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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爬在薛嫣的胸口上不下來。 薛嫣就這么任由她撲著,自己在家里干活,先是用一片大葉子縫了個小袋,把之前要回來的羽絨裝進去封好,又把剛才分配的幾個果子洗了,切成塊放進黃土燒的壇子里釀酒……等等一堆雜活做完后,她才拍了拍麗麗的屁股說:“行了麗麗,你變成人,咱們?nèi)ズ舆叀!?/br> 麗麗從她身上跳下來,好奇的說:“去河邊做什么呀?” 薛嫣指著被他們放在角落里的,從半獸人那里要回來的血淋淋的獸皮說:“去把這些洗了。臟兮兮的還一股臭味兒,不洗干凈怎么行?” “哦?!丙慃惱蠈嵉拇饝缓蠛脱︽桃黄鸨еF皮進了森林,去河邊洗衣服。 因為麗麗不會洗衣服,薛嫣洗的時候她就變成小狗在一邊撲蝴蝶玩。薛嫣自己一邊洗,一邊在心里琢磨怎么做點冷兵器出來防身。 而做冷兵器,首先要弄出來鐵……鐵該怎么煉出來她是知道的,畢竟經(jīng)歷過這么多輪回世界,這點“穿越女”必備技能很早之前她就牢牢地背下來了。就是這個鐵礦不好找哇……慢慢來吧,她還不用這么著急。 不過做這些也太種田了吧? 她都不愛看種田文,自己怎么能種田呢,看來得找點有趣的事做才行啊。 等薛嫣把所有獸皮洗干凈,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幸好麗麗是跟著她一起來的,否則她一個人還真的不好在夜晚的森林里走。 回部落的途中,兩人遇到一個獵狗那么大的野雞似的動物……反正似是而非的動物那么多,薛嫣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看見什么長得像的,就把以前的名字按上去。 她高興地對著麗麗說:“麗麗,快,抓住那只雞,抓活的!”麗麗本來也是想順手抓了的,但薛嫣忽然出聲讓她抓活的,她就以為薛嫣又要養(yǎng)寵物,本來還有點不愿意,但薛嫣接著就說是養(yǎng)來下蛋吃的,麗麗這才高興的去抓,打暈后拖尾巴毛就帶回來了。 薛嫣夸獎了麗麗幾句,然后自己抓住野雞的尾巴毛,讓麗麗再去找找有沒有。現(xiàn)在這只一看就是公的,母的才下蛋,讓麗麗抓幾只母的。 麗麗的嗅覺來到這邊后更好使了,就跑走后沒多久就抓了三只母雞回來。 母雞雖然比公雞要小一圈兒,但個頭也比獵狗小不了多少,羽毛灰突突的,沒有公雞好看。但是看見這幾只雞,卻把薛嫣高興壞了,終于又能有雞蛋吃了。 雖然把雞帶回來了,但她們也不能把雞養(yǎng)在洞**里,要不太臭了。所以還是得在洞**外面做一個雞舍才行。但是靠她和麗麗……不,也不能靠麗麗,這丫頭的動手能力太差了,靠她的話純屬浪費材料。但如果她自己一個人的話也太慢了,不如去找拉比? 但是拉比好像是艾普森的奴隸…… 一想到艾普森,薛嫣就忍不住想起來剛才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不好了。哼哼,不是瞧她是廢柴嗎,不是天天琢磨著想殺了她嗎,呵呵,等著吧混蛋,等jiejie憋個大招,等她成為一揮手就能炸了一個部落的超級魔法師時候,姐就啪啪打你臉,哼哼哼,到時候讓你跪在姐的腳底下喊女王! 然后再這樣那樣……咳咳,不對! 薛嫣想起了麗麗。 麗麗和艾普森是一對兒,她怎么能和自己的狗搶男人呢?而且她不是決定了嗎,就算再覬覦艾普森的美好肌rou,也不能要他!嗯,回歸正題,對,她得回歸正題。 呃……正題是啥了? 賈維斯:“您剛才正在想雞怎么辦?!?/br> 對,雞!今天先把幾只雞拴起來綁在柱子上,明天讓麗麗給艾普森吹耳邊風,把拉比和幾個奴隸借給他們用用,去砍幾棵大樹,然后回來做一個雞舍。那個家伙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肯定不會記恨今天麗麗和他吵架。哼,就是一個大傻叉,單細胞生物! 不對,回歸正題,正題! 現(xiàn)在的獸人們還普遍住在洞**或者地**里,根本不會做木屋、草房什么的,順便把這個技能教給半獸人們好了,至于學不學的會就看他們了。 回去后,薛嫣就用繩子把幾只雞綁起來拴在石柱子上,把洗干凈的獸皮掛在晾衣桿上,然后拉著麗麗一起去外面,挖黃泥用水和了,又撿回來一堆大小合適的石頭,和麗麗一起開始倒騰做火炕。做這個,薛嫣穿越進古代或者農(nóng)村的時候,就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簡直是熟手,所以幾個小時之后一個大大的火炕的雛形就做成了,等它干一干就可以用了。 想了想,她又在地上挖了幾條通道,上面蓋嚴實了,和火爐連在一起做了一個簡易的地暖。還仿照和式的被爐做了一個相似桌子出來,當然,鋪的是獸皮。 等做好這些以后,屋子里面的篝火都快燒完了。 薛嫣用存在洞**里的缸里的水洗了洗手,熄滅了篝火,和麗麗一起回到舊石床上睡覺。等火炕一完成,這個石床也就可以下崗了。 第二天,薛嫣一大早就醒了。 沒有吵醒還在睡覺的麗麗,她抻了抻懶腰,拿著漱口杯和自制的簡易牙刷出去刷牙。 現(xiàn)在的時間大約是早上五點左右,這個時間一般的獸人都沒有起床呢,獸人們起床的時間都是十點和十一點以后,即使是半獸人奴隸,也不會這么早起來。站在洞**門口,薛嫣簡直覺得整個部落靜悄悄的,就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似的。 ……好像還真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其他都是獸人和半獸人。 等她漱完口剛準備回屋的時候,卻看見艾普森從遠遠的另一邊走過來。她心里還在疑惑,這個家伙怎么起這么早?艾普森就對著她將手里的長矛擲了過來! 呼呼的風聲很嚇人,薛嫣卻估算了一下角度,沒動,果然長矛只是□□了她耳邊的墻里。 艾普森走過來說:“害怕的都不知道躲嗎?” 薛嫣迎著他的目光,無懼的用獸語說:“聽不懂。” 迎著清晨的陽光,艾普森站到了薛嫣的面前,赤.裸的上身然還有水珠,頭發(fā)也還是濕的,一看就是剛沐浴完回來。薛嫣的視線在他的胸口和腹肌上掃了一眼,被艾普森捕捉到了。他冷笑起來,抱著手臂說:“我是看不上你這種廢物的,把你的眼珠子從我的身上挪開,再看,就把它挖出來?!?/br> 薛嫣把視線放在他的臉上,繼續(xù)冷淡的說:“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