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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瀾篡位之后將自己立成了靶子,她成為眾矢之的。 而與此同時,她幾乎是將所有高家能弄死的人都弄死了。 相當(dāng)于,她其實是為原孝景掃清了障礙。 也就相當(dāng)于,原孝景得到了整個大梁,而且只承擔(dān)極少的風(fēng)險。 想到此,太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死死的盯住了姚瀾,道:“你就這么喜歡他嗎?” 聲音里幾乎滿是冰霜。 為了一個原孝景,謀朝篡位害死那么多人,就為了一個原孝景? 不得不說,太子腦補(bǔ)的太多了。 如果姚瀾知曉他內(nèi)心的想法,怕是要笑死的,只感慨一句,腦洞太大也是病?。?/br> 只是這個時候,太子這樣死死的盯著姚瀾,質(zhì)問:“他究竟有什么好,讓你這么喜歡他。” 不過這么幾句話倒是讓譚王爺和原孝景立刻就了然起來。 這吃醋一樣的口吻如果還說不喜歡姚瀾,那么還真是沒人信了。 太子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誤會了,他道:“姚瀾,他究竟有哪里好?” 姚瀾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人,嗯,不認(rèn)識。 她道:“他哪里都好??!” 太子砰的一聲砸了桌子:“他哪里都好,姚瀾,你……” “老三!”譚王爺怕太子更加失態(tài),難看,道:“好了,姚瀾喝醉了,你要和一個小酒鬼一般見識么?我知道你心里苦,只是這世上總歸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讓人盡如人意的。不是說你喜歡一個人,那個人就一定喜歡你。再說,沒有走到最后,什么都是不好說的,你說對嗎?” 太子此時根本就聽不見譚王爺說了什么。 他只深陷在自己的腦補(bǔ)里,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天大的秘密。 太子不言語,大家更是以為他默認(rèn)了。 譚王爺嘆息一聲,道:“既然喜歡她,就好好對她,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也許她……” 譚王爺說不出姚瀾也會喜歡太子的話,這話說出來其實沒人信的。 太子根本就沒過腦,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隨即轉(zhuǎn)身,一溜煙的跑了……他有了大發(fā)現(xiàn),得回去好好的和其他人說說。 譚王爺?shù)溃骸八翘珎牧?。?/br> 又一看姚瀾,就見姚瀾又開始唱歌了。 也不知唱的是什么,魔音穿耳,十分難聽,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唱歌的料子……譚王爺回頭,就見姚瀾此時已經(jīng)竄到院子里邊唱邊跳了,揉了揉眉心,道:“這事兒鬧的?!?/br> 隨即笑了起來,可不是笑了么? 自己想想都好笑。 誰能想到,姚瀾喝過酒是這個樣子,不過這樣的姚瀾并不讓譚王爺覺得不對,姚瀾如果骨子里是個溫柔的小姑娘,那才是搞笑咧。 姚瀾在譚王府的院子里又唱又跳,精力十足,她跳夠了,開始瞄著院子里的樹,認(rèn)認(rèn)真真:“我是一只自由飛揚(yáng)的鳥兒,我是一只海燕,我要飛?!?/br> 隨即開始爬樹,譚王爺黑線。 真是都不用阻攔,直接就看到姚瀾上樹了,邊爬還邊叫嚷:“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fēng)卷集著烏云,在烏云和大海之間,海燕……海燕、海燕啊,你可長點(diǎn)心吧!” 噗! 饒是原孝景這樣一貫冷冰冰不茍言笑的人也噴了。 譚王爺扶額:“她清醒了會后悔的。幫我把她抱下來?!?/br> 原孝景挑挑眉,道:“你怎么不自己來?” 譚王爺理直氣壯:“男女有別?!?/br> 原孝景冷笑:“男女有別,難道我是女的么?” 譚王爺與原孝景對視,原孝景道:“不關(guān)我的事。” 轉(zhuǎn)頭,走了。 姚瀾也沒有爬多高,看到原孝景要走,一下子惡向膽邊生,直接就朝他撲了過去,“別走……” 整個人幾乎是飛了出來,簡直是不要命的節(jié)奏。 原孝景條件反射的就快速的將人接住,他剛想斥責(zé)這個冒失鬼,竟然看姚瀾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似乎是自己也嚇倒了。 他呵呵冷笑一聲,感慨這個女花癡還有嚇到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他道:“下來吧。” 姚瀾索性更加惡向膽邊生,直接就抱住原孝景的腰,假裝自己昏了。 只是……昏了的人會抱住人家不撒手嗎? 原孝景的臉更加難看,譚王爺是知道原孝景這個人的,他說不好真的能給姚瀾撕掉,含笑搖頭,隨即言道:“姚瀾,別裝了?!?/br> 姚瀾一勁兒的搖頭,就是不肯松手。 嗚嗚,凱凱王! 我炒雞炒雞帥的凱凱王。 “姚瀾!”譚王爺無奈。 姚瀾睫毛忽閃忽閃的,道:“要不給讓我抱?!?/br> 噗! 譚王爺一下子就噴了,他道:“別鬧了,走吧,送你回家?!?/br> 姚瀾會聽他的……才有鬼! “就不!”很任性。 她堅定的搖頭,抱住原孝景一百年不撒手! 原孝景真是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死丫頭。 而且……他竟然沒有起疹子……這他媽也是見了鬼了! 他幾乎毫不留情,直接捏住姚瀾的臉,姚瀾睜大了眼睛,鼓著腮幫子看他,小倉鼠一樣。 原孝景冷笑,陰森森道:“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就給你掛到樹上,讓你下都下不來。” 姚瀾瞄一眼樹,又瞄原孝景,似乎揣測他這樣做的可能性。 原孝景又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她另一邊兒臉蛋兒,道:“下去!” 姚瀾扁扁嘴,松開了手。 原孝景將她扔下來,隨即看著譚王爺?shù)溃骸澳憧?,她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的一個死丫頭。” 姚瀾蹲在地上畫圈兒。 譚王爺也是醉了。 耍酒瘋的少女原來是吃硬不吃軟,欺軟怕硬的。 他神情意味不明的看向姚瀾,失笑搖頭:“那能不能麻煩你繼續(xù)板著你的那張棺材臉,給人送回去?本王這般溫柔,似乎是不可能給她送回家了?!?/br> 原孝景拒絕:“不可能?!?/br> 仿佛姚瀾是瘟疫一樣,多看一眼都膈應(yīng),他本能的后退一步,“想都不要想,我會理這個死丫頭才有……”沒等說完,就看要看蜷縮成一團(tuán),竟然在地上睡過去了……睡的倒是快! 大家都愣了。 不過很快的,譚王爺?shù)溃骸澳莿跓┠闩阄乙煌珊???/br> 他一個人將酒醉睡著的姚瀾送回去,總歸是不像話。 原孝景道:“走吧。” 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