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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br> 白玉瑾心道壞了!心念電轉(zhuǎn)間立刻決定裝醉,干脆抓起沈秋的手扭頭對幾人含含糊糊的笑道,“你們來啦?這只豬手嫩的很,分你們一半。”說著就去掰沈秋的手腕。 眼見著沈秋手腕都紅了,林香急忙上前打掉白玉瑾的手,將人推開,審視的看著他,白玉瑾不滿的皺著眉,似是不滿食物被搶,又要探身去抓沈秋。林香顧不得再想其他,對沈軒等人吼道,“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把人拉走!” 沈軒和王普寒急忙上前將白玉瑾拽住,七手八腳的往外走。 再看看沈秋紅腫的唇,林香頭疼的道,“還有,去崇陽營叫果兒和元娘過來!” 沈軒架著白玉瑾去茅房,賊賊的看了看四周,壞笑道,“快別裝了,你也就騙得了林香那丫頭了!” 白玉瑾呲牙咧嘴的睜開眼,使勁捶了沈軒一拳道,“乖乖閉嘴,知道么!” “知道知道,事關(guān)沈校尉的名聲嘛,”沈軒用手肘頂頂對方的胸膛,猥瑣的笑道,“咋樣,啥滋味?是不是軟軟的香香的?!?/br> 白玉瑾不悅的皺起眉頭,認(rèn)真的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不許再提,知道了么!”語氣到后來已經(jīng)隱含嚴(yán)厲。 沈軒見他生氣,哼哼一聲道,“知道啦知道啦,就算不為沈秋想,兄弟我不得為你想么,要讓大將軍知道了,不得打你二十軍棍?” “二十?我覺得二十太少了!”身后傳來怒喝,“現(xiàn)在就給我去領(lǐng)罰!一人三十軍棍!” 兩人動作一僵,緩緩轉(zhuǎn)過身,就看見對他們怒目而視的白大將軍。 白玉瑾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沈軒一眼,沈軒也懊惱的垮了臉,明明沒察覺到周圍有人,誰有能想到大將軍竟然會在茅房周圍斂了氣息偷聽?。?! 還有,他又沒犯錯,這坐連的也太沒道理了! 白玉瑾挨了三十軍棍,趴在帳中瞇著眼睛發(fā)呆,好像還挺享受的樣子,沈軒這個難兄難弟瞅著他奇怪的表情覺得牙酸,如果他擁有現(xiàn)代的人詞匯量的話,一定能準(zhǔn)確的說出癡漢這個詞。 王普寒?dāng)[著一張?jiān)箣D臉杵在他面前念叨,“老大你怎么能這樣,以前那些女人就罷了,她們自己不檢點(diǎn),也怪不得你,怎么能對秋丫頭做那種事呢?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以后還怎么做人呀!” 阮禾坐在一邊,雖然沒說話,但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白玉瑾被耳邊嗡嗡嗡的念叨拉回現(xiàn)實(shí),十分不爽,干脆撐著身體起身,聽見外面眾人出cao回帳,白玉瑾瞇著眼睛不由又想到沈秋,現(xiàn)在那家伙酒應(yīng)該醒了,昨天好像做的有點(diǎn)過,今天那痕跡怕消不下去,不知道林香會怎么解釋……咂咂嘴,總覺得香軟的味道還在唇邊…… 正想的出神,忽見帳簾猛的被掀起,一個人影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jìn)來,緊接著白玉瑾就一下子從床上飛到地上,被按著猛走,速度快的讓人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 “沈秋!”林香氣喘吁吁的跟進(jìn)來,就看到白玉瑾以臉著地,臉上還殘留著震驚的表情。 白玉瑾反應(yīng)過來是沈秋,又覺得心虛,也沒還手,只嚷道,“你做什么?我昨日喝了酒不清醒!” 沈秋手下不停,冷笑道,“嗯,本姑娘這會兒也酒醉沒醒呢!” 白玉瑾昨天才挨了三十軍棍,這會兒又被沈秋按在身/下猛揍,下的還都是黑手,疼的渾身冒汗,漸漸也起了火氣,翻身回?fù)簟?/br> 其他幾人終于從震驚當(dāng)中回過神,阮禾看出白玉瑾起了真火,怕再打下去沈秋要吃虧,伸手想將兩人分開,沈軒卻覺得如果這樣結(jié)束,白玉瑾的臉都要丟光了,去阻止。 兩只手碰在一起,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底的不贊同。 王普寒看著莫名其妙扭打在一起的另外兩位隊(duì)長,只能自己去拉架,結(jié)果林香又覺得白玉瑾確實(shí)該吃點(diǎn)教訓(xùn)…… 于是,一場單方面的毆打發(fā)展成了群架。 半個時辰后,大將軍營帳中,白啟濟(jì)掃過三個鼻青臉腫的親衛(wèi)隊(duì)長外加兩個崇陽營女兵,最后目光落在幾乎看不清面容的兒子臉上,厲聲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白玉瑾憋了一肚子火,挑釁的道:“沈校尉莫名其妙跑來揍人!” 白啟濟(jì)忽然覺得這個兒子太鬧心,沈秋為了什么在場幾人都心知肚明,但他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告黑狀,這讓沈秋怎么下臺呢?難不成能把被輕薄的事情說出來? 誰知人家沈秋一點(diǎn)都不怯,沈秋聲音洪亮,擲地有聲的道:“報告,白將軍不遵法紀(jì),輕薄女兵!” 白將軍一噎,有點(diǎn)摸不清這姑娘想干嘛。 其他人都驚呆了,姑娘,作為被輕薄的對象,這樣說出來真的沒關(guān)系么?! 白玉瑾也愣了一瞬,沈秋輕蔑的撇了他一眼,對白將軍道:“在軍營之中,這種行為造成的后果十分嚴(yán)重,必須嚴(yán)懲!” 白玉瑾被沈秋那一眼瞅火大,無賴的避重就輕道,“什么行為?不過是兄弟們喝醉了酒勾肩搭背,平時都是這樣,第一次有女人參與,我沒注意罷了,大不了我對你負(fù)責(zé)唄!” 沈秋冷笑,“負(fù)責(zé)?像小白將軍后院的馮姨娘么?大敵當(dāng)前都想著負(fù)責(zé),您的責(zé)任可真是泛濫成災(zāi)??!” 白玉瑾冷不丁被戳痛腳,咬著后牙槽嗤笑歪題反擊道,“難不成你還想當(dāng)正妻?” 沈秋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看著白玉瑾的目光像看著一坨shi,惡心的道:“敬謝不敏!還不如一死了之!” “你!”對方的態(tài)度相當(dāng)于把自己隱秘的心思踐踏的一文不值,白玉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狗脾氣立刻上來,冷聲道,“爺?shù)恼拗皇悄悴幌胍筒灰??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介……” “沒根基的女流,”沈秋接口,眼里迸出厲光,“輕而易舉把你打趴下,哦,還是狠狠的那種?!焙莺輧蓚€字咬的特別重。 白玉瑾胸腔中醞釀的火氣還沒噴出口就被反彈回來,反而把自己灼成內(nèi)傷,掙扎道:“爺剛挨了三十軍棍?!?/br> 沈秋冷笑,“怎么,小白將軍是說觸犯軍規(guī)很光榮么……” 白玉瑾:…… 眾人:…… 白將軍本來還覺得越說越不像話的兒子 (下接作者有話說,以后有條件會送正版讀者一些字,雖然不多,但積少成多(*^__^*)) ☆、第54章 校場上的一頓軍棍引起了不小的動靜,畢竟四個飛鷹騎,其中還有三個是隊(duì)長,另外兩個竟是崇陽營女兵,當(dāng)聽說懲罰的原因是斗毆,眾人的表情真是難以形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到底誰和誰因?yàn)槭裁创颉?/br> 當(dāng)宣布白玉瑾從歸德將軍降職為忠武將軍時,眾人更是嘩然,都在猜測白將軍犯了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