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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蕓娘,輕聲道:“后來她趁我不在,直接抱了孩子上門,那孩子容顏跟我大差不差,我就想著,可能真的成事了?!?/br> 后來陰差陽錯的,跟福晉一直鬧著別扭,福晉心里難受,他又何嘗不是,他跟福晉素來恩愛,為什么福晉就不肯聽他一句話呢。 那個奴婢一張口,巧舌如簧,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楚。 后續(xù)的事情,又大約說了一下,五格期期艾艾的湊到福晉跟前,可憐巴巴道:“左右都是我混賬,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五格福晉心中一下子涌出巨大的悲傷,此情已成追憶,他們二人再也回不到過去。 就算剛開始只是一個誤會,可打從青蔓進府,他們就不可能再和好。 衛(wèi)有期作為女人,一眼都能看到問題所在,逼問道:“那青蔓那丫頭,你是怎么處理的?” 五格莫名其妙的看向她,還能怎么處理? “自然是一直冷著,一個丫頭,就算是您賜下的,我還能捧到手心里不成?” 蕓娘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福晉又哭又笑:“聽到了沒有,沒有這回事,您可以安心了?!?/br> 五格福晉臉上掛著淚,一雙眉目圓睜,櫻桃小口微張,顯然也驚訝極了。 當事情已經(jīng)到了死地,沒有回轉(zhuǎn)余地的時候,突然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帶來的希望也是巨大的。 顫抖著唇,五格福晉捏著帕子,縱然小心忍耐,還是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梨花帶雨的微笑。 衛(wèi)有期一聲輕嘆,和一邊坐著的胤禛對視一眼,好笑道:“所以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溝通,但凡有事,先聽對方怎么說,你們是最親密的人,被一個丫頭比下去,算是什么事?” 那么問題又來了,那個叫青蔓的丫頭,為什么手中會有商會的暗牌,這才讓眾人造成一系列的誤會。 商會暗牌是嚴格發(fā)放的,沒有一定的地位,壓根都不知道暗牌的存在,衛(wèi)有期霍然色變,冷聲道:“派人去捉了那青蔓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br> 五格訕笑:“福晉吃醋,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沒帶她。” 派了兩個侍衛(wèi)快馬加鞭去金陵,務(wù)必捉住青蔓,這會子幾人心中也有一種預(yù)感,那丫頭怕不是早就跑了。 衛(wèi)有期摸了摸下巴,有人借著她的勢,做自己的陰晦小事倒是挺順手的。 因此對著三人囑咐道:“你們誰會丹青,先畫一幅大像出來,免得最后人沒捉到,又忘了長什么樣,白忽悠咱們一場,倒都成了傻子。” 一樁事解決,眾人總算是輕松了許多,相依笑著去了慶春閣,本打算去馥園,自家的場地,又高端,后來想想,五格夫婦怕不是都吃膩了,因此定了隔壁的慶春閣。 他們主打素食,偶爾吃著,還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去了之后,都有些哭笑不得。 打算換口味的眾人發(fā)現(xiàn),慶春閣為了跟時興的接軌,引進了商會的諸多產(chǎn)品,打眼一瞧,倒跟馥園相差不大了。 用過膳食以后,五格夫婦相繼離開,衛(wèi)有期執(zhí)起五格福晉的手,輕聲道:“這事陰差陽錯的,你也受了不少委屈,這男人啊,該收拾就收拾,不必給他留面子,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當女子都是吃軟飯的。” 五個福晉這會子心情好,面對打趣也跟著回:“是您說的這個理,以后都聽您的,只是五格之后要受些委屈了?!?/br> 這會子太陽大,還有些熱,五格胖,就格外怕熱,頂著鼻尖上的細汗,輕聲道:“我皮糙rou厚,不怕委屈。” 眾人笑。 待分別之后,衛(wèi)有期也有些感慨,這一次的事情,其實也是她想當然了,若是早些子發(fā)現(xiàn)不對,也不會鬧到這一步。 夫妻兩人心中有了隔閡,破鏡重圓談何容易,到底不如原來親密,心中都會存下事,以后為各種事情發(fā)作的機會還多著呢。 胤禛上前執(zhí)起她的手,也是感慨萬千:“若以后你我之間出現(xiàn)什么事情,千萬要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不要在心中直接就給判了死刑?!?/br> 衛(wèi)有期斜睨他一眼,他這樣的人,若是還能惹出這樣的事來,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的。若真的發(fā)生了,她就把狗男女拉出去剁掉,喂狗也是極好的。 胤禛突然覺得后背一冷,總覺得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上午的時候陪了貴客,下午的時候自然要加倍的忙活,將事情都補出來。 胤禛轉(zhuǎn)眼就出去了,等衛(wèi)有期回過神,已經(jīng)華燈初上,星光點點了。 海棠知機的上前,給她揉捏著肩膀,輕聲的講著趣事。 說是前些日子上門的小董鄂氏,回去就帶著娘家兄弟回了婆家,說是要將嫁妝拉走,自請下堂,她婆婆也是個厲害的,知道她來尋過衛(wèi)有期,還當是她真的不能生,沒有顏面才主動走的。 她婆婆是落魄世家完顏氏,將子嗣看的比什么都要緊,人精瘦精瘦的,又有些黑,瞧著倒有些尖嘴猴腮之像。 “你既添不出一星半點,白吃這么多年的飯,還想帶著嫁妝回家,別是在別處養(yǎng)了什么人,這會子一心去投奔吧?” 這話說的惡毒,只差明晃晃的說她在外頭養(yǎng)漢子了。 小董鄂氏柳眉倒豎,氣的胸脯一陣顫抖,完顏氏敢這么囂張,也不過仗著她父母不愛她罷了。 丈夫立在一旁,橫眉冷目的望著她:“你怎么越發(fā)不懂事了,不能生孩子,誰也沒有怪你一句,整日里自憐,倒像是府上苛待你,這會子還要拉著我府上的財產(chǎn)走,誰答應(yīng)了不成?!?/br> 這話一出,小董鄂氏徹底死心了,本來大張旗鼓說要走,也是存了被挽留的心,這會子又羞又氣,只恨得牙根都是癢的。 董鄂氏家里兄弟多,林林總總十來個,帶著家丁、伙計,也有小百人,董鄂·洐鑄冷笑一聲,揮手就朝著小院而去,他家姑奶奶是低嫁,還真當無人理會了不成。 想到這里,埋怨的瞪了小董鄂氏一眼,有時候人受的委屈多,也是自作的,但凡回去的時候說一聲,誰又能白看著她受苦。 對他們來說,納妾是小事,誰也不曾多想。 格勒看他們跟強盜似得沖進去,臉漲得比豬肝還紅,在一邊跳腳囔囔:“自家姑奶奶有毛病,反倒去別人家里鬧一場,算是什么道理。” 洐鑄懶得理他,帶著伙計跟將軍府上的家丁對峙,免得繞了meimei的好事。 格勒見抵不過,直接沖著里面的小董鄂氏吵:“莫不是真的在外頭養(yǎng)了漢子,這才急不可耐的鬧出這丟人的事?!?/br> 小董鄂氏又氣又急,這會子一二百人在,男人女人都有,這名聲要是傳出去,她以后還怎么做人。 因此推開二門又走了出來,冷笑道:“原本不想揭你的短,好歹是夫妻一場,多少給你留些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