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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去,大部分的臉部皮膚都燒得漆黑,隱約能看出來眉骨、鼻子和嘴,眼睛的部分估計燒沒了,此時就是一層皮,跟鬼片現(xiàn)場似的。他臉上的皮膚也是那種疤痕特有的光滑,顏色深淺不一,仿佛畫了花紋似的一個圈一個圈兒的,映著燭光好像還在反光。不過不管怎么說,都是一個字——丑。 那人挪著輪椅進了屋,熟練的鎖上門,明明看不見,但他的眼睛部分還是面對著薛嫣。 沒有眉毛,沒有眼睛,鼻子頂多是一個弧度,有一張嘴還抿著,若是說起來……大概只比伏地魔好看一點點,至少鼻子不是兩個孔。 因為五官辨別不清,薛嫣分辨不出他的情緒和表情,不過這樣沉默著不說話,顯然心情不太好。 這個人是武林世家的公子,相比之前也是練過武的,那現(xiàn)在還有沒有武功呢?或者因為眼瞎就不行了?薛嫣十分好奇,隨手扔了個花生過去,那個人卻十分準(zhǔn)確的一把握住了花生,眼睛部位一直盯著薛嫣一動不動。 薛嫣感覺自己似乎被瞪著,有點兒發(fā)毛。但這種感覺卻分外刺激和讓她興奮。她既好奇又興奮地笑著對新郎說:“沒想到你能接住,你還會武功嗎,還能打嗎?” 新郎開口說:“像李小姐這樣三腳貓的功夫,來十個大概也能對付?!彼穆曇舨蛔☆A(yù)料的燒啞了,就像是重感冒咳嗽到幾乎失聲的人發(fā)出的聲音,啞著嗓子全是氣兒音。 薛嫣晃了晃手指,“猜錯了猜錯了,不不不,說錯了說錯了?!?/br> “哦?”新郎表示疑問。 薛嫣大大咧咧地說:“我不是小姐,我們小姐嫌棄你跑了,我是被她抓包頂替的丫鬟。” 她能看見自己話音剛落,新郎的手就緊緊地抓住了輪椅扶手,幾乎是一下就把那塊兒木頭掰了下來。她嚇了一跳,那木頭得多硬啊,這么掰下來,難道是內(nèi)功高手?她忍不住站起來說:“嘿,你冷靜點兒,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人,我是被小姐強壓著上花轎的,你可別遷怒我??!” 新郎陰陽怪氣的說:“所以你覺得嫁給我,是受害了?” “難道不是嗎?”薛嫣這句話一出口,就看見新郎的冷笑,她也沒管繼續(xù)說道:“無論是嫁還是娶,和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自然就是受害了。這要不是受害,那怎么樣才是受害???要求也太低了吧。” 新郎狐疑的問她:“你是李家小姐的丫鬟?” 薛嫣隨口說:“不是啊?!?/br> “你要是丫鬟,這么囂張,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毙吕衫湫σ宦?,質(zhì)問道:“你是誰,在這里等我又是什么目的?” 薛嫣晃了晃沉重的脖子說:“我是鬼啊。剛好這丫頭死了我就上她身了?!?/br> “呵……”新郎的聲音透著諷刺,“你若是鬼,又何必嫁我?” “啊,那個……”薛嫣又不能說自己在花轎里不能跑,找借口說:“因為我是艷鬼啊,都要洞房花燭夜了,跑個毛啊,先爽了再說啊?!彼f著,笑著看向新郎,點了點頭說:“挺好,我挺滿意你的,咱倆別的不說了先爽一把?” 新郎的手指輕輕的動了動。 他大笑一聲,然后說:“你說,你滿意?” 第2章 丑八怪2 新郎大笑一聲,然后說:“你說,你滿意?” “滿意滿意,十分滿意。”薛嫣笑起來說:“我喜歡主動,也喜歡蒙住對方眼睛,還喜歡綁著他不讓他動,你看你,不用我自己綁你,都已經(jīng)符合了,你說我能不滿意嗎?” “哈哈哈……”新郎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從腰間抽出鞭子就向著薛嫣打了過去。薛嫣連忙往旁邊躲,但還是被鞭子抽到了身上,火辣辣的刺痛讓薛嫣:“啊~~~”的喊出聲出來。新郎一開始沒注意薛嫣的不對勁兒,一鞭又一鞭的抽著薛嫣,他沒準(zhǔn)備將人打死,只想教訓(xùn)她一下,所以鞭子也沒下重手,結(jié)果后來察覺不對了,薛嫣不是在慘叫,聲音一聲接著一聲高,卻透著無比的歡愉。 新郎雖然殘廢,但沒燒傷之前也和丫鬟開過葷,自然聽出來了。他冷笑一聲,停下鞭打說:“果然是艷鬼,打你都能叫成這樣兒,卑.賤!” 薛嫣有氣無力的舉起手晃了晃,看著他說:“你不懂,可爽了……” 新郎緊緊地握住鞭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你**鋪去?!?/br> “呵呵呵……”到后來還不是從了我?薛嫣得意的笑起來,自己爬上了床,然后凹著造型對新郎招手說:“來呀相公,咱們可是拜了天地的夫妻呢,如此良辰美景,洞房花燭夜,不來一發(fā)嗎?” “……”新郎默不作聲的轉(zhuǎn)著輪椅挪到床鋪,手在床邊一按,人便翻身**,隨后一揮衣袖,便從袖子下面打出一道氣勁,撞在輪椅上,輪椅就飛到了另一邊的角落里。 他把鞭子卷起來放在枕頭下,薛嫣就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 等他放完,薛嫣就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摸著他被燒得如干柴般干枯的腿說:“你腿能動嗎?” “分毫不能?!?/br> “那你那里能動嗎?” 柳子序挑釁的冷笑,“你試試?” 薛嫣一手撫著他的臉,低頭親吻他的嘴唇,熱情而奔放。柳子序卻忽然覺得心情不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薛嫣對于他的喜怒無常真的無奈了,無力的看著他說:“你又咋了?” “你為何……半分不嫌棄我?”柳子序說話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仿佛是受著巨大的屈辱問出這句話的,此時他臉上的皮膚顏色更深了,薛嫣猜測他可能是在臉紅。 只不過不是害羞,是屈辱。 薛嫣摸著他的臉說:“我有過許多副皮囊,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正常的殘疾的,若是一個皮囊就是一個不同的我,我早就瘋了?!彼H在他眼睛的位置,“所以我不是一個看臉的人,我是一個看內(nèi)在的人~”她對著柳子序拋了個媚眼兒,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才是真真的對著瞎子拋媚眼兒。 柳子序冷哼一聲,“真把自己當(dāng)鬼了?” “本來就是啊?!毖︽桃幌乱幌碌挠H在他的臉上,親吻他沒有眼睛只有一層皮的眼部,親吻他微微凸起弧度的鼻子,親吻他唯一正常的嘴唇。 柳子序握住她的手臂,冷笑的說:“且不說你是人是鬼,就算你是鬼,我也要用你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