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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逛街?” 阿蘿驚得身子一顫,差點從馬上掉下去。她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你怎么這么無恥?還找人跟著我?” 劉玨笑道:“本來是想知道能教璃親王廚子一流素菜還被他口口聲聲稱是塊寶的丫頭還有啥秘密,一不留神就盯上了癮,成天瞧著你和子離后院相會好玩得很。” 要是再這樣被他找人盯下去,可就真走不了了。阿蘿正經(jīng)地看著劉玨道:“你再找人跟著我,我死也不會嫁你!我討厭做什么事都有人看著,這是侵犯他人隱私!我會看你不起!” 劉玨也收了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阿蘿道:“好,我不讓人盯著你。阿蘿,我不是想盯你,初時只是好奇,現(xiàn)在沒必要了?!闭f著笑了起來:“換了誰都會不舒服。” 阿蘿舒了口氣:“我信你,別讓我失望?!?/br> 劉玨跳下馬來,對阿蘿伸出手:“下來!溪邊坐會兒?!?/br> 阿蘿正要下馬,劉玨眉頭一皺,又道:“還是算了,快午時了,日頭毒,你先回府吧?!?/br> 劉玨突然改變了主意,阿蘿疑惑地望著他,劉玨臉一沉:“快走!”往馬屁股上打了一掌,馬長嘶一聲便往前跑。剛跑出幾步馬前蹄一軟,往前一臥,阿蘿驚呼一聲從馬上摔了下去。她眼睛一閉想完了完了。隨即身子一輕,一雙有力的臂膀已攬住了她。只聽劉玨大喝一起:“起!”身體便騰云駕霧般飛了起來。她只覺得耳旁風聲刀劍聲嗖嗖不絕。等腳落到實地,只見十來個青衣人正揮劍砍來,情形比上次子離遇襲驚險了十倍不已。刀光劍影,人影晃動,阿蘿眼都瞧得花了??帐值篮瓦@些功夫比起來就似孩子把戲。 劉玨擋在她面前左竄右跳,正愣著,聽到背后風聲,阿蘿直覺一閃,有人已從背后攻來,劉玨回手一劍擋住,一只手緊緊拽住了阿蘿。只聽得他朗聲長嘯一聲。安清王府烏衣騎的玄組突然出現(xiàn)。青衣人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形式逆轉(zhuǎn),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青衣人不曾脫逃一人,生擒三人。 劉玨還劍入鞘,長身玉立。笑嘻嘻地說道:“說吧,何人指示!當然,一般這樣你們都不愿說的。非得吃足苦頭才肯卻也不是聰明人所為。這樣吧,說了,小王讓你們痛快的死。當然不說的話,想死就死不了了。十年八年,我倒有耐心等的?!?/br> 三個青衣人互望一眼開了口:“說不說都一樣,小王爺盡管出手便是?!?/br> 劉玨笑道:“出什么手啊,沒得嚇壞了我的小王妃?!?/br> 阿蘿臉一紅,轉(zhuǎn)向一邊,心道,這劉玨審犯人怎么也這般嬉皮笑臉。就在她轉(zhuǎn)頭的瞬間聽到一聲悶哼,正要回頭,劉玨的大掌已捂住了她的眼睛:“乖,你不要看,就這樣,看看風景就好?!?/br> 劉玨手掌拿開,阿蘿倒真的不想瞧。聽到身后聲音全是悶悶的。心里卻在想象會是什么情景。不由得捂住了耳朵。過了兩三刻鐘。劉玨把她的手拿開,轉(zhuǎn)過身體,空曠的山坡竟似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劉玨揚著一張笑臉,看到阿蘿睜大了的眼中有著驚懼和懷疑,禁不住嘆了口氣,捧起她的臉道:“阿蘿,不要怕,來看我的眼睛,看著我,記住,只要有我在,你就會安全。除非,除非我死在你前面。” 劉玨的眼神誠摯堅定。阿蘿有瞬間的恍惚,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劉玨心里一寬就摟住了她。他的胸膛堅實溫曖,聽到劉玨輕聲道:“相信我,阿蘿,我會對你好,會護著你,一生一世。” 兩人就這樣偎依了會兒。阿蘿突然問道:“是什么人要殺你呢?你好象有準備似的。” 劉玨淡淡說:“不是太子便是璃親王?!?/br> 阿蘿一驚,推開劉玨:“怎么可能?得罪你會有什么好處?” 劉玨道:“問題就在這里。無論那家得罪我都沒好處,所以就希望對方得罪我,只要安清王府偏向那方,以后的王位之爭贏面就最大。剛才那些青衣人雖然受刑不過才吐露是太子所為,可是我卻不信,璃親王可能卻是更大。他治下之嚴,完全可以借助死士在最痛苦之時的透露嫁禍于太子。 但也不排除太子的可能性,故意引火上身,卻越顯清白。要知道,我是他未來的連襟,以太子目前的勢力,安清王府只需中立就幫他大忙了,表面上看他現(xiàn)在沒有對付我的必要。然而,他卻怕王府支持璃親王,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所以青衣人的話我一句都不信,唯一能確認的是,寧王一旦駕崩,朝廷必將大亂?!?/br> 阿蘿越聽越心驚,她想,還有半個月,半個月后就避開這樣的環(huán)境。堅決不淌這個混水。 劉玨溫柔地瞧著阿蘿:“你愿意和我一起嗎?阿蘿,同生死共患難?” 阿蘿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想!” 劉玨臉色一下子變了,恨恨地瞪著她道:“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喂不家的白眼狼似的!” 阿蘿看著劉玨道:“我不喜歡那些權(quán)力的爭奪,也不關(guān)我的事,我為何要與你一起?” 劉玨嘆了口息:“阿蘿,到那兒都是一樣。不會有風平浪靜?!?/br> 阿蘿低著頭,半響抬頭道:“我想這世間總會有一處地方,安安寧寧,能夠簡單的生活?!?/br> 劉玨看向遠方,回頭來已變得柔和:“希望會有。今天受驚不小,最近璃親王出宮建府,風城該起風了?;厝グ桑瑳]事就呆在府里,不要亂跑?!?/br> 阿蘿道:“是啊,最近府里很忙的,女眷都樂著幫青菲備嫁妝呢?!?/br> 劉玨想起了太子夜宴子離的那晚。突然問道:“阿蘿,你在府中是否日子很不好過?就因你娘出身青樓?” “是啊,你既知道,還想娶我為正妻?” 劉玨呵呵直樂:“我娘親還是我父王打仗時擄的戰(zhàn)俘呢,不也一樣很好?只可惜她過世得早。我娘親很美的,父王對她念念不忘就沒再娶過第二個?!?/br> “那你父王不是會被朝中大臣取笑?我爹就以七個老婆為傲,似乎寧國風氣就是這樣,娶得越多越有面子?!?/br> “誰敢?既便是寧王,也對我父王禮敬三分?!眲k語氣中充滿傲氣:“更何況,能得一知已,足矣!阿蘿,我認定了你,你便不要負我。” “若是我負了你,就是不嫁你,你會怎樣?” “到那天你便知道了。” 從那天回來后,劉玨沒來找過阿蘿,白天眾夫人做什么都把阿蘿叫上。阿蘿只得夜夜翻墻出府,去打點一切。 棠園里七夫人阿蘿與小玉都興奮并緊張地等待到青菲出嫁的時候。張媽早在一年前就以身體老邁為名出了府,早早離開了風城,照阿蘿的安排提前去了與陳國交界的臨南城。 眾人數(shù)著天數(shù)過日子。阿蘿告誡七夫人和小玉千萬不能緊張,就當是出府游玩罷了。阿蘿對她們說:“絕對沒有人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