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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會唱歌你不知道,我會賭石你也不知道,為什么你一個都不知道呢?明明我都告訴過你啊,哦,我記得我上次也告訴過你我會的東西,上次你是這么說的:玩去吧你,別做夢了?!彼齼?yōu)雅的掏出一張卡,遞過去說:“沒有一個億,不過還差十分之九吧?但一天一千萬也快,馬上就能給你湊齊了。這張卡就送給你了。” 項柏大概不會接,反而可能會一臉陰沉地對她說:“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說過嗎?”薛嫣對他笑笑,居高臨下的說:“我工作,你負責在家貌美如花就好。”】 這么懟回去雖然一時會很爽,但后果大概是讓項柏火冒三丈,變得更加不高興,覺得薛嫣在侮辱自己,讓自己下不來臺。除了大家撕破臉誰都不高興,沒有半點好處。所以薛嫣并沒有這么說,反而表情帶著幾分頑皮的笑著對項柏說:“大概因為我是一個神秘的女人,你得一點一點挖掘,才能知道我的全部吧?”再主動賣個萌,把這個問題蒙混過去。 果然,這么一來項柏的臉色變得好了一點,無奈的對她一笑說:“確實,我得多挖掘你一點才知道你原來這么自戀,一開始我還真沒看出來?!?/br> 薛嫣玩笑的說:“那大概是因為我想給你一個更好的印象。” 項柏坐到薛嫣的身邊問:“你送給爸爸的是什么?” 項大樹打開盒子,略帶炫耀的說:“是一個翡翠貔貅。”他將貔貅拿出來放在掌心里,一臉笑意的給大家展示。項柏看了一眼,回頭問薛嫣:“你定制的?” “NO,是我親手雕刻的——看,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我的技能吧?”薛嫣調(diào)侃的看著項柏。 項柏微微一笑,“嗯”了一聲。 秦藝暄拿著刀叉切牛排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不動聲色的繼續(xù)切。 后來一直有人過來給項大樹送禮,以及和項柏搭訕拉關(guān)系。一開始薛嫣還好奇地瞅幾眼這些有錢人都送的什么禮物,但來的人多了,薛嫣也就看膩了,反倒把大部分時間用在哄孩子以及和項大樹聊天上。而坐在項柏身旁的秦藝暄,倒是能和那些來搭訕的人時不時聊上一句,無論是什么話題她都能輕而易舉的接下來,從這一點來看,這也是一個博古通今的女人。 這么一看,人們反倒覺得秦藝暄更像是項家未來的女主人,薛嫣卻像是妯娌或是小姑子了。 忽然間,正在和項安玩游戲的薛嫣聽見旁邊有人問:“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哪位,我見她和你們一起來的時候,還一直好奇著呢,項柏啊,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薛嫣抬頭,發(fā)現(xiàn)問此話的人是一個十分富態(tài)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打扮的十分雅致,表情也是笑呵呵的,看起來并不討人厭,反倒讓人心生好感。只不過他問的話卻讓薛嫣皺眉,若是回答不好,她可就要丟大臉了。 項柏正要回答,項大樹卻在他之前開口說:“謝丫頭啊,她是我年輕時候認識的人的女兒,剛好考到這邊上學,為了方便照顧,我就把她接到家里來住了。” 而知道項柏和薛嫣有一個孩子的秦藝暄也不動聲色,識趣的選擇閉口不言。 “哦,是嗎?”那個男人察覺到項家人和薛嫣的臉色后,就不再多問,反而三言兩語的又把話題引到和項柏的生意上。 而項大樹對于薛嫣身份的說法,也被大家普遍接受。畢竟比起他們之前猜測的,薛嫣是那個氣死前項夫人的小三,顯然“老朋友的女兒”的說法,更符合今天薛嫣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所以幾乎沒有質(zhì)疑,所有人都相信了——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 宴會結(jié)束后,薛嫣和項柏等人一起回家。 這回他們并沒有坐面包車,而是開著項柏的車回去。因為高興,項大樹給司機放了假,讓他早點回家休息,又讓項柏開車,自己坐在副駕駛上,薛嫣則帶著兩個孩子坐在車后座。 一路上除了開車的項柏,幾個人有說有笑,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意外緊跟著就來臨了。 車開到半路的時候,他們竟然遇到了車禍! 一輛藍色的大貨車在轉(zhuǎn)彎處向他們直面迎來,項柏為躲避大貨車急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卻仍舊被大貨車一個掃尾撞下山崖。坐在車后座的薛嫣情急之下只能護住兩個孩子,而車前座的項大樹也第一時間抱住了自己的孩子,用他的身軀蓋住項柏的腦袋和身體。接著在翻天覆地的翻滾和猛烈的撞擊下,薛嫣腦袋一暈,人事不知的昏了過去。 同一時間,正在熟睡的項攸寧猛地睜開眼睛,開始哇哇大哭! 聽見接收器里面?zhèn)鱽砗⒆勇曀涣叩目蘼?,江阿姨連忙跑上去,把項攸寧抱起來哄著。但是一點用也沒有,孩子依然哭得停不下來。 江阿姨忽然心里一突:不會……出事了吧? 第191章 我什么都會14 身體顛簸的感覺讓薛嫣從黑暗中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自己被抬在擔架上,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護士抬著自己。然后她渾身上下的感覺慢慢蘇醒,能感覺到渾身肌rou酸痛無力,腦袋也有些暈沉沉的,比當初摔下樓梯時要難受得多。 但她還是用力抬起手, 抓住抬著她擔架的那個男護士的手腕,勉強開口說:“孩子……” 男護士看見他醒了, 便和他說:“您是說您的孩子嗎?孩子沒事,您呢, 感覺還好嗎?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知道, 無大礙, 死不了。那老人和……項柏呢?”薛嫣此時說話雖然有些費力氣,但是也正如她自己所言, 只不過是皮rou傷, 死不了,再加上她有靈力, 靈力護著她并修復(fù)著她的身體,只要不是一擊斃命, 她怎么也死不了。 但是項柏和項大樹…… 且不說項柏, 項大樹畢竟年事已高, 這場車禍他能不能扛下來呢? 男護士沉默了一秒, 公式化的說:“很抱歉,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還確定不了?!笨墒聦嵣希囎铀は聛淼臅r候車頭已經(jīng)嚴重變形, 年輕的傷者腿被變形的車身夾住,用工具強行撬開才將人拉出來,但從他血rou模糊的腿來判斷,腿骨不斷也得裂,肯定得有點問題。 而那個老人在車禍之前大概是拼命護住那個年輕人,結(jié)果他自己被鐵片插入胸腔,背部也扎了一堆碎玻璃,腦袋還撞出一個血坑,恐怕情況不太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