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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漸漸回籠,她甩甩尾巴,終于獲得了自由。 好生氣噢! 說不清是因為沒開車而生氣,還是因為被脅迫而生氣,林漪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頭腦猛地一熱,騰起身子就一把掀翻了還意猶未盡盯著自己尾巴瞧的大色狼。 猝不及防直接摔了個屁股墩,非夜呲了呲牙,“你干嘛?” “干嘛?我要干/死你啊魂淡!”林漪跳起來就撲了過去,騎/在他的身上不假思索揮出一拳。 非夜本以為還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誰成想的一拳頭上來,他腦袋都被打偏了。 牙齒磕到口腔的軟rou,血腥味在嘴里彌散開來。 狼的本性因血液而沸騰,他眼睛一紅,抓住林漪再揮來的拳頭,力氣大的嚇人,“小雌性……唔……” 下巴被腦袋頂?shù)剑且共铧c咬到自己的舌頭。 林漪發(fā)起狠來好歹有45的武力值,就算弄不死丫的讓他吃吃苦頭也是可以的嘛! 見林漪是真刀真槍的來,非夜也認真起來,他一手推過林漪的肩膀,反身想把林漪制住,偏偏林漪身材嬌小,靈活的像是一尾小魚。 不想傷了她,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林漪察覺他的意圖,立時蹬鼻子上臉,女人那套全用上來了。 腰間的軟rou被捏住,非夜腰間一陣麻疼,掙扎著就要躲。林漪被他推開,見他爬起來要跑,尾巴立刻隨著心意蜷上了他的雙腿,砰地好大一聲響,非夜猝不及防又摔到了地上。 林漪眼疾手快,兩腿一跨坐到他的腰間,一手反剪他的手臂,一手按緊了他的肩膀,非夜以頭搶地,臉緊緊貼著地面,當真是活生生的顏面掃地。 “服不服!” “……”我讓著你,你還當真了唄? 非夜動動肩膀想要起來,又被她按著后腦勺貼了回去。 空著的手一拳頭砸到地上,干涸的泥地都被砸開了一條縫,“小雌性,你可別不識好歹!” “誰不識好歹?你這個人到底怎么回事?一會兒說我愚蠢,一會兒說我沒用,我脾氣好我忍。你說不合適那就不合適唄,我不當你的雌性還不行嗎?那你現(xiàn)在反過來對我動手動腳又是幾個意思?口不對心,言行不一?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色狼!” “……”非夜被她說的一愣,心里頭又開始麻酥酥的在癢。 他反觀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有點鬧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看她生氣想欺負她想看她瞪圓了眼睛撂爪子…… 最好就是被他弄的欲罷不能還不敢說的那樣,藍汪汪的眼睛蒙著水光就會特別特別的勾人。 明明那么弱小,什么本領(lǐng)都沒有,卻會朝他發(fā)怒,憋著氣來反抗他,屢次不改。 不過,她好像也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一無是處嘛…… 氣急了的小貓居然敢把一頭狼壓在身下,這說出去你敢信? 雖然反剪著手有點疼,但是被一只貓醬醬釀釀,非夜咧咧嘴,莫名覺得,這樣……也挺爽的。 非夜詭異地想著,突然陷入了蜜汁沉默。 良久,林漪沒等到回話,尾巴已經(jīng)不耐煩地甩來甩去,一下一下打著非夜的大腿,不疼倒是癢癢的。 “小雌性?!?/br> “嗯?”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 “敢把我壓住的雌性,你是第一個?!?/br> “…………”小伙砸,你這是賤嗎? “而且,我好像進入了發(fā)/情/期。”他的聲音悶悶的,透著一股子迷茫的味道。 “所以咧?” “所以……”話音剛落,非夜忽然伸出了尾巴卷住林漪的腰,林漪驚得一跳,手下意識地松了一松,非夜逮住了機會立刻逃脫了桎梏,他兩手撐地,腰部猛地一弓,林漪直接被顛了起來。 她驚慌地撲騰,非夜的尾巴已經(jīng)緊隨而至,把她的上半身都緊緊箍住,立時動彈不得。 林漪被勒得喘不過氣,手臂緊緊貼著上半身,尾巴一搖一擺晃得厲害。 她的身體還騎在非夜的背上,非夜無所謂地趴下身子,支著手臂轉(zhuǎn)頭看她,語氣揶揄,“所以,我有點想和你交/配。” “……”(* ﹏ *) “小雌性,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嗎?”非夜笑瞇瞇地勾住了林漪的尾巴,握在手里示意她人質(zhì)在手。 林漪不爭氣地萎了,只能氣鼓鼓地瞪著他,好像能把他盯出個窟窿。 上下掃過林漪的身體,視線停留在被他勒緊的胸口,呼之欲出的某個地方波濤洶涌,他戲謔的眸光溶溶曳曳,此時無聲勝有聲。 “……”面癱臉.jpg 用尾巴放倒了林漪,非夜轉(zhuǎn)了個向就壓到了林漪身上,尾巴仍舊被他牢牢挾住。 雌性好聞的氣味在空氣中發(fā)酵,他聳著鼻子嗅了嗅,終于釋放出身體的本性,陌生的低嗚從他喉嚨里滾了出來,他愉悅地瞇眼,放任身軀變得guntang,連意識都開始混沌。 這下總能開車了吧!林漪迷迷瞪瞪得想著,感覺都快被非夜撩化了。 然而技術(shù)注定了原始獸人的車是要拋錨的。 大手都沒來得及探進皮草,大門就被強行推了開來。兩人不約而同望向了門口,非夜兇狠地呲牙,不耐煩地從鼻子里哼出了音調(diào)。 狼族少女被嚇了個激靈,待看清里頭的情形,倉皇之中便是一臉的尷尬,“……那、那個,非夜哥,大祭祀讓你們過去?!?/br> “……” 混雜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少女的臉色刷的白了,等到非夜從地上爬起來,她扶著門框,神色是滿臉大寫的心碎。 林漪被非夜抱進懷里,把少女的神情轉(zhuǎn)換盡收眼底。 然而沒吃到rou的餓狼顯然是沒有那個閑心去憐香惜玉的。他看都沒看他一眼,渾身都散發(fā)著我很不爽的氣息。憋著一肚子邪火,非夜用下巴蹭蹭林漪的頭頂,他逐漸平復(fù)身體的熱潮,用親吻額頭來作為情/潮的結(jié)尾。 少女的表情更難看了,畢竟能喊非夜哥的肯定關(guān)系匪淺。 林漪身處修羅場,為少女默哀兩秒,最后也只能歪著腦袋貼近了非夜胸口。 誰讓她是個渣女呢? 我還要愉快的攻略任務(w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