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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把她推到床上,瀟灑地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接下來,就完全交給我吧?!?/br> ****************** 達米安耐心地引導(dǎo)著哈莉。 可她的顫抖和拘謹都太反常了,甚至,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腿該往哪兒放。 他原本只是以為哈莉因為隱居,有好多年沒有x生活了。而現(xiàn)在,達米安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他撐起身體,看著她的眼睛,“你從來沒有做過這件事?!?/br> 這不是一個問句。 幾秒的猶豫后,哈莉承認道:“……沒有?!彼蛱蜃齑?,“這是一個問題嗎?” 達米安把擋住她眼睛的一縷發(fā)絲撥開,“不,當(dāng)然不是。這只是提醒我,今晚對你要更溫柔一點?!?/br> 他抬頭看向床一側(cè)的柜子,“和那張照片上的男孩兒有關(guān)嗎?” 哈莉搖搖頭,“他在我14歲的時候就去世了?!?/br> “我只是……從來沒有和誰走這么近過?!彼钢感乜?,平靜地說:“而且,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解釋我身上的傷疤?!?/br> “我不會以傷疤為恥,只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想編造謊言……所以,就從來沒有機會?!?/br> 達米安吻了她的額頭,“我很榮幸,你能夠如此信任我?!?/br> 哈莉伸手,撫摸著他的側(cè)臉,“我也很高興,能夠和你一起體驗這些?!彼唪龅匦πΓ爸皇?,我顯然沒有經(jīng)驗、不夠擅長……” “噓……”他低頭吻住她,在她嘴邊呢喃,“有我就夠了?!?/br> ***************** 哈莉體力不好,達米安只敢來一次。 讓達米安驚訝的是,第二天,哈莉卻起得比他還早。 他醒來的時候,床鋪一側(cè)已經(jīng)空了。小臥室外面的廚房里,她一邊哼歌,一邊在做早餐。 看來,她其實完全能抗住第二次? 達米安為自己昨晚的束手束腳后悔不迭。 在她和臥室簡潔裝潢極端不符的、異常豪華的浴室里洗完澡后,達米安在廚房找到了還穿著睡衣的哈莉。 她做了華夫餅,上面淋了巧克力醬,并沒有用魔法。 這華夫餅,也讓達米安差點兒嗆著…… 他發(fā)誓自己不是因為她酷似阿福的手藝而接近她的。 早餐安靜的氣氛,和諧卻詭異。 哈莉是禮貌的,甚至……帶著疏離? 不可能是他昨晚表現(xiàn)不好,他在這種事情上對自己還是相當(dāng)自信的,而且,她的表現(xiàn)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睡得還好嗎?”她問。 “很好,”達米安皺眉,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你呢?” “也很好,”她對他笑笑,切下一塊華夫餅,隨意地(至少看上去如此)問:“什么時候回美國,達米安?” 她以為她藏好了聲音里的顫抖,實際上,并沒有。 啊……達米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以為他們是一夜情,現(xiàn)在正在瀟灑地告別。 可……不是嗎? 他難道可以不用回美國? 或者,她會跟他走?僅僅因為一夜? 都不現(xiàn)實…… 達米安還沒想好,卻脫口而出—— “不急,我要去巡視歐洲的分公司,至少一個月,”他抬頭看著她,“跟我一起?!?/br> 哈莉放下餐具,靜靜地看著他,達米安已經(jīng)為拒絕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 最后,她點了點頭。 嗯,一個臨時的突擊巡視,歐洲的分公司的CEO們大概會被他煩死。 ****************** 哈莉泡在露天的浴缸里,此時,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度假”了半個月了。 他們?nèi)チ朔▏?、德國,現(xiàn)在,正在西班牙停留。 白天,達米安外出談生意、經(jīng)營之道之類的;晚上,就回來和哈莉在床上折騰,精力充沛,完全不像開了一天會的樣子。而周末,他會帶她出去玩兒。 她看著岸上正在倒香檳的達米安。也許正是因為知道兩人不可能有結(jié)果,哈莉才會放任自己為他沉淪;這段關(guān)系總要因為客觀的地理原因擱淺的,她也就不會失望,不會傷心,不會……失去。 就當(dāng)這是一段能給人留下美好回憶的經(jīng)歷吧。 達米安走進水里,遞給她一個細長的杯子,哈莉微笑著,迎上去,熱情地吻了他。 可他卻用莫名審慎的眼神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直到哈莉開始困惑。 達米安抽走她手里端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放在方形大浴盆的岸上,即使杯子倒了,也不看一眼。 “看來,我們不需要用酒精助興了?!彼f。 他們在水里細細地吻著,越來越熱情。 她閉上眼睛,卸下負擔(dān),這只是一段回憶起來會微笑的經(jīng)歷。 也許,本來就不需要有什么結(jié)果。 ******************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哈莉自認為心態(tài)已經(jīng)調(diào)整得很好了。 此時,她正在達米安私人飛機所在的機場里給他送行。 西裝革履的他,尤其帥??伤麉s看起來欲言又止的。 他是要道歉?表示遺憾? 哈莉先開口了,“不要有壓力,我不會限制你,要求你一定要對我有承諾。我這一個月過得很開心?!彼谀_,達米安也適時低頭,她吻在他的側(cè)臉上,“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能夠處理好。”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 達米安直起身,笑著點點頭。 “那我就走了?!彼ба溃D(zhuǎn)身,向飛機大步走去。 就這樣了吧。他不可能放棄哥譚,搬到英國來;而她也不會為了剛認識一個月的男人,遠赴美國。 而他在西班牙的陰謀,也因為一時良心發(fā)現(xiàn),沒有實施…… 等會兒! 電光火石間,達米安意識到了一件……能扭轉(zhuǎn)乾坤的事。 他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她。哈莉眨眨眼,對他招招手。 她還沒有意識到…… 他大步走回她的身邊。 “這一個月,我們的性生活幾乎沒有任何超過三天的間隔。”他開門見山,直本主題,“而你中間沒有來過一次例假?!?/br> 哈莉張張嘴,“……沒、沒有?!?/br> “你一直都規(guī)律嗎?” 她已經(jīng)睜大了眼睛,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我、我……” 達米安壓下嘴角的微笑,扶住哈莉的肩膀,“不要慌,這不是什么大事?!?/br> “等我?guī)追昼??!彼D(zhuǎn)身走向飛機,和飛行員交代了幾句,掏了幾張紙幣。 哈莉已經(jīng)被達米安扔下的重磅消息砸暈了,愣在當(dāng)場。 他回來的時候,她還維持著那幅神不守舍的樣子。 “我們?nèi)ニ幍?、超市,任何能買到驗孕棒的地方?!彼呎f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