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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賊亮,似乎像是已經(jīng)看見了光明美好的未來。至于考不考得上這問題,完全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 不想煞風(fēng)景的舒冰也跟著笑笑,然后開始琢磨還有沒別的低成本點心可以賣。野菜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必須想法用價廉物美的材料做最特別的美味。 直到次日再次來到茶肆當(dāng)?shù)晷《?,舒冰依舊在琢磨這問題。 “艾蒿可以做油炸的艾蒿饃饃,或者放豆沙餡兒蒸青團。榆錢餅、韭菜餅也可以有……”她正琢磨著,忽然看見茶肆前的筆直路上遠遠來了一行人,頓時斷了思緒直愣愣望過去。 這官道上人來人往的舒冰看了有十來日,這還是第一次瞧見真正有篷有簾的豪華馬車,而且是浩浩蕩蕩一大隊人馬。 除馬車外,還有些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男女。女子們穿著素白衣裙身段窈窕,男的均身強體壯大多穿著一模一樣的灰白色交領(lǐng)窄袖衫,深黑長褲、馬靴,一看就有組織有紀律也有錢。 大生意來了!舒冰驚喜地拽住了身邊大郎的衣襟,期盼道:“(吃的喝的)能賣很多吧?” “……貴人……”大郎呢喃低語,而后搖頭道,“賣不了的,貴人們不會喝咱們的粗鄙茶水。況且,你看那些從者都穿著素服披麻戴孝,馬車上也裹有白布,這是主家有喪事,這種時候更不會隨意進店打尖兒。” 像是印證大郎推測似的,豪華車隊從茶肆跟前緩緩駛過,絲毫沒有打算停留的跡象。 “唉,一大把銅板飛走了……”正當(dāng)舒冰哀嘆之時,卻突然從隊伍中過來了兩位騎馬的漢子,喚了三娘說要買兩桶水。 那倆蓄有濃密胡須的彪形大漢客客氣氣要水,反倒讓付三娘有些為難:“這,這井水怎好收錢,你們隨意取些吧?!彪y得見一次貴人行過,從者還如此知禮,著實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討錢。 “大娘運水來也不容易,某怎能白討?”其中一個漢子在說話同時直接拿出一串銅錢放到了灶臺邊,粗略一看少說也有四、五十枚。 付三娘頓時愣了半晌,舒冰縮在后面戳了戳她后腰,這才使其活轉(zhuǎn)過來喜得直搓手,嘴里卻還在客氣道:“嚇!這,這也太多了。” “大娘這人來人往的,定然見多識廣,某想順便跟你打聽個事兒。”其實這才是漢子掏錢的真實目的。 他不等三娘點頭就開口詢問起來:“最近一段時日,不知是否聽過附近村民撿到標(biāo)致小娘子的事兒?大約四歲,身穿綠衣紅褲,戴著金鎖,手腕上有一枚紅痣?!?/br> 這一串話,讓舒冰越聽越驚訝,小心肝兒撲騰撲騰直蹦——哎,這不說的就是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客官,收藏、撒花來幾個?香甜可口包您滿意喲~~~ 苦苣菜包子: 1. 將苦苣菜去雜洗凈,入沸水鍋焯一下,撈出洗去苦味,擠干水切碎,放盆內(nèi),加精鹽、味精、蔥花、豬油拌勻成餡。 2. 將面粉與發(fā)酵粉拌勻,加水和勻揉好,面發(fā)后揉勻,切成一個個面劑,搟成包子皮,包入餡成一個個生包子,放入籠內(nèi)蒸熟,出籠即成。 按:苦苣菜包子具有清熱解毒、健脾胃的功效。 酸梅湯: ☆、茶舍被擄-金瓜子 站在一旁的大郎聽了那漢子的描述,同樣心里一個激靈,下意識的火速伸手拽緊了舒冰衣袖,將其用力向下一拉。 因為,他看見meimei穿著袖口短了一寸還沒來得及改的新衣,一聽大漢說到紅痣就立馬打算抬臂瞅一眼。 拉人之后大郎又立刻懊惱咬牙:遭糕!露痕跡了,這不是明擺著有問題么? 果不其然,那兩個從者原就是遠遠看見了舒冰身形和失蹤小娘子年紀相仿,這才本著“寧肯弄錯,不能放過”的心態(tài)過來查看,一見他倆的舉動便起了疑心。 不曾開口的那較高壯那人立即一個箭步跨到舒冰身前,倏地扣腕抬臂,將那露在衣袖外的紅痣瞧得分明。 還沒等他再開口詢問,周圍便有好事的農(nóng)夫大笑道:“你們可找對人了,我常來喝水,這囡囡以前從沒見過,最近十來日才突然冒出來?!?/br> “正是,正是!我們一個村的,都知道她是榮家兄弟剛撿的!” “聽說撿到的時候穿的衣裳可貴氣了——是你家丟的吧?” …… 兩大漢互望一眼,高壯者立刻走出茶肆,沖遠處馬車隊中觀望的某管事?lián)]了揮手。 另一人則看向付三娘以牟定的語氣求證道:“大娘,這位小娘子確是走失無疑了?請務(wù)必告知真相,若真是某所尋之人,家主必有重謝。” 還沒等付三娘答話,二郎就趕緊撲上前來環(huán)抱住了舒冰,仰視大漢吼道,“這是俺meimei,就是俺meimei!不是你們家的!”說完還怒目環(huán)視四周的八卦人群。 當(dāng)然,這并沒有什么用,反而引起眾人更熱鬧的討論、調(diào)侃,頓時氣得小男孩紅了眼圈。 自知做錯了事的大郎則緊咬住唇,默默攬住弟妹,他知道,這從天而降的meimei怕是保不住了。 與之同時,舒冰也是心亂如麻。 她自幼父母離異親情淡漠,反倒是從付三娘以及榮家兄弟身上得到了不少溫暖,眼瞅著分離在即,她很有些不舍。 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雖不富裕,但也蠻有滋有味有盼頭,再換個環(huán)境還不知道能不能如此自在。 此時此刻,反倒是付三娘很鎮(zhèn)定的開了口:“她確實是大郎從山里帶出來的,只是前塵往事、父母家人盡忘卻了,現(xiàn)在識不得人。我們無需酬金,你們卻不能空口白話的就把人帶走,總得有點證據(jù),我才能放心?!?/br> 她是成年人,思維方式自然與孩童不一樣,覺得將舒冰交還給有權(quán)有勢的家人對她更好。如此聰慧的美人胚子,她和榮家兄弟平民而已,沒本事去守護。 三娘這一番話不卑不亢且言之有理,豈料方才一直不曾開口的高壯者卻嗤笑道:“你可知某家主是何人?堂堂定越郡王世子難道還會惡意誆騙你?見著這個還需什么證據(jù)?” 此人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不屑,說完他還取出一黑底鎏金的精致腰牌用力拍到木桌上。 眾人一聽到郡王兩字紛紛傻眼,三娘也是立時呆住,心道:這阿舒莫非還是個什么縣主? 在短暫的靜默之后,周圍頓時炸開了鍋響起陣陣驚嘆聲,有艷羨的,有嫉妒的,有當(dāng)看戲瞧熱鬧的。七嘴八舌熱議小山坳里居然能落下個金鳳凰!又說付三娘要發(fā)大財了,榮家兄弟真是好手氣,撿個人都能是皇親貴胄。 一開始要水的漢子眼見八卦勢頭收不住,在狠瞪了豬隊友之后趕緊喝道:“休要胡說!即便確認是真,這小娘子也只是與家主未婚妻有些不遠不近的關(guān)系,并非擁有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