挽起袖子去搬,玲瓏石雖輕,因為塊頭大怕是有上百公斤。阿蘿一沉氣使勁一抬玲瓏石輕輕動了下,她心中大喜??戳丝次恢?。走出竹林,對小玉嫣然一笑。 第二天,七夫人親自守在竹林外,阿蘿和小玉提了兩根粗棍子來了昨天的地方。小玉看看玲瓏石不知所措:“小姐,這個平時要幾個大漢才能移動呢,我們行嗎?” 阿蘿笑道:“我們用的是杠桿,不用使太大力就行。阿基米德說,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地球,這幾石頭算什么?!?/br> 小玉聽得一頭霧水:“什么球什么雞德,小姐你說什么呢?” 阿蘿呵呵笑起來:“不用懂,你跟著我做就行?!闭f著教小玉把棍子插進石下的縫里,尋了塊堅硬的石頭,阿蕾使勁往下一壓,支起玲瓏石,小玉上前一推,玲瓏石一點一點往墻邊滾去。 小玉高興地拍掌,阿蘿“噓”了一聲。兩人又抬起小一點的石塊開始布置。 幾天之后,等到七夫人來墻邊時,只看到幾窩修竹幾叢藤蔓并未沒出府的路。正納悶著。阿蘿拉著她轉到后面,一堆玲瓏石擺得高低錯落,順著石頭很容易就上了墻頭。 七夫人和阿蘿偷偷冒出個腦袋。外面竟是條小街,再過去有條小河。四下無人。兩人偷笑著從墻上下來。繞到前面,七夫人贊道:“從前面看什么端倪都瞧不出呢。” 阿蘿得意地笑道:“我和小玉費了好多功夫才移來藤蔓遮住呢。” 回到屋內(nèi),七夫人仔細回想,繪出了相府位置,猜測墻外那條河是從玉象山皇城流出的,小河出東門就會匯入都寧河。并根據(jù)回憶繪出了印象中的風城概貌圖。 阿蘿結合書本上與七夫人畫的,這才對風城全景有了認識。 風城南面臨都寧河。西面是平原,一直走會走到啟國地界。東面是玉翠山,護國公主的拾翠山莊就建在山簏,皇家園林也在那兒。翻過玉翠山是無邊無際的黑山原始森林,再過去是莽度平原,也是寧國與安國的交界處,再往東就是月離海。 風城的北面是玉象山?;食且郎蕉?,玉象山的山峰插入云霄,終年積雪,冰雪化成的碎玉泉四季不干涸流經(jīng)皇城,分引至城中各處做為水源引用。玉象山的背后也是黑山森林再過去也與安國交境。 南面過了都寧河,再經(jīng)過三十處城鎮(zhèn)到達漢水,過去就是陳國了。 風城只有三道城門,依山臨水固若金湯。與安國隔了大森林無后顧之憂。是寧國最后一道防線,繁華安寧了幾百年。 風城城內(nèi)從皇城所在地筆直一條大道通往南門,中間又與東西兩門的大道交叉。城內(nèi)自然分成四塊。西北是官衙所在地,辦公區(qū)。東北是皇親大臣居住區(qū),各位使臣公館,富人區(qū)。西南是貧平區(qū),百姓居住,東南則是商業(yè)區(qū)。 各區(qū)之內(nèi)茶攤酒肆飯館星羅密布。商業(yè)區(qū)里則有煙花柳巷,客商行館。最高檔的酒樓客棧,最高檔的青樓去所。最高檔的外貿(mào)店。出了東門都寧河上還有畫舫無數(shù),總的說來,這里就是一座功能分區(qū)明顯繁華熱市的國際大都會。 阿蘿出去首先要逛的就是商業(yè)區(qū)。她需要賺錢,需要耳目,需要了解這片陌生的土地,未開發(fā)的地方總會隱藏著世外桃源。阿蘿堅信她一定能找到。 -------------------------------》》》 第10章 這天青蘿早早起來,里邊緊身中衣,外面松松罩了件銀白色長袍,束好頭發(fā),結好玉帶,對鏡一照,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 七夫人幫她把裸露的皮膚涂成褐色,加粗眉毛。阿蘿壓低了嗓子說話,想起原來大步走路的樣子,舉止間竟無絲毫女兒羞態(tài)。阿蘿很滿意,七夫人很放心,笑道:“如不是熟悉之人定認不出你是女兒家?!?/br> 第一次行動帶著緊張刺激,阿蘿輕松翻過墻頭,拿出粗麻制成的軟梯放下,心想,這比徒手攀巖簡單多了。要是會輕身功夫就好了,飛來飛去多自由啊。想起劉玨的輕功,竟羨慕起來,如果沒有結仇,找他做師父多好。 平安落地,阿蘿對墻頭的小玉擠了擠眼,收起軟梯在墻下挖了個洞埋住。軟梯做好兩副,萬一小玉聽到笛聲卻趕不來,她就自已回去。 辨認了方位,阿蘿抬腳就要往商業(yè)區(qū)走去,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河,又改了主意。她走到院墻另一僻靜角落,摸出笛子吹出一曲平時與吹簫人常應和的調子。笛聲一起,阿蘿注意往四周看,一會兒,簫聲就傳了過來。阿蘿一聽,正是從河邊傳來。收起笛往那個方向走。 笛聲一停簫聲頓了頓,似乎在奇怪今天為何這么短促。接著又響了起來。 阿蘿離河近了,才放慢腳步,故做賞景閑逛。看到河邊垂柳之下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紫色長袍,手持一管玉簫。原來吹蕭人是他。為何每天來此吹簫?只為與自已笛聲相和嗎? 感覺到身后有人,男子回頭,只見一個俊俏的小公子正凝視著手里的蕭,不由笑了:“小兄弟,你也喜歡蕭?” 阿蘿看這人劍眉斜飛入鬢,目光深邃,嘴角邊似有似無的帶著一絲笑。又一優(yōu)良品種。不是猥瑣之人,加上陪了自已這么久,心生好感,答道:“我正在河邊賞景,聽得簫聲悠然,便尋聲而至,打撓公子了。” 男子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不妨事不妨事,今天,也就這一會兒吧。” 阿蘿聽得他有些惆悵心知他是沒有笛聲相伴所致,就笑著說:“我喜歡吹笛,能與公子合奏一曲?” 那人眼中閃過驚喜:“小兄弟能吹笛?好!” 當下兩人笛簫合奏。一曲吹完,兩人更為親近。那人看著阿蘿道:“能逢知已心里暢快,看小兄弟頗為親切,想邀小兄弟千風樓一聚?” 阿蘿想這個千風樓怕是酒樓茶館一類的地方,正想去,有個伴也好。便笑道:“我叫羅山,大哥貴姓?”阿蘿自然把關系又拉近了一層。 那人笑著說:“好好好,今日不僅得一知已,更認識一位兄弟,我姓陳,叫我子離也可,大哥也行?!?/br> 阿蘿親熱地叫了聲大哥,兩人邊走邊聊,阿蘿高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