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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照顧病重的mama,孝順的馬寶男只好辭了職。 你媽把你養(yǎng)大不容易,你還是辭了職全心全意孝順你媽吧。 做完這一切,江非嫣拍拍屁股回了家。 板著指頭算了算,原主做牛做馬的日子折合成保姆費,似乎還差了點,她眼珠一轉,有了一個主意。 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江非嫣提著小包袱離開了。 馬寶男剛把他媽從醫(yī)院接回來,就接到了主管的電話要求他去辦理離職手續(xù),弄清了事情緣由后,他狠狠把江非嫣詛咒了一遍,覺得她是個攪家精。 可再怎么生氣也沒有辦法,江非嫣不在了,媽寶的屬性讓他不敢對他媽發(fā)脾氣,但知道他媽是裝病之后,遷怒是難免的,沒有了江非嫣這個背鍋俠,無處撒氣的他不免對他媽有些不耐煩。 馬寶男找工作的日子,一個人在家的他媽無聊了,她開始出門找鄰居說話。 有一天,小區(qū)里一個非常健談的小伙子和她遇上了,小伙子非常敬老,常常把附近超市做活動的消息告訴她,還幫著她一起搶免費雞蛋洗衣粉。 馬寶男自視甚高,從來是不屑做領取免費商品的事的,有了小伙子,他媽被江非嫣擺了一道的心情好了很多。 小伙子手腳很勤快,經(jīng)常上門幫他媽打掃衛(wèi)生,用小伙子的話來說,我一個人在外地工作,我媽去世了,您就跟我親媽一樣,我常來幫您做點事是應該的。 小伙子和馬寶男他媽的關系越來越好,馬寶男他媽還給小伙子做飯吃。小伙子吃得熱淚盈眶,說這是mama的味道,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嘗過了。 馬寶男他媽對他大為憐惜,開始關心他的工作情況,個人情況等等。 有一天,小伙子賣了馬寶男他媽五萬塊的養(yǎng)身保健品,然后消失了。 馬寶男知道后,大罵他媽她是上當了,馬寶男他媽抹著眼淚,“我把你養(yǎng)這么大容易嗎,你就這么對著媽的!” 馬寶男再也說不出‘我媽把我養(yǎng)大不容易’這句話。沒有剝削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打落牙齒混血吞的滋味的。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不想寫這些渣渣了,感覺在這些渣身上的每一秒都是浪費。大家有想看什么樣的渣被虐的嗎? ☆、我心軟&種馬男 這一世的渣名叫郝心軟。 原主是個剛入大學的單純女孩,前十八年一直專心讀書,心無旁騖,直到在郝心軟的強烈追求下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原主和郝心軟有過一段甜蜜時光,但是,郝心軟遇到了他的‘真愛’,真愛的吸引力是那樣強,郝心軟不受克制地動搖了,可他心軟啊,他不忍心直接說分手傷害原主,原主一定會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的,她第一次談戀愛,他不想傷害她啊,于是郝心軟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冷著原主,讓原主感受到愛情的消逝自然而然提分手。 于是他借口學習太忙,開始不回短信,不接電話,對原主愛答不理,回應只用簡短的‘嗯’,‘哦’,‘我在忙’,‘待會說’。 可原主心思單純,覺得郝心軟忙正事,自己應該體諒他,對他的冷淡不以為意,反而頗多體諒,于是,常常買飯給他吃,常常安慰他給他愛的鼓勵。 郝心軟急于擺脫她去追求真愛,對她的安慰心生厭煩,于是經(jīng)常用不耐煩的語氣吼她‘我真么忙你別打擾我行嗎?’,‘你讓我安靜一會行嗎?’,‘你煩死了’,‘你啰嗦死了’······ 原主很委屈,她想和郝心軟好好溝通解決問題,她覺得兩個人有感情,那事情就可以拿出來商量,這樣單方面拒絕溝通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她不知道她以為的感情早就沒了,她的通情達理理解包容只會讓郝心軟更憤怒——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我不愛你了你乖乖走開別擋道好嗎! 郝心軟不想對她說這樣直白傷人的話,他心太軟,不想傷害她。 于是,他又想了一招。他以學業(yè)太過繁重為由,要求原主為他洗衣服,洗襪子,洗內(nèi)褲。 他知道原主很愛干凈,卻總是把臟兮兮的臭襪子臭鞋子送給她洗,他知道原主不喜歡聞煙味,卻總是在她面前抽煙。 終于,原主忍不住讓他別過分,郝心軟抓住時機和她大吵一架,倒打一耙罵她不體貼不包容不關心男朋友心情自私自利! 原主在氣頭上大喊分手,郝心軟順勢答應。 當晚,他拉了兄弟出去買醉,還在朋友圈發(fā)說說,我不就是邋遢了一點嗎,哪個男人不邋遢,為這么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和我分手,至于嗎? 配圖是一張滿地的煙頭和酒瓶。 深夜被踹買醉,看,一個被女友拋棄的備受打擊的深情前男友,深情前男友,多好的人設啊! 從頭到尾不說分手,多包容你啊,多任勞任怨任打任罵?。?/br> 先說分手的那一方總是容易被指責為變心,拋棄別人,jian詐的郝心軟的的確確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可他沒勇氣承認,只好努力折騰原主讓原主說分手,承擔拋棄的罪名。更jian詐的是,他知道輿論對男孩子‘邋遢’有包容,他選了這個點刺激得女友發(fā)飆,那輿論就會認為原主小題大做,是個作女,徹底站在了道德制高點,讓所有人都偏向他這一方。 可憐原主真的在反思自己,覺得為男朋友洗洗衣服洗洗臭襪子算不上什么大事,她是不是真的太作了,可另一方面,她又覺得有些委屈,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可她說不出來。 總之,原主承擔了惡名,看著郝心軟抱得美人歸,還得什么委屈不能訴地送上一句祝福。 江非嫣暗忖,郝心軟這舉動算什么,把自己包裝成善良純潔無辜可憐的男版小白花? 要江非嫣來說,分手也好,這種慣會把自己美化成好人讓別人當壞蛋的人,和他一起生活會很憋屈,畢竟誰也不想當壞蛋。 也正是因為這份憋屈,原主才有迷惑和懷疑,才有有冤無處申的憤懣。 變心就變心唄,不敢說自己變心還給臉上貼‘善良心軟’的金! 你想要貼金,那就成全你。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江非嫣約了郝心軟出來,二話不說,‘啪啪’兩大嘴刮子招呼上去,飄然離去。 呼了兩巴掌的江非嫣十分爽快,雖說前幾次收拾人也收拾了,可使陰謀的收拾總比不得當面甩巴掌來得直接痛快,比起陰謀,她果然還是更喜歡暴力手段啊。 當晚,郝心軟做了一個夢,夢見他要上廁所,荒郊野外的沒有廁所,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偏僻隱蔽處,蹲下/身體暢快地解決了。 身體爽了,他又開始做夢,夢見他的真愛和他打雪仗,他和真愛在雪地上嬉笑著,追啊追,跑啊跑的,一個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