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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十皇子竟是無言以對,不過他道:“知道他們鬧掰了也很好??!你咋這么不知道知足呢?” 二皇子道:“老十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這個想法很好,如果能讓他們不站在同一陣營,于我們是極大的幫助。哦對了,不是說姚瀾今日要去看青云嗎?” 十皇子拍手:“哎你們說,會不會和皇姐有關系?皇姐當初不是喜歡原孝景嗎?哎呦我去……我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了,哈哈哈哈,我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真相了,一定是因為皇姐。” 二皇子等人:“……” 這個智障,真的很想給他攆走。 太子道:“說起來,你們誰去見青云了?” 大家竟是有志一同的沉默了下來。 他道:“我聽說青云回來的途中被人刺殺,現(xiàn)在在行宮養(yǎng)傷呢!” 七皇子沉默一下,道:“我是不會去看皇姐的。” 他站了起來:“你們誰愛去誰去,我是不會去的?!?/br> 言罷,轉身走了。 情緒似乎不好。 五皇子冷然:“我也不會去?!?/br> 跟著七皇子走了。 四皇子抬頭:“我也不會?!?/br> 話雖如此,倒是沒有走。 二皇子嘆息一聲,道:“大家都是兄妹,這是何苦?!?/br> 六皇子難得的譏諷開口:“大家都是兄妹?她想過我們都是兄妹嗎?如果不是她,我母妃怎么會死?只有她母妃是父皇的妃子,我們的不是嗎?她仗著父親疼愛她,驕縱跋扈,她害死了我的母妃,我不殺了她報仇已經(jīng)是我作為弟弟最大的仁慈了。看她?我倒是樂得有人殺了她,這樣也算是可以告慰我母親在天之靈?!?/br> 他整個人都帶著幾分冷氣。 “她張揚跋扈,插手后宮的事情,正是因此,這次父皇才不許她住在宮中,我想大家也都明白。姚瀾害我們家的人,我能理解,她畢竟不姓高,她是外人,她和我們一丁點關系也沒有。她就算是惡毒,我雖然憎恨,但是是可以理解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是我不能理解青云。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反正我把話撂在這里,你們要跟她講究什么兄妹情深,就是與我老六為敵?!?/br> 言罷,憤怒離開。 十皇子看著氣氛一下子僵了起來,道:“那個、那個……大家別這樣,皇姐其實也挺慘的?!?/br> 皇姐前世就挺慘的。 重活一世,他們這些兄弟,大多仍是不能原諒她的。 二皇子道:“這件事兒,暫且先這樣,不要多說了?!?/br> 十皇子道:“回鶻這次是處處想要置皇姐于死地,也不知她究竟在回鶻做了什么。” 太子揉了揉太陽xue,道:“你們該是知道她那個性子,處處都想著拔尖,如何能讓人看著順眼?回鶻二皇子死了,王后只有四皇子一個親兒子,她又勾搭上了,王后能愿意?” 十皇子叫囂:“那也不至于追殺到我們大梁境內啊,也太不把我們放在心里了?!?/br> “現(xiàn)在青云的事情不重要,這些事兒也輪不到我們插手,父皇自然有自己的定奪。我們還是盯緊了姚瀾和原孝景,如果能讓他們反目成仇那自然是更加好?!?/br> 眾人點頭,認可這一點。 而此時。 皇上平靜的站在窗邊。 安德喜道:“青云公主那邊已經(jīng)布置好了?!?/br> 皇上道:“她的性子,越是不許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做。十幾年如一日。告訴安德全,給她看的緊一點,另外你專程去一趟姚府,讓姚瀾再去看她?!?/br> 安德喜道:“是!” 安德喜明白,皇上這是成心要逼青云公主對回鶻動手。 不管什么時候,皇上都是一個皇帝,其次才是一個丈夫、父親。 想到此,安德喜突然就有些同情生在皇家的這些孩子,他們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多少年后,他們也會一切以大梁的利益為重。 而其他的,總歸要放下幾分,放在最后。 有時想想,何嘗不是一種最大的悲哀呢? 不管是哪一個,其實也不過就是大梁這盤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沒有一個人是例外。 深夜。 一身黑衣的男子匆匆趕到,徐然開門。 他將披風上的帽子拿下,來人正是姚莘。 他道:“大都督呢?” 徐然:“自回來就一人在房里飲酒。” 他有些擔心,“這般整日的飲烈酒,對大都督的身體并不很好?!?/br> 原孝景坐在室內,一個人獨酌,但是卻面容肅穆,整個人狀態(tài)都冷凝。 姚莘敲門進入,他站在門口,道:“徐然很擔心你,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他并沒有選擇問姚瀾,倒是選擇了來見原孝景。 這個風險,他愿意承擔。 原孝景抬頭一笑,只是笑容不達眼底。 他道:“皇上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br> 姚莘一愣,也嚴肅起來:“怎么會?我們一直都很小心,榮長安沒有道理會查到的?!?/br> 不過隨即想到榮長安之前專程出京,又是道:“你怎么知道的?” 停頓一下,問道:“姚瀾說的?” 他是從見過姚瀾之后才開始反常的,這事兒必然就與姚瀾有關系了。 原孝景似笑非笑:“你知道今日姚瀾與我說什么嗎?她說,讓我離青云公主遠一點。” 姚莘:“也許她只是吃醋,未必就是因為這個,這兩件事兒似乎也并不能聯(lián)系到一起?!?/br> 原孝景沉默下來,半響,道:“你實在是不了解你這個meimei,我承認,姚瀾是個腦殘小花癡,但是她真的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又出過岔子嗎?平心而論,并沒有。她今日說這些,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我不相信姚瀾有什么途徑能夠知道這個秘密,我更加相信你不會吐露給她,如若這般,就不是她來和我說這件事兒了。所以唯一的可能是,皇上那里知道了,她是從皇上那里知道的消息?!?/br> 這樣一說,確實有道理。 但是姚莘仍舊覺得不可思議。 他道:“可是皇上也不可能會告訴姚瀾,如若說試探,我覺得也不該是姚瀾充當這個角色?!?/br> 原孝景也不知道姚瀾究竟是如何知道的,但是仔細想想,只因為一個香囊她就能斷定自己與姚莘是有聯(lián)系的,可見她還是很精明的。 他道:“你那個meimei,關鍵時刻比猴子還精,心思又細膩,從哪里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