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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jié)完賬后,穆可可果斷的上了馬車,穆二苛也坐上去,他剛準(zhǔn)備開口要去衣服鋪,就被穆可可掐了。 穆可可威脅道:“你要是敢再帶我去成衣鋪,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br> 穆二苛看著被他撩撥要炸了的穆可可,安撫道:“好了,不帶你去了,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咱們回家吃飯吧。” 穆可可這才緩和了臉色,點了點頭,他討厭逛街,特別是一邊逛街還要一邊演戲。這種感覺簡直糟透了。 穆可可和穆二苛是做完戲后回家了,而得到消息的左相著看著手里穆可可的購物清單笑的開心的不行。 哈哈哈,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向來謹(jǐn)慎的穆苛總算是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今天他們一天花費了銀兩就可達(dá)上萬兩,而他們做官者每年的俸祿加起來不過區(qū)區(qū)幾百兩。 看來他是可以給穆苛坐實了貪污的罪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明天抓蟲 修改一個bug,關(guān)于錢的 ☆、賀明 左相在得到準(zhǔn)確的證據(jù)后,連夜召集他的班底準(zhǔn)備先下手為強(qiáng),以免夜長夢多。 御史大夫看著面前的證據(jù)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向穆苛那么謹(jǐn)慎的小子怎么可能露出這么大的破綻。而且,光錢還不足以給他定罪。 他憂心忡忡的說道:“閣老,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在找一點其他證據(jù)的。光這點證據(jù)恐怕不行??!” 左相睨了一眼憂心的御史大夫,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用了,明天你一上朝,就可以憑借著這個將他弄下來?!弊笙嘣捳f到一半,突然頓了頓又說道:“而且你真的以為我手里就這一個證據(jù)嗎。” 御史大夫欣喜“不知道閣老還有什么其他的證據(jù) 。” 左相看著御史大夫,眼睛微瞇道:“等到明天我會親自將這個證據(jù)交給你的?,F(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御史大夫心里一凸,厚顏的湊上前去道:“閣老,其他的證據(jù)你就讓我看看吧這樣明天我才更有把握扳倒穆苛。” 左相沒有說話,他端起了茶盞。 御史大夫見此身體一僵俯身一拜離開了左相府,低調(diào)的坐著馬車回到家后,看著迎上來的夫人,臉上帶上了愁苦。 陳氏看著丈夫愁苦的神色,心里一緊,她看著御史大夫,強(qiáng)穩(wěn)著自己道:“老爺,怎么樣,這一次有把握嗎?” 御史大夫搖了搖頭,:“夫人,等等你收拾一些細(xì)軟去岳父家躲一下吧。” 陳氏臉一白,顫聲道:“老爺事情這么嚴(yán)重嗎?” 御史大夫看著和他恩愛了二十年的夫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秀發(fā),道:“這一次的風(fēng)險確實非常的大,但不是沒有一搏之力,我只要將手里的證據(jù)呈給皇上。然后就聽天由命了。” 陳氏見此雙眼含淚,前往后堂收拾東西去了。 御史大夫一個人站在廳堂之內(nèi),透過院子,看著天上慘白的月亮,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他不傻,左相說明早會把另一個證據(jù)交給他,可是穆苛那個人真的會給人留下把柄嗎。就像三年前一樣,最后損失慘重的還是他們自己。 御史大夫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罷了,聽天由命吧! 也好在即使這一局他輸了,左相會把他當(dāng)成棄子扔掉,但也會妥善照顧他的家人都,而且穆苛也不是什么禍及家人的人,他當(dāng)年既然參與的這一場博弈,意圖搏一個好前途時,他也做好了輸?shù)臏?zhǔn)備。 只可惜,他這輩子是無法兌現(xiàn)與妻子的承諾了。 * 穆可可翹著腳,津津有味玩著光腦上自帶的游戲。聽到有人進(jìn)來之后,抬頭向門口望去。見來人是穆二苛,又低頭玩了起來。 穆二苛開門進(jìn)入,就看見穿個小短褲套著吊帶衫的穆可可,趴在床上手指不停地在電腦屏幕上點著。 他端了一碗牛奶,慢步走到穆可可的床前,遞了過去道:“可可,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穆可可聞到牛奶的味道后皺著眉,接過,一飲而盡。頭也不抬,道:“先聽好消息?!?/br> “好消息就是后天皇宮有一場宴會,你去參加完了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穆可可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后,問道:“那么壞消息是什么?” 穆二苛坐在床邊上,調(diào)出了一段視頻,道:“壞消息就是今天你花錢花的太多,然后左相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正準(zhǔn)備明天上朝參我一本?!?/br> 穆可可手一頓,手上的游戲輸?shù)?,他有些懊惱的雙腿盤起,坐直了身體說道:“明天參你的那個人在朝堂上或者皇帝的心中有重要的位置?” 穆二苛打扇,輕笑,“被你猜到了啊?!?/br> 穆可可抓了抓自己犯癢了胸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德行,你鐵定又是想讓我來個遠(yuǎn)程射擊,怎么已經(jīng)嚴(yán)重的要率先把那個人殺掉的地步了嗎?” 穆二苛看著穆可可手上的動作,有些無奈:“你變成女孩子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吧,怎么還學(xué)不會女孩子的儀態(tài),你這樣像女孩子嗎?” 穆可可白眼:“你還知道我是變成女孩子的?。∧悄阍趺淳筒幌胂胗幸惶煳視兓啬泻⒆拥哪??既然我并非男孩子是有期望的,那么我為什么要讓自己像女孩子。” “好你有理。” 穆可可看著坐在床邊的穆二苛,問道:“話說你這大晚上來到底是為了干啥?是真的有刺殺的話就快點告訴我目標(biāo)是誰?弄完了我好睡覺。” 看著不耐煩的穆可可,穆二苛有些無奈,他道:“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這么暴力。其實我來這的目的就只有兩個,一個是告訴你消息,還有一個就是今天晚上我睡你這?!?/br> “哦?!蹦驴煽蓱?yīng)了一身,朝里面挪了挪,示意穆二苛睡在外面。 穆二苛看著移了位置的穆可可,道:“你這心還真是大,也不怕我晚上夜襲?!?/br> “你拉倒吧?!蹦驴煽膳牧伺淖约阂获R平川的胸口,道:“先不說我這張臉仔細(xì)看還是有那么點相似的。就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對方身上的什么物件彼此沒見過。你就是真的想夜襲,我估計你也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想想我們倆的關(guān)系同一個人,同樣是男的。你這就不僅僅是在搞基,而且還是在和自己搞基啊,心里難道就沒有膈應(yīng)嗎?!?/br> 穆二苛看著坐在身邊的這張美人臉,舒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把你今天拒絕我的態(tài)度牢牢的記住,后天跟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掉鏈子啊?!?/br> 穆可可一挑眉,瞇眼道:“死狐貍,你是不是又在算計我?!?/br> 穆二苛起身,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袍,道:“對,畢竟你可不是我們這里的,我怕后天皇上要把你許配哪個皇子,所以今天故意來你這里睡的?!?/br> “那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