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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才只在念初二,卻已經(jīng)有一米七幾,因此,輕輕松松的就能夠著書柜最上面一層的書―― 雖然羅瑜新也很懷疑嬌小的羅mama是不是會踩著凳子把菜譜放到這么高的地方,但想到羅mama那個不太著調(diào)的性格―― 羅瑜新喉頭哽了哽,還是一抬手臂,從頂層取下來一本書脊朝里的書。 羅家和的書柜上摞滿了書,哪怕是頂層也不例外,雖然羅瑜新已經(jīng)按住了一邊的書,可在抽出疑似菜譜的同時,還是不可避免的帶出了另一邊的幾本書。 頓時,幾本厚厚的書噼里啪啦砸了羅瑜新一臉一身,然后摔在地上。 羅瑜新第一反應(yīng)是看一眼手里頭拿著的書――。 長長嘆一口氣,羅瑜新認命的蹲下來收拾攤了一地的書。 有的書不小心折了角,還有的文件盒飛下來的同時里頭的夾帶也跟著飛了滿地。 羅瑜新一本一本收拾好摞起來,手指在碰著一疊厚厚的紙張時卻不禁一頓―― ? 羅瑜新瞪大了眼睛,他爸雜志社還讓出這種的么?也沒看見有發(fā)表啊? 看來恐怕又是他爸大起愛才之心,才冒著天下之大不韙收了這種違禁作品。 羅瑜新癟癟嘴,這人是得有多缺根筋才能在現(xiàn)在這種時候?qū)戇@種,怪不得只能雪藏在他爸的書柜里。 但―― 羅瑜新忍不住拾起這厚厚一沓紙,他爸雖然愛才,但眼光向來挑剔,既然肯冒著風(fēng)險收這種東西,只怕寫的是―― 相當可以的。 羅瑜新大概掃了一眼第一頁,就見到“修仙之人”“匡扶天下”等字眼。 看起來似乎還是挺有意思的。 要不要――看一下? 一沓紙像是伊甸園里的蛇,又像是潘多拉魔盒,勾著羅瑜新去翻看。 可…這種書是禁書的吧…… 羅瑜新掙扎的拿起又放下。 可他爸都看了…他看一眼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 羅瑜新最終還是沒能禁受住誘惑,盤腿坐在原地,從第一行開始讀起。 誰知,這一讀,就讀到了日頭最盛之時。 羅mama在廚房里催促到, “瑜新――菜譜找到了么?mama都已經(jīng)把魚收拾好了――” 羅瑜新猛地一回神,晃晃腦袋。 他的天哪―― 羅瑜新看著手里被翻開書頁的紙忍不住咂吧咂吧了嘴,似在回味著什么。 “瑜新――?” 羅mama又在廚房里呼喚道。 “哦――來了――” 羅瑜新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抖抖發(fā)麻僵硬的腿,懷里卻還緊緊抱著那一沓紙。 羅瑜新把地上摞好的書飛快的恢復(fù)到原位,然后快速的把幾本書脊朝里的書一一抽出來掃一眼。 這一次羅瑜新更加小心,于是順順利利,在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找到了羅mama要的菜譜。 書到手了,羅瑜新想了想,還是把手里的一沓紙放回文件盒,放在了書桌上。 臨出書房時,羅瑜新又回頭看了書桌上的文件盒一眼,暗暗盤算著一吃完飯就來把剩下的全看完。 “瑜新――?” 羅mama第三次叫道, “魚還等著你好下鍋呢――” 羅瑜新一個沒忍住滿頭黑線,穩(wěn)了穩(wěn)心神,回到, “來了――” 最后看了一眼書桌上的紙,羅瑜新這才大步出了書房。 “怎么找了那么久啊,mama這次真的又把它塞到很難找的地方了么?” 羅mama給兒子盛了一碗鮮魚湯,問道。 羅瑜新忍不住扶額, “沒,還是挺顯眼的――” 整個書柜就羅mama放的書是書脊朝里的,能不顯眼嘛。 “那你怎么在里頭呆了那么久?” 羅mama打破砂鍋追到底。 “哦――我怕拿的不是你要的那本,所以多看了幾眼。” 羅瑜新飛快的扒了幾口飯下肚,又一抬頭喝盡碗里的湯。 “誒,慢點喝――” 羅mama連忙說, “還好已經(jīng)涼過一會兒,不然非把你燙著不可?!?/br> 羅瑜新擦了擦嘴巴, “媽,我吃完了,先回房了?!?/br> 說著便一個縱身鉆進了羅家和的書房。 誒――?” 羅mama奇怪不已,兒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還是什么時候家和把他書房改成兒子臥室了? 她怎么不知道? 怪怪的羅瑜新坐在桌前,紙張上每一行字都讓他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這一摞只大概有一百張不到,饒是羅瑜新多么細細品讀,一段情節(jié)翻來覆去得看,也還是在日頭西移前讀了個干凈。 這就沒了?! 羅瑜新把最后一張紙翻來覆去得看,確認上面再沒有多一個字,心里忍不住的失落。 怎么就沒了呢?是不是還有幾頁夾在文件盒剛剛他沒看見? 想到這里,羅瑜新又把文件盒全都拿出來里里外外翻了一遍。 怎么會沒有呢? 真的沒有了啊―― 羅瑜新沮喪的放下文件盒,被迫接受了故事暫停在第九十二頁的結(jié)果。 … 之前羅家和在信中詢問在十一月十號這天是否方便前來探望溫向平,溫向平自然沒有什么不可,便寫了回信,恭候羅副編。 蘇玉秀甚至為了這事兒跟食堂專門請了一天的假。 這天一大早,夫妻二人就起了床。 蘇玉秀又是給溫向平擺毛巾,又是給他倒漱口水,還忙活著又把病房擦抹了一遍――雖然昨天才剛剛擦好。 溫向平則坐在輪椅上享受著妻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見蘇玉秀第三遍擦著桌子,笑道, “這么緊張呢?” 蘇玉秀仔細的把小桌抹過,答到, “人家羅副編平時那么照顧咱們,又是跑了這么大老遠來看你,咱可不能邋邋遢遢的見人家。” 溫向平失笑, “可是,光那個小桌子你這半天就已經(jīng)擦了三遍了?!?/br> 蘇玉秀驚訝的直起身來, “我擦了這么多遍了?” 溫向平哭笑不得的點頭。 “啊――” 蘇玉秀訕訕的摸摸垂在胸前的發(fā)尾, “我好像確實急了點兒――那行,那咱去門口等著吧?” 溫向平瞅了眼墻上掛著的表,點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咱走吧。” 省人民醫(yī)院門口不僅有層層臺階,還人性化的修了斜坡,專門方便溫向平這種坐在輪椅上的病人來往。 時間差一會兒到九點,大太陽遠遠的掛在秋末冬初的并城,曬在人身上并沒有什么暖意,倒平白晃人眼睛。 蘇玉秀推著溫向平在醫(yī)院大樓門口一片陰影處等待。 每有一批來醫(yī)院的人,不管是獨自還是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