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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做了決定,也就不再忐忑,抿唇道:“還是你來吧,你的運道比我好多了?!?/br> 衛(wèi)有期不置可否,她的運氣好? 不過這是治病,跟運氣可沒有什么關系。 收回靈珠,剛對準小阿哥的眼珠,就見陳氏抖個不停,怕她嚇壞了,衛(wèi)有期用手擋住,放在小阿哥眼睛上。 靈珠有靈,碰到眼珠子就消失不見,融化其中。 衛(wèi)有期瞄了一眼,灰藍色在融化,有暗夜般的黑透出來,也就放下心來。 小阿哥可能覺得有些癢癢的,小手在面前揮舞,卻怎么都拍不到自己的臉。 萌的衛(wèi)有期肝顫,到時候她的孩子也會這么小小軟軟的一團,依賴的依偎在她懷里。 伸出手勾了勾那小小的手掌,就被順勢握住,小阿哥好奇的哎呀一聲。 陳氏也笑了,看著四福晉放松的表情,就知道這事能成,可是她懂事的不敢問。那顆透明的、跟水晶一般的珠子到底是什么。 價值幾何也是她不敢想的,四福晉給她家族生意做。還不是因著她死皮賴臉的賴上來這點面子情。 現(xiàn)在又救了她娘倆,說句恩重如山也不為過。 當下抱著小阿哥跪下,信誓旦旦道:“若有差遣,在所不辭!” 衛(wèi)有期笑著扶起她,不在意道:“多大點事兒,就這么隆重?!?/br> 陳氏這會兒太激動了,反而說不出好聽話,只把恩情記在心里,打算以后好生報答。 送走陳氏以后,衛(wèi)有期就回了后院,這時候乍暖還寒,白日出太陽還成,像今天這樣的陰天,再吹上寒風,凍得人骨頭都是疼的,恨不得抱著被子過日子。 幸好室內(nèi)的地龍還沒有停,倒讓人好過一些,衛(wèi)有期坐在塌上,把身上的鶴氅脫掉,劈著甘蔗吃。 甘甜的甘蔗好吃極了,汁水豐盈,無事的時候她就吃一節(jié)潤喉。 五格從南方回來了,帶回來大批的花果醬,讓衛(wèi)有期看到了新的商機。 南方氣候溫暖濕潤,有采不盡的花朵和果實,包括手中的甘蔗。 用帕子仔細的凈手,衛(wèi)有期揚聲道:“去前面瞧瞧爺可在,再遣人去乾清宮問候一聲,就說我有大禮相送?!?/br> 康熙聽到以后,不置可否,跟幾個重臣笑道:“小女孩又想到什么新鮮點子,等著獻寶呢。” 底下人俱都符合。 而當胤禛和衛(wèi)有期攜手來到,裕親王福全就調(diào)侃:“到底蜜里調(diào)油的夫妻倆,行動間都在一起,令人艷羨?!?/br> 胤禛大大方方的任他看,漫不經(jīng)心的回:“嗯,羨慕不來。” 福全笑罵一聲臭小子,又笑瞇瞇的問她:“有了什么好主意,說來聽聽?!?/br> 衛(wèi)有期掃視一眼室內(nèi)的重臣,有索額圖、佟國綱、納蘭明珠、馬齊、鄂爾泰等,也省的她再費口舌。 “打從馥園建起,皇阿瑪私庫就癟了許多,兒媳無以為報,特將全部收益捐出?!?/br> 佟國綱參與了香脂香粉的生意,這只是其中一條,算下來的生意也讓人眼紅。 若是全部,那是怎樣龐大的生意。 馬齊低眉順目,一點都不顯眼。 索額圖、納蘭明珠的心情就比較復雜,一個支持太子,一個支持大阿哥,而現(xiàn)在出頭的是四阿哥。 福全就沒想那么多,訓斥道:“小孩子凈說胡話,萬歲爺缺你那點子錢?” 說著看向康熙,“您不缺的對嗎?” 康熙挑眉,毫不在意的接話:“缺啊,怎么不缺,讓老四家的說完?!?/br> 衛(wèi)有期環(huán)視一圈,細數(shù)自己的生意,每天盈利,每月盈利,說完這些,福全也開始張口結舌。 他也就撒進去萬兩銀,實在是東西太好,有些管不住手。 其實這么一想,也就明白了,這家萬兩銀,那家萬兩銀的,湊到一起就是一個龐大的數(shù)目。 當聽到衛(wèi)有期說總數(shù)的時候,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康熙也大為震動,這才半年!收益抵得上國庫一年! 想到她要盡數(shù)上繳,心里就火熱的不行,但是他有自持力,知道這么大的螃蟹不是好吃的。就問道:“你先說完,讓我們緩緩?!?/br> 衛(wèi)有期笑吟吟的點頭,柔聲道:“這筆銀子我可以捐出,就算放到倉庫里,也不過是落灰罷了,還不如給百姓做一點事。 ” “比如說,從南到北修理主干道,這一筆費用由我來出,而從東到西的主干道,就要由皇阿瑪來負責了。” 獅、獅子大開口啊。 眾人都是一副驚呆表情,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修一條主干道需要多少資金?需要多少時間嗎? 嘴巴一張一合就來,也太簡單了,看來生意的成功讓她空前膨脹。 衛(wèi)有期看著眾人的眼神,朗聲道:“我手中這點,自然不夠,可未來一直供著呢?所有收益捐出,只到路修好為止?!?/br> 說完看向胤禛,歪頭道:“現(xiàn)在就看夫君舍不舍得了?!?/br>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望著他,胤禛輕輕的咳了一聲,在其他人復雜的眼神中,說道:“你喜歡就好。” 康熙:…… 兒子,你真的像妻管嚴。 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首先修路是一件天長地久的事情,耗費的資金太過龐大,但是有人給免費修路的誘惑太大,康熙有些舍不得。 國庫窮啊,還得一味的放恩,更窮了,為了休養(yǎng)生息,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衛(wèi)有期撂下一個大雷,樂呵呵的回去吃飯了,反正她的園子已經(jīng)在江南開了一家,河南道也在籌備中,包括江陵地區(qū)也有,一下子開了五家。 她的成本很低,基本就是一些鮮花,最主要的是靈液,這個對她來說是沒本的生意。 可是價格居高不下,一斤花醬成本在五百錢,她賣一金,少一個子都不賣。 這是走高端路線的,還有賣給平民的,比較平價的,定價也在十兩銀。 像冬季的特供,就比較便宜,一兩銀可以買一罐子。 基本上就是成本價,再便宜卻不能夠了,不能讓各家跟著她的倒賠錢不是。 而其他的周邊產(chǎn)品,也賣出天價。 人們趨之若鶩,每天都有人排隊購買,亦或者乘坐小轎進小院子,喝茶聊天做皮膚保養(yǎng)都是極好的。 人們并不怕東西貴,但是怕東西沒用,只要功效明確,愿意砸錢的大把大把。 其中以女人最為瘋狂,得了她們的心,她們能買一套回去,給家里置辦齊全。 衛(wèi)有期現(xiàn)在對收益已經(jīng)沒感覺了,三千金和三千銀在她心里也就是一黃一白的區(qū)別。 點了點堅實的桌面,胤禛體貼的替她倒了一杯茶,衛(wèi)有期接過以后,笑吟吟的斜睨他一眼,“真的不心疼?” 胤禛這才露出rou痛的表情:“45萬金,我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