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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著她的腰,一手箍著她的腿,往隔壁攝影棚走去。 ! 趙曼歌的心又一次懸起來了!這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一米八多的個子居然就這么被一個男人給扛肩上了!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往隔壁攝影棚走去,還要不要面子了??! “咚”得一聲,趙曼歌掙扎著在池彌走進隔壁攝影棚之前跳了下來,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喘了幾口氣才說道:“算你狠?!?/br> 這特么就是主動調(diào)戲反被坑吧,趙曼歌氣到無話可說,徑直往攝影棚的更衣室走去。 里面準備好的衣服是一件卡其色毛衣和雪紡半裙,十分日系的風(fēng)格,祝誠也將她臉上的妝容改了改,換了大地色眼影和裸色口紅,一轉(zhuǎn)眼又是一個慵懶的形象。 從更衣室出來時,池彌也換好了衣服。白色絲絨衛(wèi)衣與松松垮垮的褲子,跟剛起床似的。 “怎么節(jié)目組就給你準備了一套睡衣?” 趙曼歌問。 池彌低頭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說道:“蠻配的?!?/br> 和你身上的衣服蠻配的。趙曼歌自動腦補。 這時,姜鶴歪著腦袋用肩膀抵著手機走了進來,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好的好的,沒問題!”他掛掉電話,一邊調(diào)自己的攝影設(shè)備一邊說道:“剛才我傳了幾張照片給我們導(dǎo)演看,她希望二位的下一組照片能換一換風(fēng)格,更親昵一點?!?/br> 程光霽緊隨其后。 趙曼歌噢了一聲,說道:“導(dǎo)演要求還挺多?!?/br> 一下子,整個攝影棚都沉默了。 本來這次節(jié)目就是導(dǎo)演求爺爺告奶奶托了許多關(guān)系才把趙曼歌請了來,所有人都覺得真是走了狗屎運,但現(xiàn)在趙曼歌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該不會現(xiàn)場耍大牌拍屁股走人吧? 雖然導(dǎo)演對拍攝風(fēng)格有要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嘉賓是趙曼歌和池彌??! 就在姜鶴想著怎么打圓場的時候,趙曼歌突然扭頭看池彌,“但我沒意見,你呢?” 池彌低頭看了趙曼歌一眼,往陽臺上一站,說道:“早拍早收拾回家?!?/br> * 第二個攝影棚是搭建出來的一個陽臺,純白色的窗簾旁擺著一只維尼熊,還有些零零散散的玩具,鋪著碎花格子布,nongnong地中海風(fēng)格,看起來像十六歲女孩子的閨房飄窗。 池彌先坐了上去,靠在白色小桌上。 “趙小姐,你躺在池先生旁邊,靠在他的肩頭上?!?/br> 趙曼歌照做了,姜鶴還是不滿意,他伸出手擺了擺,“再靠近一點?!?/br> 趙曼歌又挪了挪,擠到池彌身邊。姜鶴調(diào)了調(diào)鏡頭,又抬起頭說道:“池先生,你摟住趙小姐吧?!?/br> 這次程光霽倒是沒說話,他只是將目光鎖定到了趙曼歌身上。 唔……趙曼歌看著自己腰上多出來的一只手,他倒是蠻有悟性的。 “趙小姐,你把頭貼到他胸口上?!?/br> 趙曼歌依言把頭靠了上去,感覺到池彌微調(diào)了一下造型,左手攔住她的后腦勺,右手勾住她的腰,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每一寸呼吸都拍打在她頭上。 并且,趙曼歌貼在他的胸口,能聽見他胸膛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池彌的身體很熱,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渾身的運動細胞,趙曼歌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自然地摸到了他腰側(cè)的人魚線。 十分誘人,趙曼歌勾唇一笑,以難以讓人察覺地速度游動著雙手,順著他的腹肌慢慢滑到了胸肌上。 當然,這小小的動作當然瞞不過這具身體的主人,池彌呼吸一緊,摟在趙曼歌腰間的雙手驟然一收,將她摟得更緊。 身體緊緊貼著身體。 池彌低下頭,以一種似探究似警示的眼神看著趙曼歌,而趙曼歌只是回以挑釁的眼神,藏在身后的雙手順著他的腰往背上摸,最后定格在他左肩上的三角肌打著圈兒。 這時姜鶴說道:“池先生,你的眼神溫柔一點,要含情脈脈,不要這么嚴肅?!?/br> 池彌不說話,復(fù)又把頭抬起,抵到趙曼歌頭頂。但放在腿側(cè)的手卻突然伸到背后,一把抓住趙曼歌的手腕,將她的手拉下來按在身后。 趙曼歌的手被池彌緊緊握著,一點動彈的機會都不給她,只有掌心傳來的溫度在一點點上升。 * 一個小時后,姜鶴心滿意足地從鏡頭前抬起頭,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非常好,cp感十足,不虧是超模,這真是我職業(yè)生涯里拍過的最好的封面?!?/br> 姜鶴沉浸在自己的作品里,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程光霽的神色變幻,也沒有再去看陽臺上的兩位模特。 趙曼歌手麻了,這次是真麻了,她揉著手腕看著站起來往更衣室走去的池彌,氣得牙癢癢。 趙曼歌一個人去更衣室換了衣裳,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程光霽池彌站在門口,等她。 “mango?!背坦忪V開口,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她,卻在觸碰到她指尖的時候感覺到她的回避,于是收回了手,“一會兒一起吃飯吧,上次都沒來得及一起吃個飯。” 趙曼歌抬頭看他,想著他今天的用意。 早在前兩天影展的時候,趙曼歌出于想要在前男友面前展示自己過得很好的心態(tài)去見了他,但也就是見過之后這種心態(tài)就沖淡了,再沒有想交流下去的*。 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但奈何程光霽是一頭騾子。 “不太合適吧。”趙曼歌退了一步,“萬一再傳出什么緋聞,我可吃不消了。” 趙曼歌下意識地看了看隔壁門外,一簇白襯衣的身影一閃而過。 程光霽濃密的眉毛輕微一抖,柔和的臉部曲線布上一絲糾結(jié),他低頭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趙曼歌。 趙曼歌搖頭,沒接。 “戒了?”程光霽問。 趙曼歌想了想,“打算戒?!?/br> 程光霽把煙收回,嘆了口氣,說道:“曼歌,你知道的,那時我離開你其實是……” “沒什么的?!壁w曼歌打斷他,“你不必解釋,我理解你,也不怪你?!?/br> 趙曼歌的眼神坦蕩,笑容爽朗,“而且,自你離開后,我開始質(zhì)問自己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你,質(zhì)問著質(zhì)問著,我竟然都懶得去想這件事了?!?/br> 程光霽的眼里有些東西在逐漸分崩離析,他的手慢慢垂了下來,整個人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沉默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走。 趙曼歌也不知他那一笑是什么意思,可見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