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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好了。但是,朕倒是希望他知道,朕懶得和他繼續(xù)算計下去了?!?/br> 榮長安勸慰道:“九王爺會明白皇上的心思的?!?/br> 皇帝冷笑:“朕不需要他明白,我們本來也不是同一個陣營的人。我不求多好,表面上的能夠維持一點(diǎn)客氣就已然不錯了?!?/br> 榮長安沒有再次言語。 他道:“另外一點(diǎn),安排下去,朕體恤大臣為國鞠躬盡瘁,擔(dān)憂他們身體,所以打算組織一次大面積的身體檢查。由太醫(yī)院的三大圣手聯(lián)手檢查?!?/br> 榮長安明白皇上這樣做的意思,回道:“是!不過……這樣很多人內(nèi)心都會多加揣測。” 畢竟,這樣的事兒太顯眼了。 皇上無所謂,他冷笑道:“這個時候,朕還管顯不顯眼么?不管大家如何想,我都必須知道小景身體的情況?!?/br> 榮長安回:“是?!?/br> 又想到一件事兒,隨即稟道:“姚六小姐舉辦品蟹宴,邀請了原大都督與譚王爺?!?/br> 皇帝微笑:“姚瀾倒是有點(diǎn)意思?!?/br> “應(yīng)該是詹寧組織的,是詹寧的游船,一切的吃食也都是他在準(zhǔn)備。” 皇帝意味深長道:“這兩日,朕一直都想,小景跟在朕身邊快二十年了,如果他想要?dú)㈦蓿袩o數(shù)個機(jī)會;想要害死太子他們,依舊是有無數(shù)個機(jī)會,但是他都沒有做,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做一個黑衣衛(wèi),十分盡職盡責(zé),安分守己的黑衣衛(wèi)。朕想,他來這邊到底是為了什么?!?/br> 榮長安哪里知道呢,他比原孝景在皇上身邊時間長,也比他大了十來歲,他初見原孝景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孩子冷漠,很適合做一個黑衣衛(wèi),但是別的感覺,竟是一絲也沒有。 他從一個普通的黑衣衛(wèi)走到今日,成為黑衣衛(wèi)的大都督,絕對不是想的那么簡單的。 “朕又想蓁蓁,想她這樣一個女人,如果她有遺愿需要她的兒子來完成,她會交代什么?” 榮長安道:“不是針對傅家么?” 皇帝頷首:“沒錯,針對傅家,但是按照原孝景的功夫,想要?dú)⒏导业娜颂菀琢?,他沒有動手,一點(diǎn)都沒有動手,都快二十年了,反而是突然用科舉案陷害傅家?!?/br> 榮長安:“他原本沒有那么大的能力,而且,他希望傅家身敗名裂?!?/br> 皇帝點(diǎn)頭,不過仍是有很多的疑惑,他道:“且走且看,小景那邊,你一定不能盯得太近,小景的功夫太好了,如果不是你親自過去,一定要注意分寸,小心為上?!?/br> 榮長安頷首下去。 皇上好端端的給大臣們做身體檢查,這事兒傳出去真是一片嘩然,大家都覺得這個事兒真是太搞笑了。 好端端的,他們自己家里也不是沒有大夫,就算是實在不行,也是可以找太醫(yī)看一看的,但是皇上偏是這樣做了。 而且,幾乎沒給他們什么緩和的時間,早朝之后,壓根就不讓人走,一個個的檢查,而且,每個人都檢查三次。 三組太醫(yī),每組的組長都是太醫(yī)院的高手。 這么看起來還真像是為他們好,但是……內(nèi)涵也很重?。?/br> 大家都不懂。 像是姚丞相之類的都要嚇?biāo)懒恕?/br> 嗚嗚,皇上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他是重生的了吧? 那個,重生的人,太醫(yī)能不能檢查出來? 這樣一想,越發(fā)的臉色發(fā)白。 除卻姚丞相,其他不少人亦是如此。 重生黨腦子短路的弊端。 大家都害怕但是卻又不明白這到底是咋個事兒了。 連皇子們都一臉懵逼。 不過大家都懵逼的結(jié)果也是好的,倒是不顯得誰太過突兀,反正大家都是一個奶奶樣兒。 皇上坐在上首位置,自然能將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看大家都帶著幾分心虛的害怕,他一一記在了心里,不過想一想,也是能夠明白的,平心而論,設(shè)身處地的想,如若有人這樣對他,他也會覺得心慌慌的。 不過他倒是能夠理解,這世上哪里有人是百分之百干凈的,有點(diǎn)小秘密也是正常的。 他主要的視線都在原孝景的身上。 果然,原孝景雖然不動聲色,但是表情卻并不那么好。 他道:“我身體很好,似乎不用檢查什么?!?/br> 他這般言道,大家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受檢查,只有他這樣直白的說了出來。 一時間,無數(shù)的眼睛看向了他。 原孝景表情很是冷淡。 皇帝道:“小景檢查一下把,朕看眾位愛卿整日為國家cao勞,都虧待了自己,這也算是朕為了你們好,好好的檢查一下,如若有什么問題,也好早日的治療?!?/br> 皇上雖然語氣很好,但是卻不容置喙。 原孝景蹙眉。 此時他心里越發(fā)的覺得皇上是知道了什么,而這次所謂的身體檢查,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 再次想到姚瀾的話,他更加肯定,皇上是知道了。 而且,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年少的時候練功急于求成,急于獲得更多的機(jī)會,因此十分激進(jìn),他的功夫本來就是至剛至烈的功夫,又配合一些草藥,自然將身體掏空的更加厲害。 這些年,他不斷的喝烈酒,其實不過是火上澆油罷了。 但是他卻冷靜不下來。 “好好給原大都督檢查一下?!被噬系囊暰€一直都在原孝景的身上。 大家一看這個事兒,怎么就覺得那么不對呢! 想到原大都督前些日子這是明顯往皇上頭上種草。 有些人暗戳戳的想,皇上是不是要干掉原孝景??! 這是找個茬兒? 這樣一想,大家都有點(diǎn)小興奮呢! 原本的緊張也都不在了。 要知道,這位是姚瀾的jian夫啊,就是他幫著姚瀾篡位,如若沒有他,可能姚瀾還沒有那么厲害的。 這樣想著,越發(fā)的覺得皇上給他先干掉才是最明智的。 連皇子們都想到了這一點(diǎn),內(nèi)心十分高興。 十皇子兌了一下太子,道:“哎哎,你發(fā)現(xiàn)沒?這樣側(cè)面看,你和原孝景有點(diǎn)像耶!” 十皇子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好玩兒的事兒。 太子翻白眼,“滾!” 十皇子:“……”這人也太不友好了。 他翻了個白眼,站到了一邊兒,而太子這個時候倒是看向了原孝景。 兩人四目相對,又抬頭看皇上,也就是那么一瞬間,太子突然生出一股子荒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