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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和兄長疼愛著長大的她又如何知道,未來將面對的是什么。 見安嵐輕易就駁回自己的托詞,李儋元沒好氣瞪了她一眼,道:“瞧把你能耐的。” 安嵐瞇起眼,身體壓過去道:“三殿下,你還是說真話比較好。” 李儋元被她看得十分無奈,伸手憤憤揉了把她的發(fā)頂,道:“我告訴她,我有一位心上人,我們因為種種原因不能成婚,可我答應(yīng)她會一直等她,絕不能半途食言。我說我這一世,除了她不會娶別人,把那位鐘小姐感動的稀里嘩啦,然后就決定幫我。” 安嵐楞了,眨了眨眼問道:“你是說真的?” 李儋元偏過頭不看她:“信不信由你?!?/br> 安嵐倏地坐直,臉頰突然全紅了,她捏著手指,暗罵自己沒出息,人家不過編個故事騙那位鐘小姐而已,又沒說那人究竟是誰??梢活w心還是像被貓爪撓來撓去,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三殿下,你花了那么多心思拒婚,真的是因為我嗎?” 李儋元依舊拗著頭,肩膀卻微顫了一下,然后輕咳了聲道:“我說過,你不讓我娶,我便誰都不會娶。” 安嵐仿佛被喂著咽下顆酸果,甜里還裹著nongnong的澀意,她眨了眨掛上水霧的眼睫,不知哪來的勇氣,騰地站起道:“阿元哥哥,那你能為了我不要再服.毒了嗎?” 李儋元的身體猛震了震, 安嵐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哽咽,卻說得越快越急:“之前服毒是為了自保,現(xiàn)在陛下越來越重視你,不管是皇后還是太子,都不可能再無忌憚地對你出手。若是你再繼續(xù)糟踐自己的身體,只怕……只怕……” 她哭得滿臉都是淚,再也說不下去,李儋元的臉色漸轉(zhuǎn)灰暗,頭斜斜向后靠著接道:“只怕我活不到得勝的那一天是嗎?” 當(dāng)然不是,他會活到登基,可任他有雄心韜略,也根本敵不過天命,最后,會因為他的病,被豫王享了漁人之利。 可她既然有了重來的機會,這一世,絕不能讓他走到這樣的結(jié)局。 安嵐低著頭,因想起一直以來埋在心里的恐懼,哭得泣不成聲,她傾身握住他的手,用乞求的語氣道:“阿元哥哥,你能答應(yīng)我,好好保住自己的身體嗎?我想看你打贏太子和豫王,想看你站在萬人之上,做一個明君,讓大越的臣民們都能擁有一個更好的時代?!?/br> 李儋元闔上眼,默默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過了很久才開口道:“好,我答應(yīng)你,我以后不會再服.毒?!?/br> 安嵐聽得破涕為笑,邊笑邊用手背擦著臉上的淚,李儋元盯著剛被她握過的手指,不忍心告訴她:那些毒.藥已經(jīng)深入到他的骨血之中,即使現(xiàn)在停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活多久??杉热凰_了口,他就必定要撐到她所說的那個時候。 他想讓她看到自己君臨天下的那一刻。 安嵐終于了卻了一件心事,又陪他說了些話,然后忙出忙進(jìn)為他調(diào)制新的香丸,這么一折騰就到了下午。安嵐許久沒在別苑里吃飯,索性留下來,說要試試廚師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對著滿桌子菜肴,她隨便試了兩樣,便又嘆氣又搖頭道:“沒我的監(jiān)督,你家廚師真是越來越會偷懶了?!?/br> 李儋元笑著咬著一塊rou,隨口答:“那你可得多來幾次,讓他們不敢瞎對付我?!?/br> 安嵐沮喪地垂下頭,現(xiàn)在可不是小時候,她想來就能隨時來。她突然懷念起還住在莊子里的時光,那時身邊有母親、有肖淮陪著,還有他能時時見面,可那樣的日子,卻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她搖搖頭甩開這些愁思,然后發(fā)現(xiàn),一直沒聽見李儋元的聲音,抬起頭,立即看出他的臉色不對,連忙扶著他躺回榻上,又仔細(xì)替他掖好薄被道:“你若是不舒服,就先歇一下吧。不用管我的,我呆會兒想走了,就讓蔣公公送我回去?!?/br> 李儋元想說話,卻被一股甜腥之氣堵在胸口,他怕她擔(dān)心,閉上眼努力調(diào)整著氣息,漸漸的,也就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窗外已經(jīng)只剩夕陽余暉照出的昏黃。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安嵐竟然沒有走,而是趴在自己床邊睡著。 想必她是想守著他醒來,可自己累得困意上來,就趴在他旁邊睡著。李儋元歪頭看著她白里透著酡紅的臉蛋,翕動的唇,緊閉的眼,突然生出股沖動:如果他這一刻死了,至少也能記得她的氣息。于是他將微顫的手搭在她肩上,掙扎了會兒,終于俯下身,在她額上飛快親了一口。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yán)滹L(fēng),李儋元心頭一驚,抬頭時,竟發(fā)現(xiàn)李徽正握拳站在門邊,面色晦暗,辨不出深淺。 第66章 李儋元在最初的震驚后, 很快恢復(fù)了淡然,手指收回放在小腹前,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微微躬身朝豫王行了個禮。 蔣公公從豫王身后繞過來,一眼就察覺出屋內(nèi)的氣氛不對, 連忙走去李儋元身邊低頭道:“王爺非不讓我通傳,說他要自己進(jìn)來看你。” 他邊說邊瞥了眼床邊,剛聽著聲被驚醒的安嵐,她半瞇著惺忪的杏眼,臉頰上還搭著被壓得亂七八糟的碎發(fā), 騰地坐直,迷糊地問道:“王爺?什么王爺?” 李儋元許久沒見過她這副懵懂可愛的模樣,順手在她鼓起的腮幫子上捏了把, 柔聲道:“沒事,皇叔來了,你想睡可以留下來繼續(xù)睡?!?/br> 蔣公公在心里嘆服了一聲,三殿下還真會旁若無人地秀恩愛,偷偷偏過身, 看見站在門口那位爺,落日投下的柔軟金光,只將他腳下黑影拉得更長。指節(jié)捏的太用力, 以至于寬肩都在抖, 英俊的五官罩著層黑霧, 好像下一刻, 就會氣得拔腿離開。 可他很快壓下那股子躁怒,姿態(tài)瀟灑地走進(jìn)來,唇角掛起抹笑對著安嵐道:“難怪還沒下課就不見你的人影,原來是遛到這里來了?,F(xiàn)在被為師逮到了,你準(zhǔn)備怎么認(rèn)罰?!彼Z氣刻意親昵,邊說邊伸手往安嵐肩上搭。 李儋元盯著李徽往安嵐肩上伸的那只手,眉頭鎖得死死,終是忍下阻止他的沖動。蔣公公看得“嘖嘖”兩聲,心想著:這叔侄倆,一個賽過一個,都夠會裝大尾巴狼的。 他想了想,這種修羅場,自己一個老頭子還是別摻和比較好,于是樂呵呵地朝他們行了禮,就噌地竄出門去。 安嵐這時才徹底清醒過來,感覺李徽的手剛挨上她的衣邊,連忙反射般地彈開,道:“你們有事要談嗎?那我先走了。” 李徽的手就這么懸在半空,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李儋元的心情卻瞬間明媚起來,低頭含著笑道:“嗯,那讓蔣公公送你回去吧?!?/br> 整間暖閣,只剩叔侄兩人默默相對。過了一會兒,蔣公公差了個丫鬟送茶進(jìn)來,可剛放下茶具,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