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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回復自由之身,不用再被黑光頭以保護之名行監(jiān)視之實是該開心的事情,怎么腦中就甩不掉其實也不太常出現(xiàn),只是同居一屋,可能三天還見不著兩面的身影呢? 同居的兩個月期間,她和史提夫通常井水不犯河水,她的活動范圍幾乎都在工作間,史提夫只有叫她吃飯的時候會下來把她拎出去——大概是開口請經(jīng)常請不動,熟了以后干脆直接動手比較快——其余時間兩人各據(jù)房屋的一角相安無事,一天下來說的話應該不到十句。 只有幾次她改造梅格五號到一個段落,上樓晃晃放松一下身體跟腦袋,和努力吸收現(xiàn)代知識的史提夫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絕大部分是她嘴賤,男人溫和回應——交流才比較多。 至于約會嗎……女人認真地扳著手指數(shù),若是開車出去買東西那四、五次也算的話,那就算有吧。 托妮完全忘了,什么都能送到斯塔克宅,她根本沒有出門購物的需求,即使是衣服也是讓設計師親自□□,因此開車出去是為了誰根本不用說,總之不是為了她本人。 說起來,好像只有青春期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階段約過會,所以約會這檔事兒對她來說還挺新鮮的,長大后和男人向來是看對眼后爽快往床上一倒,衣服脫了就進行愉悅的雙人流汗運動,事畢后覺得值得回味就再約個一兩次,沒盡興就一拍兩散再也不見。 托妮回想了下,人數(shù)并不多,她還是很挑的,顏值身材必須有一定水準,并且至少在某方面有不低的名聲,例如歌手演員、運動明星、金融鉅子或企業(yè)家,最重要的是單身,符合所有條件的男人兩只手能數(shù)完,但每個男人的面容都模糊得像打了十層馬賽克,就像新聞上放出來怕會嚇哭小孩使勁模糊化處理那種畫面。 賈維斯那邊應該有紀錄,因為她喜歡把人帶回家而不是跟對方走,只要進她家就逃不過賈維斯。 回家比較有安全感,也避免被這樣那樣然后成為社會新聞頭條的可能,畢竟她家的保全是她親手把關(guān)的,非常嚴密……當然要排除帶回來的人是神盾局相關(guān)人員的情況,她還記著更新后的賈維斯雖然有處理器太忙的原因在,被拿著神盾局出產(chǎn)破解器的史提夫闖入依舊是條黑歷史。 ……又想到那家伙了,他到底是對她施了什么魔咒,怎么都歪去想以前的艷史了還能拐回來。 她一個人住了這么久,就為了兩個月的合住,現(xiàn)在竟然有種房子太空稍感寂寞的感想,她應當要很高興地迎回自己的獨居生活才對啊。 距離前一次有多久? 兩年? 肯定有一年,一定是太久沒找男人才對一個老古董生出突變版本的雛鳥情節(jié)。 托妮試著在腦中構(gòu)筑出九十歲老人的形象。 花白稀疏的頭發(fā)、混濁無神的雙眼、松動參差的牙齒、干癟皺縮的唇、松弛充滿老人斑的皮膚、佝僂僵硬的身軀、縈繞在身旁的衰敗感。 可是史提夫有一口潔白整齊的漂亮牙齒,笑起來簡直照亮了整個空間;金色的頭發(fā)濃密又燦爛,發(fā)絲在陽光的照射下無比耀眼,自帶天使光暈;一身肌膚緊實,光滑得戳下去好像要滑掉,連毛孔都不十分明顯;又多又長又翹的淺色睫毛下,雙眼蔚藍深邃,當他專心注視著人,對方簡直會被吸入那溫暖的海洋,徹底沉淪在那無垠的海水中;全身肌rou壯碩得猶如一個伸展就能撐裂衣服,每一個姿勢都能被雕成藝術(shù)品,即使隔著鋼鐵裝被擁著也能感受到那醉人的力道,只想被他狠狠揉進懷里;普普通通地站在那里就散發(fā)著濃烈的男人氣息,隔著一段距離也會被那股費洛蒙醺得找不著北,腦袋一熱就想沖過去獻身;笑起來左臉頰偶爾會露出淺淺的渦,粉色雙唇飽滿又有彈性,一如外觀可口,只想含進嘴里慢慢品嘗,能嚼上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膩,比果凍還美味,她親身體驗證實過的。 …… 啊啊啊?。?/br> 頭發(fā)被自己搓成一團亂的女人在內(nèi)心怒吼,后來直接喊出來了,反正也不怕誰聽到,整間工作室充滿她的大叫聲,小笨悄悄靠近,發(fā)現(xiàn)主人沒有進一步的吩咐,又跑回旁邊待機。 吼出來的那口氣沒了,她挫敗地蹲下去以掌擊額,怎么史提夫的在她心中的印象愈來愈完美,似乎他就站在她眼前一樣,背后還散發(fā)著神圣的光芒。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托妮振作起精神。 「賈維斯,有什么派對的邀請是今天嗎?」她馬上收回這個問題,「不對,我還是去問羅迪?!拐漳壳盃顩r看來,她現(xiàn)在偏好的口味應該是史提夫那一款的,軍隊可能比較容易有類似的型。 如果不是擔任能按時上下班的文職人員,駐扎軍事基地的成員礙于保密原則,有假放才能離開是很無聊又枯燥的,因此軍方不定期舉行舞會,除了讓軍人能和軍眷相聚,有意愿也能額外邀請朋友或親人,某方面來說也是變相的聯(lián)誼,解決軍中單身人士沒有時間認識新對象的問題。 打電話給羅德斯,得到過幾天加州空軍指揮部的確辦了個小舞會的消息,軟磨硬泡讓小夥伴松口承諾帶她出席,再三保證絕不會耽誤到久曠的小夥伴獵艷,她歡天喜地地又有了繼續(xù)研究梅格六號的斗志。 一直浮現(xiàn)在腦海的美國隊長? 浮現(xiàn)就浮現(xiàn)吧,只要她找到人滾床單,絕對不會再想起那個老男人。 她如果仔細深想,或許會驚覺自己一點都沒產(chǎn)生過和史提夫來一次就能驅(qū)散那種異樣感覺的想法,彷佛潛意識里知道這么做不會有用一般。 選好出席的禮服,她暫時揮別陰魂不散的身影,投入梅格六號的組裝工程之中。 也許是認為困擾到時候一定能解決,她這幾天完全沒跟之前一樣,工作到一半就不可自抑地思緒飄到某人身上,反而靈感源源不絕,將梅格五號想到的缺點都改掉了,又臨時多出更多點子來改進試驗新版本的鋼鐵裝。 三天后的晚上,托妮興致高昂地驅(qū)車前往加州空軍基地,對即將到來的美妙夜晚進行種種推測,一臉志在必得;然而甚至離午夜尚有兩個小時,托妮就獨自一人開車回家,停好車后郁悶地從車庫直奔臥室,連禮服都沒脫,將整個人甩進軟綿綿的大床,深深陷入柔軟的床墊中,一只高跟鞋依然吊在腳趾上,另一只早不曉得丟去哪里了。 為什么?! 為什么都已經(jīng)找到個難得符合條件的男人,聊得也愉快,雙方都有那么點意思,親下去的時候她又會想起和史提夫的那個吻所以把人推開了呢?! 她到底有什么毛?。?! 重重將臉悶進枕頭里直到快窒息才猛力將頭抬起,托妮喘著器翻了個身,大字形占據(jù)床鋪,嘴嘟著扭來扭去做臉部運動,滿臉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