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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這種舶來品,價比黃金,偏偏老四家的勤勤懇懇的忙活著,有時候一天能用掉上百個。 康熙摸著自己的下巴想,老是這么大出血會卒的,還不如讓其他人分擔(dān)一下。 比如派人去原產(chǎn)國借鑒一下技術(shù),替他們發(fā)揚光大。 轉(zhuǎn)而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國內(nèi)的傳教士,他們來自世界各地,別的不說,一兩樣絕技總是有的。 康熙摸了摸下巴,笑的光風(fēng)霽月。 他窮啊,連家都快養(yǎng)不起了,你們背后的國家對不住了,也得進行人事交流。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他也就不再猶豫,暗地里召見馬爾塞,將這個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他。 馬爾塞是圖遠的孫子,而圖遠受封三等功,是撫遠大將軍,他的一生跌宕起伏,堪比話本。 滿人的功勛都是用漢人的血淚換來的。 他是其中翹楚。 他這個孫子,跟他性情不同,標新立異,愛玩著不一樣的東西,人夠機靈,可是穩(wěn)重不足。 好處就是接收事物很快,派他去找玻璃方子,康熙很放心。 又遣了鴻臚寺官員隨行,加上他的幾個親兵,務(wù)必萬無一失。 而衛(wèi)有期帶來的這些影響,她一概不知。 玻璃在她看來是寒酸的玩意,不如琉璃,更比不上玉石,賣點大概就在稀罕兩個字。 這房間剛剛整改過,窗子是大片的玻璃,光線爭先恐后的透進來,就沖這個,她才沒有過多嫌棄。 這在宮中是頭一份,就連康熙也不過是在書房換上玻璃罷了。 可誰叫她制得東西緊要呢。 每天跟花打交道,她身上也沾染上清淺的花香味,每天不重樣,刺激。 菱花門被敲響,緊接著就是海棠甜美的稟報聲:“福晉,太子妃殿下來訪。” 衛(wèi)有期挑眉,前些日子還讓她親自去呢,今天就明白求人的態(tài)度了?難得。 手中不緊不慢的擺弄著玻璃瓶子,揚聲道:“請?zhí)渝娇蛷d坐了,奉上茶水點心,請她稍候片刻?!?/br> 東四所就那么大,說句話滿后院都聽得到。 瓜爾佳氏捏緊手中的帕子,面上露出寬和包容的笑容,隨著海棠進了客廳。 第22章 太子妃端莊優(yōu)雅,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這會兒顯然有事要說,但也有些放不開。 她不是扭捏的人,想到毓慶宮那些清俊的小侍,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通通放下。 誠懇道:“一向心里仰慕的緊,只是平日里手上事多繁雜,難得抽出空,就來坐坐,跟你說說話?!?/br> 衛(wèi)有期笑吟吟的接過海棠遞過來的茶盞,朵朵粉色的桃花瓣盛開在三才杯中,仿若回到那忽復(fù)醉的春日。 將茶盞推到太子妃跟前,才笑吟吟的回:“我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兩個忙人湊一塊,是難得些?!?/br> 太子妃笑了笑,沒有搭話。 她是真的忙,可四福晉就管東四所這一畝三分地,有什么可忙的。 但她不會明說,維持著自己良好的教養(yǎng)。 又閑話了一會兒,太子妃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我的年歲也不小了,只如今一直不開壞,這方面的事情,你可懂?” 她心里非常忐忑,說實在的,對于這些成年弟弟,她是有些防備的,誰知道誰會突然奮起,對太子之位發(fā)出挑釁。 那么反過來說,她若有子,太子之位將更加穩(wěn)固。太子也懂這個道理,總是歇在她這里,可肚子一直沒動靜。 衛(wèi)有期仔細的觀察著她,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明白,這個時代有多么的重男輕女。 應(yīng)該說是忽略女性,像是大阿哥家,大福晉生了好幾朵金花,提起來還是無子,家業(yè)無人繼承。 因此斟酌著說道:“你跟太子殿下,兩人都還年輕,孩子也得看緣分的?!?/br> 太子妃身體非??到。瑳]有任何問題,而作為一國太子,他天天都有人請平安脈,更是什么問題都不可能有。 衛(wèi)有期看的分明,康熙對她和胤禛比較親和寵溺,對待太子就是另一種態(tài)度,雖然嚴厲些,但望子成龍的時候,嚴厲也是一種手段。 瓜爾佳氏滯了一秒,這幾乎都是拒絕的代名詞了,強笑著應(yīng)付幾句,飽含怒氣的離去。 海棠望著太子妃離去的背影。那挺直的脊背硬邦邦的,給人一種強勢感,不由得擔(dān)憂。 太子地位穩(wěn)固,又自幼聰穎,如今更是了不得,前次萬歲爺征戰(zhàn)沙場,就是太子和三阿哥監(jiān)國。 這是何等的榮耀,給眾人的信號也很明確,他太子胤礽,如同一座穩(wěn)固的大山,屹立不倒。 而他的妻子,太子妃瓜爾佳氏以準后攝六宮事,地位穩(wěn)如磐石。 作為一個奴婢,都能想明白這些道理,沒道理主子不懂,看來還是自己膽小,過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 衛(wèi)有期溫柔的摸了摸海棠的腦袋,這姑娘在憂心她呢。 可她不怵,就算她要推出一批金方,可那些都是奴才們做出來的,一罐子不過挨上一星半點的靈液也就頂天。 功效還是有的,天長日久吃著,大把的銀子砸進去,保證身體康健還是有的。 想要效果顯著的產(chǎn)品,還是得拿價值連城的東西來換。 這時候她大方,不過是因著要打開銷路罷了,以后除了康熙、皇太后、德妃、胤禛、烏拉那拉家的嫡親兄弟,其他人想要,就得想法子。 嘗到甜頭以后,她不信有人能忍住。 對于世人來說,說是神藥也不為過。 想到這里,不由得問道:“城西的鋪子裝修的怎么樣了?” 胤禛回神,興致勃勃道:“快成了,照著你的想法來的,還真是別具一格,有意思極了。” 衛(wèi)有期輕笑,前世那些女修,沒有一個好伺候的,想要讓她們舒坦,首先環(huán)境得舒適優(yōu)美。 她沒有機會日日去,可也路過瞄了一眼。就這盡夠了。 纖手把著黃香扇,衛(wèi)有期笑吟吟的望著他。 胤禛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看進度也不過是月余的事情?!?/br> 點了點頭,衛(wèi)有期不再多問。都是工部的人,她放心的緊,再一個這是胤禛的第一個小差事,以他的龜毛勁,必然盡善盡美。 一切按著皇家之下最高規(guī)格來,男客和女客院子分開,做個美容和用著點心喝著茶。 多余的一概不涉及。 就這都夠她賺個盆滿缽滿,說是鋪子,不如說是園林,由康熙畫地,康熙出銀子,最后都賞她。 拿著房契的時候,衛(wèi)有期笑瞇了眼,蚊子腿再小也是rou。 鋪子地址在鐘鼓樓中間,左邊是正黃旗的營地,右邊是鑲黃旗的營地,生意肯定是不愁的。 衛(wèi)有期已經(jīng)盤算好了,這一家開了以后,明年春日多做些,在正陽門和宣武門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