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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難為我,要我打鐵鑄劍可行,讓我背詩也行,你若讓我作一首詩、寫一首詞,抱歉,業(yè)務(wù)不熟。我腦子可沒那么聰明,也不敢在你們這群大才子面前獻丑。” “知道是獻丑還說自己什么都會,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泵祥L川諷刺地說。 薛嫣立刻鞠躬認錯:“對不起,夫君,我錯啦!” “哼?!泵祥L川略微滿意。但是想起那個李白,他還是一腔怒氣,“不過這書房和武器室,到底是為我準備的還是為那個李白準備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薛嫣無奈的看著他,“不是說了李白就是個古早的死人嗎,夫君怎么就不信呢?”她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忽然狡黠的笑起來說:“其實……我好像也有辦法證明我的清白?!?/br> “哦?”孟長川一臉“愿聞其詳”的看著薛嫣。 薛嫣拉住孟長川的手往旁邊退了幾步,退到武器室里面的武器架子后面,高大的幾乎頂著天蓬的木制架子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她才小聲的和孟長川說:“你走的那年,我才十歲,那個時候身體發(fā)育還不完全,這個你應(yīng)該清楚吧?” 孟長川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七年前,他迎娶原身的玉珠時候的情景。 那個時候為了給父親沖喜,他才不得不買下這個才十歲的村女當妻子,又因為年齡尚幼,當年的玉珠無論是身體還是性格都青澀的要命,并且還未開竅,在床笫間呆的像一個木頭人,除了會干活之外一無是處,既不美麗、也無情趣。 那個時候的玉珠和普通的村女無甚區(qū)別。 但如今她身著華麗,言行舉止雖不如帝城的貴女們優(yōu)雅動人,但勝在熱情奔放、靈動俏皮,別有一番滋味。人家說女大十八變,如今七年過去,玉珠變成這樣雖然是他意料之外但也算情理之中。 從記憶里回過神,他看一眼薛嫣,示意薛嫣接著往下說:“所以?” “所以……”她嬌俏的一笑,對著孟長川招招手,孟長川遲疑一秒,接著低頭湊在她的臉旁。薛嫣攀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你走后我可沒碰過別人,我自己也沒碰過,小孩子嘛,恢復(fù)能力強,那時候造成的損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了。如果你不信,今天晚上在床上試一試,你破瓜經(jīng)驗?zāi)敲炊?,定然知道我是不是清白的了?!?/br> 孟長川驚訝的抬頭看她的臉,卻見薛艷從下往上看著他的眼睛,對的他羞澀的一笑,接著用袖子遮住紅透的半張臉。他的心微微一顫,幾乎瞬間就被薛嫣勾起了興致,手不自覺的摟上薛嫣的腰,拉住她的小手在掌中摩挲。 他有些遲疑的問:“你說的是真的?”真的能如……一般? “當然,妾身怎么可能說謊嘛?!毖︽倘鰦傻囊欢迥_,拉著他的手小聲說:“妾身可是足足等了夫君七年呢,今天晚上,妾身可就不是妾身了?!?/br> 孟長川笑了一下,看著她嬌俏的臉龐,捏捏她的手掌說:“那你是什么?” “如狼似虎唄?!毖︽条谄鹉_親了孟長川一下,接著捧著臉跑出去,正好撞見趙多喜好奇的想要從架子后面偷看兩眼。她語速極快的對著幾個人說:“貴客請隨意,妾身去準備晚宴了!”然后就嬌羞的捂著臉跑走了。 趙多喜嘿嘿笑著湊過去,一臉調(diào)笑的說:“孟兄,看嫂子那模樣,你們剛才……?” “剛才定然是和嫂子和好了。”李夤接話,對著孟長川一拱手說:“嫂子能自己建出這么大的家業(yè)也是不易,又為孟兄建出這么一間武器室,且不說收集這些兵器要多費時費力,就說嫂子一介女流愿為孟兄學(xué)會打鐵鑄劍,甚至親自給你鍛造這么一把好劍,定然是對孟兄癡情不改、至死不渝。看來是我們誤會嫂夫人了?!?/br> 孟長川沒有掩飾自己的一臉得意,意氣風高的說:“你們嫂夫人去準備晚宴……”然后又喊了一聲:“李夤。”他揮了揮手里的劍,從掛滿寶劍的墻上拿了另一柄劍扔給李夤,興致勃勃的對著和他一樣喜歡舞刀弄劍的李夤說:“咱們?nèi)ピ鹤永锉葎潈烧?!?/br> 李夤打開那把劍的劍鞘,看著銀光閃閃的寶劍,爽快的答道:“正有此意?!?/br> 兩個武癡一起走到院子里比劃起來,兩劍交鋒的時候鏘鏘聲悅耳動聽,不會武的趙多喜、丘林峰和劉昶便在一旁圍觀,時不時拍掌叫好。 最終這場比試,是以孟長川的勝利為終結(jié)的。 李夤打得痛快,對著孟長川抱拳說道:“不愧是孟兄,果然劍技高超,在下甘拜下風!” 孟長川沒有和李夤客氣,對著他一抱拳,接著舉起劍哈哈一笑說:“確實是好劍,重量適手、劍刃鋒利,說他吹毛短發(fā)也不為過吧?” “試試?”趙多喜湊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那把劍。 孟長川看他一眼,忽然對他一笑。趙多喜背后汗毛豎立,剛想問孟長川要干什么,孟長川就從他頭上扯下一根頭發(fā)。 趙多喜大叫一聲:“哎喲,我的頭發(fā)……孟長川!” “哈哈哈,不是你說要試試嗎?”孟長川把他的頭發(fā)往天上一扔,手里的劍耍了個劍花,接著將劍刃豎起置于發(fā)絲墜落的路徑下,幾個人聚精會神的看著那根頭發(fā)落下來,落在劍刃上,然后從中間斷開分成兩半,從劍的兩邊落下。 趙多喜吃驚的指著那根頭發(fā):“哦,哦!”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劉昶都忍不住一連贊嘆的道了一聲:“果真好劍!” 李夤又是羨慕又是遺憾,看著孟長川說:“有此賢妻,夫復(fù)何求、夫復(fù)何求??!”孟長川大笑一聲,拍著李夤的肩膀說:“何求?沒得求!哈哈哈!” 兩個人比試完,渾身大汗淋漓,黏黏膩膩的感覺并不好。孟長川便想洗個澡。幾人關(guān)好武器室的門,從院子里出去,剛好看見收拾完客房的丫鬟。 孟長川心里想著剛才薛嫣的叫法,便喊道:“輕吟,你等等!” 輕吟立刻停了下來,對孟長川施了一禮道:“老爺好。您有何事吩咐?” 輕吟十五、六歲的年紀,穿著碧青色的丫鬟服裝,扎著兩個雙丫髻,模樣看起來水靈靈的十分可愛。孟長川打量一眼,心里點頭,覺得薛嫣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對著輕吟說道:“準備浴桶,我和李兄要沐浴?!?/br> 浴桶?因為在孟府住了好幾年,輕吟早已習(xí)慣淋浴和浴缸,如今冷不丁提到浴桶她還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