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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送來,來的人未必見過她,但都表現(xiàn)的親親熱熱的,仿佛彼此是已經相識很久的姐妹親人,就算見不到人也不露出失望的神色。 有時候,云裳看到這些擺到她面前的東西會想,不知道秦王有了正妻對方又是會得到什么樣的待遇,轉而又認識到, 這樣的想法毫無意義, 秦王無妻, 這后宮已經沒人敢直視她了。 金銀珠寶一類的東西, 可以取悅與人,但多到一定程度,就會讓人覺得也不過如此。 時日久了, 云裳看金銀和看糕點都是一樣的心情,也不知道這二者哪個更可憐一些。 第一次有人送云裳東西的時候,宮女稟告有一貴女求見,她一直覺得自己和貴女是做不了朋友的,如果是面子情誼還不如不見,便讓人拒了。 貴女當然不會闖她的門,侍女帶回來一樣東西,一個很漂亮的東西,玉雕出來的美人,這時候的雕像還不像是后世那樣纖毫畢現(xiàn),落在云裳視線里的是一個長袖半舉起來擋在臉前面,一身婀娜被裹在如流水一般的衣裙,長發(fā)如云被幾根發(fā)簪輕輕挽住。 看不清這尊人像的臉,但是光一看就覺得可愛極了,侍女說這是那個貴女雕的,她家里的女郎都有這門手藝。 盡管如此,云裳也沒打算把東西收下來,但是這番依依不舍卻被秦王發(fā)現(xiàn)了。 云裳是不愿意和他的朝臣有任何關系的,自然也包括那些人的妻女。 “美人喜歡就收著,你的東西和孤有什么關系。”秦王把小雕像重新推到云裳懷里。 這無賴。 云裳垂著頭,不由得一笑,讓人把東西收下了,改日又回贈了一二。 別人說,某家的女兒和云夫人互贈禮物,應該是好友。 如此這般送來的東西就沒少過,云裳不知不覺就已經多了許多好友,但是這些好友她都沒見過。 但是一些自持身份的驕矜人物時不會做一個寵兒的好友的,云裳的好友都不在此列,凡是秦王的寵臣都愿意給云裳送些禮物。 這個美人會不會吹枕邊風? 沒人知道,但是一個女人,對秦王這樣的人物總是要有所求的,也總是要表示真心的。 恩愛之間,怎么也要說上幾句有意思的事情,這時候他們送來的東西不就有了用場了嗎? 蒙嘉是秦王的寵臣,他也送了禮物,所托的人是他的女兒。 荊軻和秦舞陽來到咸陽之后,先帶著厚禮去拜訪這位蒙嘉,此人愛財?shù)男郧椴皇鞘裁疵孛?,不過小節(jié),也非以為恥。 二人被請進去之后秦舞陽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光明正大的來,居然就被光明正大的請進來了。 蒙嘉捻著胡須笑,“此事不怪,小人忠君,與金銀無關。不知道二位有何所求?在下力薄,可做驅使,為之引薦。” 這二人來此是金銀開路,蒙嘉笑臉相迎,一番交談頗為和順。 荊軻先是對秦國大大贊賞了一番,“某來此處,見百姓安居,兵強馬壯,甚是歆慕,此遠勝我國多矣。” 蒙嘉本就是一張笑臉,此時也帶上了幾分不明顯的驕傲,他為秦人,又為官多年,國家強大,亦是與有榮焉,但這話讓外人一說不過是吹捧罷了,他只說:“君有大才,若喜我國,為官亦可,某可君引薦?!?/br> 秦舞陽眉頭微微跳動,眼中暗藏怒意,蒙嘉自認真心,但對他而言不過侮辱。 荊軻與秦舞陽使了一個眼色,對一個蒙嘉搖了搖頭,正色道:“在下親友具在燕國,來此地,山高水遙,非國君之命,在下只怕還在家中做一自在閑人?!彼〕鲆缓凶臃旁趲兹酥虚g的桌案上,示意蒙嘉打開,自己在旁邊訴說:“此乃督亢地圖,我王誠心拜服大王,愿為其臣子,如國之諸侯,比郡縣之供奉。此番特我來此,不止有督亢之圖,還有樊於期之首,呈大王之前,以示忠心?!闭f完這段話,荊軻對正在打量自己的蒙嘉一笑,“只是在下為燕臣,王之信任,難比郎君,還望引薦。” 他舉起杯子,拱手行禮。 蒙嘉笑了笑,“得君信重,是我之幸。”他不說答應或是不答應,而是先將督亢的地圖取到自己面前,又小心謹慎的開了盒子,展開其中的羊皮卷,認認真真的查看。 然而此人是文臣,又未曾親自去過督亢,看了又看,rou眼也難以分辨東西的真假。 片刻后,他笑笑,“既有樊於期首級,不知可否與我一觀?” 這個要求荊軻沒拒絕,只道:“還請稍等,那一物在我二人住處,未帶來此,實恐驚擾與您。” 蒙嘉沒放二人離開,他列下宴席,請荊軻秦舞陽二人入座。 席間,蒙嘉請出一女郎來,此女抱著琴,在中間彈唱。 敬了酒之后,蒙嘉為二人介紹:“這是小女,曾有緣入宮幾次,有幸得云夫人賞賜此琴?!?/br> 若席下二人所言非虛,蒙嘉自然愿意為之引薦,以燕國為臣,大王必然歡喜。這樣一來就有必要讓這二人知道自己交游廣闊了,畢竟云夫人為大王寵愛和其深居宮中一樣無人不知。 上次荊軻來秦國已經過去一年了,其實他是見過秦王的,而秦王那位美人似乎也是見過的。 秦王寵愛云夫人,在燕也是有人知道的,但比起秦與燕現(xiàn)在緊張的形式來說,一個深宮里的女人是在無足輕重。 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云夫人的消息了。 輕緩動人的琴聲如風一般,琴是好琴,音色清涼,聲音在酒氣之中有些飄渺,蒙嘉酒氣上頭,臉發(fā)紅眼睛也發(fā)紅,他舉起酒杯來再邀人共飲。 荊軻問:“不知令愛是如何與云夫人有的交情,其可會來府上作客?” 被這一問,蒙嘉剛剛有的那么一點酒意已經消散了,荊軻也只是猜測從前見過一面的那個女人是云夫人,心里有八成把握,不過,若是那個女人是云夫人,那和她在一起的人自然就是秦王了。 荊軻看著蒙嘉。 “云夫人若非伴駕,從不出宮。我家女兒得云夫人喜歡才偶爾進宮,每次帶上一些小東西,回來的時候云夫人也送了一些,如此禮尚往來,才得以相識。” “原來如此,我這里也有些稀罕物,不知令愛入宮之時,可否將之送給云美人,若其肯為大王美言幾句再好不過。” “此是小事,自然沒問題?!泵杉我豢诖饝聛?,和荊軻對飲。 荊軻也笑,他舉起酒杯和人道謝,秦舞陽眉頭微皺,到底沒有說什么。 待人離開之后,蒙嘉的女人把琴交給侍女,提著裙子到了蒙嘉身邊,說道:“爹爹,你可是說錯了話,女兒幾時見過云美人的面容,哪里來的身份去求人!” 蒙嘉笑著說:“急什么,又不是讓你真的去求人。我兒前幾日不是還說那鄭家女兒送了個好物件,你不知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