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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回到系統(tǒng)空間也是系統(tǒng)從中出了力,她心里暖暖的,覺得系統(tǒng)怪可愛的,連‘我有大JJ’這樣猥瑣的話也很可愛。 江非嫣按了它胸口的······小奶奶重啟了它,從它口中得到了關(guān)于于昭的只言片語——于昭在執(zhí)行高級任務(wù)。更多的消息系統(tǒng)就不知道了,它沒有權(quán)限。 說到這里,系統(tǒng)又說:【多做任務(wù)提高自身等級才能得到更高級別的權(quán)限,我也會更有力量。】 催促她做任務(wù)的意圖十分明顯。江非嫣覺得它是在為重啟之前的那番話而羞恥,畢竟使洗心了革面也不能從新做系統(tǒng)這件事,不是一時半會能輕易接受的。 江非嫣受了它的恩惠,也不拆穿它的別扭,加上確實想要做任務(wù)開啟更高權(quán)限以便尋找于昭,就又投入了新世界。 這個世界的劇情如下: 原主是一名演員,有個相戀多年的未公開的影帝男朋友于迢,就在原主和男友準備公開的時候,原主媽病逝了,原主爸很快娶了后媽,還帶來了一個繼妹肖白花。 肖白花長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她羨慕演藝圈的名利風(fēng)光,也進了演藝圈,并在原主的幫助下,在于迢所在的劇組謀了個女六號的角色。 然后,狗血來了,于迢看上了肖白花,不準備和原主公開了。原主氣不過肖白花明知道于迢是她男朋友還有意勾搭,跑去質(zhì)問她這么做的原因,結(jié)果被肖白花利用,假裝被推到摔傷了腿,于迢大罵原主黑心腸,揚言要封殺她。 身為影帝又開了一家娛樂文化公司的于迢還是很有人脈的,于是,原主真的被封殺了,在娛樂圈寸步難行。在一次爭取角色的酒會上,原主被拖進了一個富商的床上,還被拍了照,從此不得不受制于他,一次次被玩弄,從這張床流連到那張床,最后郁郁而終。 而肖白花呢,則靠著于迢,重起了藝名,在娛樂圈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原主的遺言是想要報復(fù)肖白花,重新奪回于迢。 江非嫣很不解,于昭移情別戀固然有肖白花的錯,但他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鳥也是明擺著的事實啊,原主為什么還要奪回于迢呢,重新再找一個更好更愛你的不行嗎,或者就不要找男人,自己過不好嗎? 原主沉默了很久,艱澀地說,沒想著愛不愛的問題了,只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于是江非嫣明白了,這已經(jīng)不是因為還愛所以想挽留的問題了,而是想要通過奪回于迢,擊敗肖白花,以此證明自己更好,更值得愛。 江非嫣屏蔽了原主,她不想最后再落得如同上一世被原主埋怨的境地了,任務(wù)一開始,她就不會再被原主干擾。 但她到底還是有一絲憐惜,她很想告訴原主:愛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他不愛你也不代表你很糟糕你不值得愛。 如果,如果給原主一份好的事業(yè),是不是能幫她重新樹立自信心,不再這樣自卑呢? 這時候肖白花已經(jīng)瞄準于迢了,借著自己是原主meimei的身份,肖白花住進了原主和于迢同居的別墅。 此時,肖白花正在和她mama打電話,江非嫣耳聰目明,不費吹灰之力就聽到了全部通話內(nèi)容。 “調(diào)查清楚了,于昭確實是個好老公人選吧?”肖mama說。 “那還用說,江非嫣那個傻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套幾句她就全說了,放心吧,有錢有勢有貌,我清楚著呢。”肖白花。 “家務(wù)你可不要做,干起來沒完沒了又不落好,平白累著自己不說還得不到男人一句好話,偶爾下個廚賢惠的名聲就有了,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不要做,男人最喜歡被吹著捧著,多說點好聽話,以他為天,你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毙ama說。 “我知道的,我現(xiàn)在處處拿問題請教他,請教完了就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假裝自己是白癡,把他當(dāng)天神崇拜嘛,我會的?!毙ぐ谆ㄕf,“和女人有沖突不要急赤白臉上去分辯,哭一哭,不要解釋,看著男人就好,男人沒腦子,誰哭誰可憐,誰可憐誰有理,我會的,放心吧mama,今年就帶他回家過年?!?/br> 聽到這里,江非嫣心下只有佩服的份了——撬墻角都撬得這么專業(yè)這么有技術(shù),原主不輸才怪。 江非嫣甚至興起了拜師的念頭:她們到底是如何總結(jié)出這套經(jīng)驗的,又是怎么篩選目標人群的,具體實施的時候又要怎么cao作? 種種問題一一在頭腦里滾過,最后只剩下一句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很快,江非嫣就見識到了實施過程。 肖白花捧著劇本湊在于迢面前,傻乎乎地問:“于大哥,這個角色為什么喜歡主角卻不去表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立刻去說明自己的心意?!?/br> 于迢說:“她顧忌她好朋友的想法,自然不能對好朋友的男朋友表白?!?/br> 肖白花:“原來是這樣啊,那她還真有點可憐呢,面對喜歡的人卻不能表明心意。我不喜歡這樣,我覺得她應(yīng)該勇敢面對自己的心意,不能輕易言敗?!?/br> “你是你,角色是角色,角色的做法自有她的邏輯,不能用自己想法取代角色的邏輯?!?/br> “哇,于大哥你好厲害哦,你一說我就明白了?!毙ぐ谆ㄓ脽o比閃亮的眼神崇拜地看著他。 接下來,江非嫣就聽到了各式各樣的‘我真笨’,‘你真聰明’,‘你真厲害’等詞語,語調(diào)一如既往的充滿贊嘆,眼神一如既往的溢滿崇拜。 而于昭顯然很受用,興致高昂地和她講解劇本,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原來是喜歡被崇拜嗎?江非嫣摸著下巴想,還需要再試探一下才能確定。 于是,江非嫣走到兩人跟前,笑著說:“肖白花,別靠那么近,我會吃醋的?!?/br> 于迢皺起眉頭,心中充滿了被打擾的不悅。 肖白花覷一眼他的臉色,立刻變身風(fēng)中搖曳小白花,她不解釋,不說話,無語凝噎,只用一雙淚光點點的眼睛柔弱無助又充滿信賴地看著身邊的男人,期待男人保護她。 于昭被這樣信任著,依賴著,內(nèi)心陡然升起一股豪情,我要拯救她,要保護她,男人就該保護弱女子。 于是,他開口了:“怎么說話的你,憑空誣賴人??!” 江非嫣很淡定:“我誣賴她什么了?” 肖白花適時泫然欲泣地插口,“別別別,于大哥,你千萬不要為我吵架,我受不起?!?/br> 江非嫣:這還沒吵架呢,就算吵架也不是為了你,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 于迢看到那么柔弱無助的人哭了,保護欲被重重地勾起,他說:“你別無理取鬧行嗎?你沒看到她都哭了,別咄咄逼人行嗎?” 江非嫣:她怎么又咄咄逼人了? 肖白花看到于迢和江非嫣吵了起來,心慌得不行,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