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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衣衫看。果然背上的皮都有些破了,一團火似的紅還沒消褪,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重手。 作者有話要說: 基于三大主演都在正文里露過臉了,這里就可以讓他們認真的打個招呼啦。 陛下2號:hello大家好,我是宗策,英文名Handsome,大家叫我小名英俊就好。 陛下:…… 寶琢:(指上面)那個話很少的是酷帥狂霸拽˙宗政˙陛下,我是女主烏石蘭寶琢,名字很長對不對?我也覺得又長又不好記,但栗子說名字取得長,稿費越多……唔……唔唔…… 栗子:(撲過去捂嘴)啊哈哈哈,周小寶你在說什么哈哈哈……(嚴肅)總之呢,因為小劇場我是腦補了Q版包子臉,所以人設崩壞什么的,大家不要在意啦!實物以正文為主哦~!! - 荔簫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1-03 09:53:34 一張桌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1-03 09:56:50 晴小青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1-03 01:26:57 茴笙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6-01-03 11:28:28 阿玖要的蕭景琰到貨了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1-03 12:27:21 謝謝小天使們把栗子砸焦了,chu~! ☆、8|偷聽 侍寢時沐浴的事并沒有鬧得很大,最終不過是把那位婢女被抓起來嚴懲,至于她為什么要來磋磨她,幕后指使的人又是誰,皇帝卻沒有說。 寶琢其實也知道,她如今和皇帝沒什么感情,要他為她出頭著實難了些,能相信她是被害人,已經算是英明神武了。 因是在長安殿出的事,為了補償,他賜下了藥材等物,還令鄭醫(yī)正在此番病期為她查看身體狀況。按例為御妻診脈的大多是太醫(yī)署的醫(yī)佐們,這也算是難得的殊榮了。 但這一番波瀾驚動了麗淑妃,傳令下來,命她前去朝華殿請安。只是念在她身體有恙,寬容幾天,先將身子養(yǎng)好了再去。 就這么安靜過了十來天,抽絲般將身體養(yǎng)好了。皇帝賜下的藥品不凡,連嗓子都將養(yǎng)得比上一回更佳,真正恢復了原先清甜的聲音。 因要去見麗淑妃,一早起來,寶琢就抵不住好奇心問山薇,“這位麗淑妃既有宮權,又有寵愛,為何陛下不立她為后?” “娘子不知。”山薇在替她整理衣裳,聞言一笑,“麗淑妃并非是大玄世家貴族的門庭里閱選而來,而是早年陛下在做太子時,聽聞民間有一奇女子生來帶香,才特納了她入宮,但她得寵卻不過是近一年的事。一得寵,便連升高位,后來陛下認為她處事穩(wěn)妥,方給了一部分的宮權。但認真說要封她做皇后,那些權貴又怎么肯?” “不過只缺一個名頭罷了。” “偏那名頭才是最要緊的,沒這個,她名不正言不順,否則宮里哪能鬧成這樣。” 寶琢疑惑,“真是奇怪,既不立她為后,那立個別的也好。若宮里規(guī)矩松散,人人都不拿它當回事,頭疼的不是陛下他自己嗎?” “陛下的事,可由不得娘子議論。”把話說完,山薇放下手退開一步。 “娘子該去了?!?/br> 寶琢頓時忘了這些,提起一口氣,端得是精神熠熠,“走罷?!?/br> 長長的宮墻紅似香山的楓葉,頂上是灰綠心琉璃黃邊的瓦,日光灑下,便映照成了團團白光,好似墻的那邊是另一個世界。 這邊在小道上走得無聊,小樓便央她講故事,打從開始,她就有了癮,常常來求聽故事。 恐怕路上時間短,寶琢隨口說了小時候聽的一個笑話。 “古時候有個國家叫做雙生國,那里的人多是孿生兄弟姐妹,因此常常鬧笑話。有一回,一個母親給一對兒孿生兄弟洗澡。先洗哥哥,她抹了一遍皂角,又搓了一遍,接著拿水沖,哥哥笑嘻嘻玩得很開心。等沖得干干凈凈地,忽然有人來找她。于是她把哥哥和弟弟一起放在杌子上,自己先出去了。” “沒一會兒她回來,兩兄弟還乖乖坐在那兒等著。于是她抱起了弟弟去洗,她抹了一遍皂角,又搓了一遍,要拿水沖的時候,坐在杌子上的‘哥哥’突然哇哇大哭,她慌忙問,大寶這是怎么了?” 小樓也問:“怎么了?” “‘大寶’哭著說,為什么娘給他洗了兩遍,我一次也沒有!” 小樓大樂,一邊笑一邊問:“世界上真有人長得這樣像?奴婢怎么從未見過?!?/br> “自然是有的。”寶琢回想起現代雙胞胎三胞胎滿大街的跑,彎了彎眼兒笑,“鼻子眼睛嘴巴,沒有一處不像,但也會有區(qū)分,比如眉毛疏密不一致,再比如天生的印記不同……” “我們常吃常住,怎么你見到了,我就沒見到?!毙遣桓实剜洁?, 寶琢咳了一聲,先聲奪人翻她的賬,“誰讓你偷懶,好幾次宴請別族,你都沒過關去不了,自然就沒瞧見了?!?/br> “原來你是宴請時看見的。”小樓恍然大悟。 寶琢眨眨眼,她可沒這么說。 小樓一時哀怨自己,一時又滿心期盼,“不知宮里有沒有呢。” 寶琢笑著搖搖頭,“宮里怎么會有,要有,龍鳳胎是一雙祥瑞,孿生可就是大/麻煩了。哎呦——” 額頭上突然一疼,她雙手捂住了。 怎么回事? 地上靜靜躺著一枝玉蘭花枝,就是打它的罪魁禍首!可好端端的,樹枝怎么斷了一截兒? “那邊是誰?鬼鬼祟祟地偷聽人說話!” “娘子怎么了?” 宮道上一片安靜,小樓不解。“許是風吹下來的吧。” 寶琢咬牙,“肯定有人! 果然那邊逸出一聲笑,隔著厚厚的墻壁,音色并不真切。 “聽是聽了,這位娘子又想如何?” 是個男人? 寶琢撿起那支玉蘭看了看,果然枝上有個整齊地切口,再抬頭往樹梢上瞧,玉蘭樹疏密有致,就在折枝的不遠,掛著一柄似暗器飛鏢的東西,底下的紅纓隨風晃了晃。 人證物證俱在,于是她哼了聲,“你聽故事就罷了,我還沒朝你要說書錢,你作什么打我?” “娘子可是想差了?這枝玉蘭就是我給娘子的說書錢,只是準頭不夠,打偏了,才誤傷了娘子?!彼仙裨谠诘亟忉?。 寶琢明知他看不見,還是向那兒翻了個白眼,“聽你鬼話!” 他很無辜,“我說得是人話,怎么能是鬼話?!?/br> 話才說完,就聽那邊傳來婢女急切地喚聲,“娘子,宮里切忌疾步行走——” 他拿扇柄頂著下顎一笑,抬頭看著玉蘭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