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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歡,身后硬邦邦的柜子貼在后背上就不惹人喜歡了。 她纏著秦王,像是一條柔軟的藤蔓,“大王抱著妾吧,抱得緊一點,牢一點?!?/br> 這個時候,她說什么最好都要答應(yīng)下來,秦王抱著云裳,吻她的脖子,她仰起頭,視線落在今天新得來的畫上面。 一簇艷麗嬌貴的花生在一座孤樓邊上,本該是毫無關(guān)系,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花竟然讓人找不到這一叢花的根扎在哪里?莫不是在小樓的土木石磚上? 一點胭脂,如玉面含羞,不勝風情,飄飄搖搖的,在風中舒展。 云裳捏著秦王的肩膀,指甲刺進皮rou里,她指尖發(fā)燙,像是還帶著胭脂,一道半月形的紅痕顯露出來,仿佛也是胭脂色的。 環(huán)上他的脖子,云裳把剛剛那根指尖湊到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那幅畫中的紅色映到了她的眼睛里面,這指尖怎么看都是紅的,隨意在秦王后背撓兩下,他的后背也是紅的。 云裳抱緊男人的脖子,偏過頭用牙齒輕輕咬他的耳朵,動作細細密密的。 不一會兒,一滴汗從發(fā)絲里滾出來,順著臉頰落下,打在了秦王肩膀上一點新月形狀的紅痕上。 胭脂染清淚,花瓣落晨露,美不勝收。 第97章 美人當往 桃花早敗了, 但這宮里年年日日不少美麗顏色,出門便可見朵朵梅花橫枝頭。 云裳穿過梅樹林,身后的侍女手里提著一個食盒, 里面裝著一些新鮮的點心。 她這幾日為了躲避秦王頗廢了一番苦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番苦心除了效果,他再沒有提過那日的事情。 秦王不該是一絲一毫全不在意, 云裳總覺得他不該是這樣的人。 任何冒犯他的人就從來沒有好過的結(jié)局。 就算云裳心中存疑, 也不能真的問出口, 把看似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再次擺到明面上。 她今日出來是為了見萍姬一面, 畢竟從城外帶回來的孩子與秦王關(guān)系還在其次, 他的親生母親是萍姬。 到了地方,云裳先問萍姬方不方便見客,她剛剛生產(chǎn)不久,按說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著才對,可是母子之間的事情刻不容緩。 一個女人若是對自己的骨rou不舍,也應(yīng)該是剛剛生下他的時候,因為女人生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單單在懷孕的過程之中也要面臨許多不便和危機。 付出得越多, 便越珍愛得到的。 萍姬把云裳請進來。 屋子里有幾分悶熱, 幾個侍女垂手站在一旁, 桌上擺著兩杯茶, 悠悠淡香彌漫,熱氣氤氳。 云裳沒有喝,而是打量著萍姬。 她本來年紀就不大, 懷孕生子也沒胖起來,現(xiàn)在看著都有幾分虛弱氣,蒼白的臉上幾乎沒有表情,萍姬看云裳一眼,比著桌子上的茶做了個請的手勢。 云裳便淺淺喝了一口,她一直都不太喜歡喝茶,覺得味道都差不多,除了苦便是清香,分辨不出好喝不好喝,萍姬這茶卻有些苦了。 “嘗嘗我的點心吧?!痹粕炎屓税腰c心擺到兩個人中間的桌子上,白色的粉色的,都是香香軟軟的。 萍姬拿起其中一塊有了一口,慢吞吞的往下咽,她半垂著眼睛,看起來有些食不知味。 吃過了這一口,她就沒再往下咽。 不知道是不喜歡這個味道,還是沒心情吃東西,云裳沒有詳細問,她沒繞彎子,直接問:“你還要那個孩子嗎?” 萍姬放下手里的點心,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眨眨眼睛,抬起頭看著云裳,依舊是幾乎沒有表情的漠然,她搖搖頭,沒有疑惑沒有怒氣,表現(xiàn)的很平靜。 這番不聞不問的冷漠態(tài)度表現(xiàn)出來就是真的不在乎那個孩子了,這輩子大概是連話都不想對那孩子說上一句,更不要說如尋常母子那般交流了。 母子感情是強求不來的,云裳沒想過讓萍姬不情不愿的撫養(yǎng)這個孩子。 善心是她發(fā)的,也不該道德綁架別人為這件事買單,真正說起來她和萍姬只是兩個陌生人而已,若是中間沒有秦王這條紐帶怕是連話都不會說。 而一個孩子,若是不得母親珍愛,母子相依便成了二人的煎熬,一番因緣熬成惡果不是好事。 得了答案,寒暄過幾句就告辭了。 說起孩子,云裳覺得自己真不是一個會養(yǎng)孩子的人,經(jīng)常把孩子一放到奶娘那邊就是幾天,真正想起來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 因為這孩子出身尷尬,就算在云裳身邊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但大多數(shù)人在這種異樣的氣氛之中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了不尋常,也就都當著孩子不存在了,從來沒有人主動和提醒云裳這孩子的事情。 正好今日想起來了,回到宮里的時候云裳帶著身邊的侍女往奶娘的所住的偏殿走。 奶娘正趴在桌子上睡覺,人進來都不知道,小小的呼嚕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愈發(fā)清晰,侍女上前把人推醒。 睜開眼睛看到來人,奶娘慌慌張張跪下,有些語無倫次,“云夫人,是我,還請夫人寬容……” “先起來吧,孩子呢?!痹粕颜f。 奶娘站起來引路,云裳隨口問她,“這兩天孩子怎么樣,有沒有生病?” “公子身體很好,一點兒病痛都沒有,也不容易哭,很好哄?!蹦棠镆笄诘恼f著,到了地方去開門。 云裳掃了一眼,皺起了眉頭,“窗子開著?”她看向奶娘。 “沒有!”奶娘一驚,一邊說:“大冬天的奴怎么會開窗”,一邊走著往里看。 這門剛剛被打開,冷空氣就跑了進來,細看之下屋子里的帳幔還在微微舞動。 云裳冷著眉走進去,她的臉色并不嚇人,那奶娘看著半開的窗子整個人嚇得恍惚了一下,又立刻伸手掩上窗子。早問大王最寵愛云夫人,光看這宮里只有一個夫人就知道,她發(fā)怒的樣子并不可怖,如少女丟了簪花一般,可這不是一件小事。 從進門起就沒聽到那孩子的哭聲,云裳并不疑惑,這孩子天生就不是個愛哭的,幾乎沒有生理問題的時候都不出聲,笑也是安安靜靜的咧個嘴。 然而一接近嬰兒睡著的小床,云裳一驚,只見圍欄間的小床上一個小被子從頭遮到尾,看清楚下面仿佛還有一個小小的動靜,急忙伸手掀開里面的被子。 小小的嬰兒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睛蔫噠噠的沒有焦距,小嘴一扁,細細弱弱的嗚咽聲傳了出來,在室內(nèi)蔓延,讓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云裳彎腰把孩子抱到懷里,小孩子握著拳頭繼續(xù)哭,她輕輕拍了兩下孩子的后背,目光落在那個奶娘身上。 從剛剛到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奶娘已經(jīng)看明白了,她立刻跪下,淚流滿面,一下一下的磕頭,“還請夫人饒命!” 她雖然這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