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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持續(xù)到了中午,還去大戶人家沽了幾大錢的酒來喝。他在飯桌上笑得合不攏嘴,翻來覆去說著把家里幾畝地掛到女婿名下,計(jì)算著能省多少錢,破天荒地,他對江非嫣笑了,“還是大丫有福分,有福分?!?/br> 江小妹不樂意了,噘著嘴說:“爹,那我呢?” 江老爹喝得微醺,瞇著眼說,“有你的那一天?!?/br> 江小妹立刻高興了,嘴甜道:“爹,等我成了舉人娘子官夫人,天天打酒給你喝?!?/br> 江老爹喝了酒趴倒在床上打起了呼,江母皺著眉頭,等他醒了,立刻就和他說,“你說這門親事能做得成嗎?都是我肚子里生出來的,可大丫那樣子,哪能配得上舉人,范家該不會要退親吧?” 江老爹心里一緊,皺著眉頭穿上鞋,二話不說就要去范家問,哪知這時(shí)候范進(jìn)上了門。 范進(jìn)中了舉人后,江家有人道喜,范家這邊的道賀聲也是不絕于耳,為了奉承主人家,有鄉(xiāng)親就說,“咱們大侄子中了舉,以后就要當(dāng)大官咯?!?/br> “范進(jìn)這人才,一看就和我們不一樣?!?/br> “大侄子這才貌,配官家小姐都使得,他大伯,我給大侄子牽個(gè)線?” 花花轎子人人抬,即使這人知道范進(jìn)和江家丫頭定了親,此刻也不當(dāng)一回事,認(rèn)為范進(jìn)必然會和江家退了親,于是趁機(jī)賣了個(gè)好。 范老爹樂呵呵地向眾人答謝,聽到這里,他笑意一頓,隨即又重新笑開來,“沒有的事,有道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兩家說好的事可不能輕易更改?!?/br> 眾人又捧場地交口稱贊,“有家風(fēng)?!薄爸亓x氣?!薄按蠊俚臍舛取!?/br> 送走了眾人,范老爹把小兒子叫到跟前,“你這舉人怎么來的你心里有數(shù),有多少是下邊人看你大哥的面子,有多少是你真本事不消我多說,下午我領(lǐng)你去趟江家,你也不小了,這就去把婚期定下來?!?/br> 范進(jìn)面上恭敬地應(yīng)了是,心里卻不服——他是范老爹的老來子,平時(shí)被范母慣壞了,從小到大連一句批評都不曾聽說過,千恩萬寵地長到現(xiàn)在,哪有一件不順心的事,除了當(dāng)初和江家的丫頭定親,那江家丫頭他見過,就是個(gè)丫頭,還沒有大嫂身邊的丫頭好看。 他撒嬌放賴借口要考舉人把婚期往后延,想把婚事賴掉,可沒想到他真的考中了。他二十二了,像他這歲數(shù)好些男子都有娃了,江家丫頭也有十七歲了,再不成婚也說不過去了,這婚事是拖不成了。 范老爹打著江非嫣會照顧人適合做娘子的主意,可范進(jìn)不知道,滿心滿眼都是對江家丫頭的嫌棄,打定主意將來要納妾。 范老爹帶著范進(jìn)來到江家,正巧和江老爹遇上了,不等江老爹說出心中顧慮,范老爹就說要先定下婚期。 江老爹一高興,又拉著范老爹喝上了。 江非嫣出去砍柴了,屋里的江小妹被舉人這個(gè)頭銜勾得心癢癢的,情不自禁開了門縫偷看。 這一看,就和陪坐在一旁的范進(jìn)對上了眼。 江非嫣不知道范進(jìn)和江小妹之間的天雷地火,她只知道她和于昭再不移開視線,恐怕就要······天雷勾動地火了。 她和于昭之間古怪的吸引力一直是個(gè)未解之謎,就像此刻,她一見到那個(gè)光著上半身的漢子,立刻就知道那是于昭。 因?yàn)榭巢裉珶?,漢子光著精壯的上半身,古銅色的皮膚被汗液鍍上一層光亮,有力的長腿,倒三角勁腰,線條緊致的腹肌,胯和小腹間的凹槽······江非嫣不淡定了——好想摸! 要不強(qiáng)上吧?念頭一閃而過,隨即信息條的位置一痛,有一道明確指令告訴她,要先告白。 江非嫣怒了,這死變態(tài),真是把大男子主義發(fā)揮到了極致,不喜歡她強(qiáng)上也就罷了,還非要她先表白示弱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個(gè)臭不要臉的! 可她能怎么辦,香rou就在眼前,由不得她這個(gè)老饕不上當(dāng)。 含羞帶怯的表白她是做不到的,磨蹭半天,她加重腳步惡狠狠地走到他面前,兇巴巴地說:“我中意你?!?/br> 只有惡狠狠和兇巴巴才能掩飾她的羞意,好像這樣就可以表明自己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的被迫,逼不得已,根本不是動了真感情,這樣就算被拒絕,也不會傷心。 她都做好被拒絕的準(zhǔn)備了,可于昭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說,“好?!?/br> 這下輪到江非嫣震驚了,她狐疑地望著他,以為這是他另一手花招——畢竟都把信息條植入她腦袋里指揮她了,不可能輕易讓她過關(guān)吧? 于昭面上一本正經(jīng),實(shí)則忍笑忍得腹痛,眼前這只小狐貍看似是只狐貍精,實(shí)際上萬般手段也不過只是一招——吃定他臉皮薄。 她從來沒有臉紅的時(shí)候,從不說什么情情愛愛的話,攪亂別人的愛情更是得心應(yīng)手,看似聰明非凡,一眼可以看透人心,實(shí)際上根本是她太看重真情,帶著真情去檢驗(yàn)?zāi)切M是雜質(zhì)的愛,當(dāng)然是一眼看穿。 所以,她最大的弱點(diǎn)就是:羞于談愛。 這只想把他吃干抹凈的狐貍精,根本就純情得很。他們兩人的爭斗中,就是誰臉皮薄誰會輸。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于昭馬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注視下,不緊不慢地往自己的腹肌按去,不出他所料,她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上了紅暈,一瞬間的驚詫過后,期待和羞澀輪番上映,最后定格成色厲內(nèi)荏想要嚇走他。 “快,快住手!”她喝道。短暫的迷惑過后,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是不滿意她之前連勝兩輪,想要用美男計(jì)扳回一城,一雪前恥??! “真的要住手嗎?” “當(dāng)然,你聽不懂人話嗎?”她趾高氣昂的。想用這樣拙劣的手段我,你當(dāng)我是吃素的嗎? 于昭從善如流地松開她,果然,她又是遺憾又是松了一口氣,戀戀不舍地在他腹肌上流連了好一會,這才收回視線。 他不禁悶笑出聲,她怎么這么可愛! 這悶笑聲刺激到了她,她還是不爭氣地落入圈套了!她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跳了起來,“笑什么笑?手下敗將!” 手下敗將四個(gè)字重新喚回了她離家出走的神智,她抬起下巴,驕傲得不得了,“沒錯(cuò),二比零的手下敗將咯?!?/br> 第一次他把拇指按到她嘴邊,她伸出舌頭輕巧一舔,第二次她把他壓在墻邊,掌控著他的手讓他自摸。 想到前兩次被她‘玩弄’的場景,于昭的臉黑了一下,下一秒,他又揚(yáng)起自信的微笑,冷著臉把她按倒在樹上,身軀抵近她,垂下眼睫放低聲音,霸道地說:“手下敗將?嗯?” 她的身旁泛起粉紅泡泡,如夢似幻地讓她想捧臉笑,片刻后,她又重新找回神智,她欲哭無淚,為什么,為什么她會吃霸道總裁這一套??!她不要當(dāng)抖M??!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