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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質(zhì)!” “夕夕,真看不出來你私底下這樣玩的開!” “表面清純,背地里可會討人歡心呢!” “可不,一下就得了這么條名貴的項鏈,羨慕。” …… 大部分同事低頭沉默做事,盡量不讓自己置身這樣與自己無關(guān)的尷尬中。吳思琳帶頭,也有幾位同事加入了議論,話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難聽,句句都是冷嘲熱諷。她不知道這些話是怎么傳出來的,感覺現(xiàn)在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不明的玩味。 這樣的情況余夕夕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面對這一張張熟悉的臉突然覺得陌生,原來謠言在熟人里也傳的這樣容易。余夕夕面對這樣一番語言圍剿,只覺得委屈,她不想面對這樣的眼神,直接跑出了公司。跑了出來,她卻不知道要去哪里。嚴楓還沒有回她信息,他們在冷戰(zhàn),她拉不下臉來去找他,白霜又回家參加婚禮了。說是拉不下臉,她還是到了雜志社附近??伤圆桓疫M去,她握著手機在想,只要嚴楓回復她,她就馬上就進去找他。 人就是這樣,有了一個負面情緒,所有的負面都會成倍的增大。這條沒有得到回音的信息,她開始生嚴楓的氣,甚至覺得他過往的好都是假的??伤约旱臍?,昨天為什么不跟嚴楓解釋,明明兩句話可以解釋的事情為什么自己拖拖拉拉?自己明明沒錯,是他們胡亂揣測塞給自己,為什么不反駁,只會一個人委屈?為什么總是很被動,不能踏出那一步?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這樣地步? 真是自作自受。 她在心里罵,罵到最后被罵的只剩下自己,所有的錯都是因為自己。 她在雜志社旁邊的小店坐了一上午,恍惚著一直盯著手機看。 她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中午又回到公司這邊,知道同事們都會在這個時間出去吃午飯,她看公司里沒人,才悄悄進去,拿了那兩份便當出來。她怕碰見人,又匆忙離開公司,她不敢再面對任何一個同事。她的工作應該在今天完成,可是現(xiàn)在她一刻都不想待在公司里。 你越想避開的越避不開,她鎖門的時候,正好被羅佳撞見。余夕夕只愣了愣,一語不發(fā),低頭離開。 不想羅佳卻突然追上來喊她:“夕夕,你沒事吧?” 余夕夕停下,轉(zhuǎn)身看她,這一刻她覺得好像只有羅佳還關(guān)心自己。在那怕被別的同事看見,羅佳把她帶到別處,問了下她的情況,才將這陣子的事情告訴她。 之前她帶了名貴的項鏈還有豪車接送的事早已經(jīng)悄悄在同事間傳開了,大家揣測她是交了有錢的男朋友。而前陣子吳思琳私下跟大家說看到她在查懷孕的事,八成是有了。后來是看到她神情恍惚又請了假以為她是被男朋友拋棄,去做了人流。再后來的猜想就是她不是交男朋友,而是和有錢人有一些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平時大家在同一棟樓上上下下,難免也有認識的,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這樓里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在一群看熱鬧的人里,謠言總是比真實情況來的可信。余夕夕聽完,苦笑一聲。 余夕夕拿著兩份便當?shù)搅穗s志社,可嚴楓卻不在。她在門外做了好一陣的心理建設(shè)才踏進來,沒想到卻是一場空。池子洲看見她倒是很驚喜:“余夕夕,給我們主編送午飯?。繃K嘖嘖,老大吃午飯,我們要吃狗糧了!” 他還興致昂然跟辦公室里的人介紹,這是主編的女朋友,大家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眼里也十分驚喜。 余夕夕笑笑點頭招呼,又問池子洲:“嚴楓去了哪里?” 她這么問,池子洲覺得奇怪:“他剛出去沒多久,你沒看見他嗎?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走的時候好像挺急的?!?/br> “哦?!庇嘞ο粗惝斢謫枺骸澳銈儽湓谀模蚁劝堰@個放好,我出去給他打個電話。” 池子洲直接接過便當,笑道:“我拿去就好了,你去找主編吧?!?/br> “謝謝?!?/br> 余夕夕離開雜志社,對著嚴楓的號碼還是忐忑不安,明明一點下去就可以了為什么就是不按?她厭惡自己這種被動的性格。 她站的地方看的到唐帆的畫廊,其實離的也不遠,面對的兩棟樓,一高一矮,只隔著一個小廣場。 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她看見嚴楓抱著唐語從唐帆的畫廊出來。嚴楓神色著急,腳步匆忙,跑向小廣場旁的停車場。在他懷里的唐語表情痛苦,臉色慘白。 嚴楓也看見她了,直接喊她:“夕夕,上車!” 這情況一定是唐語出了什么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在人命面前都是小事。余夕夕聽了嚴楓的話也來不及多想,馬上跑到他的車旁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先坐了進去。嚴楓把唐語抱進后座,余夕夕連忙接過唐語扶著她,讓她靠著自己。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唐語捂著肚子痛苦的樣子,就知道情況緊急。 嚴楓片刻不耽誤,迅速上了車,發(fā)動了車子,不遠就有一個醫(yī)院。嚴楓開著車直接跟余夕夕解釋:“剛才唐語摔了一跤,還有她懷孕了?!?/br> 余夕夕腦袋里嗡的一聲響,握住唐語的手安慰著:“唐語姐,一定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唐語挨著她,臉色自然不好看,痛苦的說不出一句話。 很快,醫(yī)院到了,嚴楓下車直接交代:“夕夕,你把車停好?!比缓笏е普Z跑進了醫(yī)院。 知道是緊急情況,可余夕夕看著嚴楓的背影,心里一陣酸楚。對自己,他是不是也是這么緊張? 車停在醫(yī)院門前,擋著路。鑰匙還沒拔,余夕夕換到駕駛座,把車開到停車場停好,拿了車鑰匙過來找嚴楓。她找到嚴楓時,他正在產(chǎn)科檢查室外打電話,聽談話內(nèi)容,是打給唐家人了。余夕夕也站在門外等,默默在心里祈禱唐語平安。 嚴楓打完電話,朝余夕夕看過來,好像想說什么,可最后還是沉默。這樣情況余夕夕也不懂說什么,也就沒開口。兩人一人站在一邊,安靜的等著。 等了好一陣,醫(yī)生終于出來,松了一口氣的感覺。醫(yī)生跟他們說,還好送來的早,大人小孩都沒事。余夕夕聽著也松了口氣,她偷偷看了幾眼嚴楓,相比之前的擔憂,他神色也緩了下來。唐語的家人還沒到,唐語被送到了病房里,余夕夕和嚴楓仍在這邊陪著。 唐語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狀態(tài)比剛才好了不少,已經(jīng)能和他們說話了。她對嚴楓說:“剛才謝謝你,不然這孩子就……” 嚴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開口安慰唐語:“現(xiàn)在沒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