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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被擄受傷,本王帶回王府調(diào)養(yǎng)去了?!眲k沒理宮中待衛(wèi)。吩咐玄衣去李相府一趟。 “你是鐘右山吧?”劉玨這才慢慢對宮中來人道。 “小的正是,平南王好記性?!辩娪疑奖κ┒Y答道。 “擄三小姐的賊子已經(jīng)伏侏,三小姐驚恐不已,有傷在身,回報太子殿下,本王帶回王府了,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了再進宮謝恩。” “這,這個……”鐘右山為難得很。相府三小姐被劉玨的斗篷遮了個嚴實,一動不動縮在他懷里??床怀鰝莾?,可是怎么回去復(fù)命呢。 劉玨不理他,輕提馬韁,已走到他身邊,又停了停:“本王帶未來的王妃回府養(yǎng)傷,怎么,鐘侍衛(wèi)想代勞?” 鐘右山嚇得一抖:“王爺慢行,小的這就回去復(fù)命!” 劉玨哼了一聲,嘴里飄出一句話:“聽說這里是璃親王的產(chǎn)業(yè),也不知什么時候混進了這幫賊子,麻煩鐘侍衛(wèi)封了這里吧?!闭f著越過宮中侍衛(wèi),往王府行去。 一路上,心里又是懊惱又是痛恨,他怎么還是護著她。一進宮,只要她還敢和璃親王扯上關(guān)系,就別想再出宮門半步,等著做劉緋爭王位的祭品。劉緋對阿蘿他又不是不知情,說什么也不會讓她犧牲了這條性命。可是,她怎么就還念著劉緋呢?她說她后悔了,她和他打一架,說打死她也不跟他走。劉玨心頭的火又騰了起來,催馬急馳,直入松風(fēng)堂。 他抱起阿蘿進了臥室。對青影道:“吩咐青組,十二個時辰警戒,凡未請自入松風(fēng)堂者,殺!” 青影是劉英走后接掌青組的隊長,聞言有些猶豫:“那個,老王爺……” “攔住,攔不住你就讓他踩著你的尸體進來!”劉玨想,老頭子別沖進來殺了阿蘿,還是防著他點好?!靶?,去查東宮為何消息來得如此之快!” “屬下遵令!”青影與玄衣干脆答道。 劉玨抱了阿蘿進了內(nèi)室把她往榻上一扔,阿蘿摔得頭昏眼花,半天回過神喊道:“放開我!手很痛!” “痛?這就痛了?你知道什么是痛?嗯?”劉玨抬起她的下巴,眼睛猙獰:“你知道我心有多痛?” 阿蘿情不自禁想往后縮。劉玨扣住她的臉不讓她動:“我忘了,三年前我就該明白,你沒有心,你始終這么漂浮不定,從來沒給過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你連騙著我說一句喜歡我都沒有!如今我方才知道,你念著他念著你的子離是么?多深情啊,大婚之日扔下新娘也跑來相府找你!他要王位,他無奈,你心疼他成全他是么?你又忘不了他是么?原來你心里是真的有他!” 劉玨的聲音漸漸放大,傷痛漸漸加重,一雙眼睛浮上一層淡淡的血紅。已是怒極:“我怎么會忘了呢,忘了你深夜與他偷偷跑去草原看星星,你在他懷里安然入睡!怎么會忘了你們兩人簫笛合鳴心意相通!你甚至連跑也不往邊城去,你怕連累了他是么?你怕壞了他的大計是么?” 阿蘿驚惱,猛的一甩頭:“不是這樣的!”眼中水霧升起,如潤在水里的寶石,剔透瑩潤。 “那是怎樣的?!”劉玨怒吼道。 你要是信我,你怎會如此責(zé)問于我?要不是為了成全你的責(zé)任你的大計我又何苦如此?阿蘿心里委曲之極,眼淚成串往下掉,不再吭聲。 “枉我三年來對你念念不忘,枉我對擔(dān)心憂慮,你就是這樣回報于我?那些在臨南城的溫柔,那般精心制作冰佩給我都是對我的敷衍是么?!”劉玨越說越氣,眼瞅著阿蘿一聲不吭猛掉淚,她還為劉緋哭?他大吼一聲一掌便打了過去。 阿蘿只覺得一股勁風(fēng)凌厲而來,眼睛一閉便想,你一掌打死我好了。掌風(fēng)一偏,已將榻旁小幾擊得粉碎!她抖了一下,怒氣漸生,一睜眼:“你放開我,我好好給你說便是,再綁下去會殘廢的!” “廢了好!我就后悔沒早點廢了你的手腳,讓你那兒都去不成!”氣頭上的劉玨不講理之極。阿蘿眼一翻,不想理他了。反正來了安清王府,那只老狐貍會想辦法。 殊不知她的態(tài)度讓劉玨更是氣惱。心念一動,已解開綁她的繩子。阿蘿揉著手腕,已青了一大塊,沒好氣地想,如果不是你感動我,我才不幫你呢,還受這罪?就你這脾氣,難怪你家老狐貍要瞞著你。正想著身體一輕,劉玨已把她抱起往后堂走去:“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劉玨不理她,轉(zhuǎn)過屏風(fēng),是重重紗帳,里面水氣氤氳,劉玨把她往水里一拋,阿蘿尖叫一聲落入池中。等冒出頭來,看到劉玨沉著臉在脫衣服。嚇得她一陣大叫:“你別亂來,劉玨!別讓我恨你!” “恨么?隨便你,我就是太由著你了,才叫你朝三暮四!”劉玨慢條斯理脫下長袍,解開中衣。 阿蘿死命爬上浴池的那頭。衣裳濕轆轆的裹在身上,難受之極,二月天還寒,夾袍沾了水又濕又重。她左瞧右瞧,也就劉玨抱她進來的那道門?!皠k,你問……”話還沒說完,劉玨已欺了過來,阿蘿顧不得話沒說完,一腳就踢了過去,手成掌刀劈下。劉玨一閃身,手臂一伸已抓住她的衣角用力一甩,阿蘿咚一聲又掉進水池里。 一把抹去臉上的水,劉玨堅實的胸膛已近在眼前。阿蘿抬頭看去。他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水珠從他臉上身上滑下,深刻的五官英氣逼人。阿蘿臉一紅,惱火地搖搖頭,心想,什么時候了,我怎么跟個色女一樣還在欣賞他好不好看。劉玨伸手攬近了她,阿蘿用手撐住他的胸頭一偏鎮(zhèn)定地說:“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要,你這樣我沒法好好跟你說話?!?/br> 劉玨冷哼一聲,握住她的手往身后一扣,一使勁把她往水里一沉,阿蘿動彈不得,劉玨頭一低吻了下去,水涌上來,阿蘿情不自禁張開嘴呼吸,劉玨堵住她的嘴唇,滿意地瞧著她貪婪又無奈地依附著他傳給她的空氣。 阿蘿腦袋慢慢暈沉起來,四肢漸漸無力,劉玨瞧著她暈紅迷離的美麗容顏,卻不放開。被她依賴著的感覺是這般美好,教他舍不得放開。想要她的欲望是這般強烈,劉玨嘩的一聲撕開了阿蘿的外袍。衣襟撕裂的聲音清洌入耳。阿蘿猛然清醒過來。眼睛露出哀求,水汪汪地凝視著劉玨。 他愣了一下,把她從水里撈出來,抵在池邊,呼吸急促:“阿蘿,為什么?嗯?” 阿蘿身體被他吻得有氣無力,靠著他低聲說:“不要這樣?!?/br> 劉玨瞧著她,又是傷心又是驚痛,一掌拍下池中水花激起淹沒了兩人,劉玨長嘯一聲放開她跳出水池,外袍也沒穿就沖了出去。 阿蘿終于松了口氣,倒在溫暖的池水里。劉玨終是不會傷害她的。她嘆了口氣,脫下外袍,好好的泡了個澡。 劉玨提了把劍跑出松風(fēng)堂,在樹林里舞起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