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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難以比擬的,誰不想就此占山為王。發(fā)揚自家門派啊?! 想都是這樣想,可靈門就此隱藏了起來,原先曾經(jīng)去過靈門的人也找過,卻都一無所獲,而靈門的弟子也一個不見,就此銷聲匿跡,讓想要尋寶占山的人只能夠徒呼奈何。 那正是逸夢改動陣法之后的事情了。靈門的陣法千變?nèi)f化,原先千巖用的只是其中一種幻陣,達(dá)到迷惑人的目的,而現(xiàn)在逸夢所用的則是匿陣,真正的藏有形于無形,算是幻陣的最高形態(tài),入寶山而不見。 “你們打聽靈門的消息是為了靈門的寶物,還是為了占山?。俊币輭魡柾暧X得太過隨便,又有些赧然。 “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說起來還有些難以開口。”少年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很是不好意思地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臭小子,這有什么難說的,不就是你老爹我看上那靈門的千媚了嗎?你說實話誰笑話你不成?你母親都死了十多年了,還不準(zhǔn)我喜歡別人???!”怪老頭跳起來敲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大言不慚地說著,“真不知道千媚怎么樣了。我一聽到消息就打聽著過來了,希望她沒有事!” 怪老頭似乎癡情的“表白”讓逸夢哭笑不得,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一見鐘情這回事啊,千媚師父的魅力還真大,這么高齡的老頭都被吸引了,實在是… …再想到佳人不再,逸夢又是無限失落,莫不是紅顏薄命? “千媚師傅若是知道有人還關(guān)心她,定然會很高興的!”逸夢感慨地說著。 “你是靈門弟子?”聽到逸夢管千媚叫做“師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老者一蹦三尺高。落地就抓著逸夢的衣袖不放,“快帶我去看看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看到老者的著急模樣不似作偽,逸夢也不計較他的無禮舉動,“可惜您來晚了,早在四年前,千媚師傅就去了?!睕]有說出千媚入了鬼道的事情,想來著老者也不知道千媚到底是人是妖,倒不如現(xiàn)在這般讓他留下一個美好印象的更好,而且,千媚師傅是看不上這老者的吧! 悄悄腹誹著又看了一眼少年,芝蘭玉樹一樣的少年怎么會有一個這么邋遢這么猥瑣的老爹,莫非不是親生的父子? “死了?不可能,不可能的,她的修為明明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就算身體死了,元嬰也會死了嗎?”怪老頭腦筋清楚,嚷嚷得也不無道理。 逸夢一愣,她倒是真的沒有注意過這個修為的問題,那,是不是說襲擊靈門的那些人里有很多的元嬰期修士? 怪老頭抓著逸夢的胳膊,手勁兒大了些,逸夢輕輕皺眉:“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個低微弟子,沒有看到經(jīng)過,不然,怕是也活不下來了!” “爹,你快放手,會抓疼人的!”少年說著要上前拉開怪老頭的大手,卻有人快了一步,休息好了的楚云歌先一步拂開了怪老頭的手。 “你… …沒事了吧!”被楚云歌攬著,不自覺地捉住了他的衣襟問著,逸夢的關(guān)切之色溢于言表,隨即又是失落,“你也要走了吧!” “喂,臭丫頭,把話說完再走!”怪老頭以為楚云歌要帶走逸夢。上前就要搶人,少年急忙攔住,臉色困窘地拉著他說:“爹,他們沒要走,你不要著急!” 逸夢轉(zhuǎn)回了注意力,不解地問:“還有什么沒說的嗎?我不是都說了,靈門被襲擊了,然后我逃出來了,然后就不知道了,還有什么需要說的嗎?” “身為弟子,師門有事你怎么能夠不管不顧?你師父死了你都不用為他報仇的嗎?又不是不知道仇人是誰?你怎么可以說得這么無動于衷?!真是不肖子弟!”怪老頭吹胡子瞪眼地說著,一副長輩模樣讓逸夢厭煩。 勢單力孤,保存自己有什么不對,什么師門,什么名譽,為了那些虛妄的東西值得送掉自己的性命嗎?逸夢不以為然,神色上也帶出了那么一分不屑。 少年忙著安撫老者,隨即又對逸夢道:“我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姑娘可知道現(xiàn)在修仙界中又冒出一個妖修門派嗎?名字也與靈門有幾分類似,就叫做‘妖靈門’,我們都懷疑它跟靈門有關(guān),而比起靈門不惹事的作風(fēng),這妖靈門做的事情可就稱得上引起眾怒了。” “我們此來,一是為了探聽一下靈門的消息,二來也是查證一下這靈門和妖靈門有何瓜葛,姑娘若是知道不如直言相告,若是不知,也就罷了。”少年的話合情合理,倒讓人不好拒絕。 “妖靈門?我還真的沒聽說過?!币輭粽\摯地說,“實不相瞞,我膽子小,靈門出事后就一直躲在偏僻的地方,不問世事,若不是… …”看了一眼楚云歌,倒有很多話都在不言之中了,“所以,還真是不清楚?!?/br> “我們真的不知道,不要再纏著我們了!”楚云歌直言拒絕,拉著逸夢就走,他留在這一界的時間不多了,還有些事情要交代逸夢,人心險惡,她還是太容易輕信人了。 第二卷 修仙門派 第四章 送別 回到靈山,曾經(jīng)的“學(xué)生宿舍”經(jīng)過了楚云歌的改造已經(jīng)成為了舒適的家居。大型的藤椅充當(dāng)著沙發(fā)的角色,用香草填充的抱枕不但柔軟而且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清幽,逸夢一回來就抱著抱枕歪在藤椅上,流露著慵懶的風(fēng)情。 “還是這里最舒服?!睙o意識地喟嘆了一聲,品嘗著特意買來的甘露,充盈的靈氣讓身體放松下來,愜意地享受著陽光與休閑。 楚云歌沒有說話,看逸夢如貓兒般乖巧懶散的模樣,會意一笑。 又靜默了一會兒,逸夢才開口問:“度劫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你們是怎么知道自己可以飛升了,是有什么人告訴嗎?還是… …” “只是一種感覺罷了,修為到了,之后就可以感覺到應(yīng)該去哪里,又應(yīng)該做什么?!背聘柘肓讼?,很是隨意地答著,他沒有什么唯物主義的思想,也沒有無神論的影響,覺得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因為很多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他也不會有什么不同,他不明白逸夢所問的到底是什么。 逸夢長嘆了一口氣??梢鈺豢裳詡?,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一如自己最開始修煉的時候怎樣都無法自己感受到靈氣,若不是周翼… …周翼,也不知道他這些年都去了哪里,是回了周家嗎? 靈門出事之后,交情不太深厚的幾人立刻就各奔東西,逸夢也沒有特意打探他們?nèi)ネ翁?,但想來,?yīng)該都是回家了吧!周家在鴻地還是很有些根基的,周翼回去也無所謂,不會有人找他麻煩。 而微微… …有時候還常常會想起微微,那個純真美麗如同漫畫一樣的少女,不知道她過得怎么樣了,但想想,微微的實力那么恐怖,應(yīng)該不會有人是她的對手,一個人也能夠過得很好,但,她為什么不來找自己呢?不可否認(rèn),這樣一想,就會隱隱覺得失落。 至于賀佳蕊,天黎早就說清楚了,那件事情若說是她有意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