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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機,程光霽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趙曼歌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半天到底接不接。 不接吧, 這個黑鉆鬼面她是拿不到了。 接了吧,她能拿到這個黑鉆鬼面, 可是池彌知道是從程光霽那里拿的,估計不會要了。 糾結(jié)了許久, 趙曼歌嘆了口氣,還是接了電話。 “喂, 您好。”趙曼歌說道。 程光霽聽著趙曼歌這疏離的聲音,心中的熱情被澆滅了一半,他應(yīng)了聲,說道:“曼歌,最近可好?” 趙曼歌拿了顆口香糖來嚼, 說道:“很好啊?!?/br> 這樣應(yīng)付的回答讓程光霽一時無言,沉默了半刻, 他才說道:“聽說你最近想買我的那顆黑鉆鬼面?” 趙曼歌神色一凜,嗯了一聲。 程光霽又問:“送給池彌的?” 趙曼歌一揚眉,說道:“是啊,他很喜歡這個,一直都在找,所以我想送給他。” 許久, 程光霽才接話,“那我送給你吧,我們倆……” “不用。”趙曼歌打斷了他的話,“你開個價吧。” 程光霽喉嚨一澀,心中一股郁氣陡然升起。 池彌很喜歡這顆黑鉆鬼面?那么他偏偏要池彌知道,這顆黑鉆鬼面是他程光霽的所有物,就算他喜歡,那也只能是他程光霽轉(zhuǎn)送給他。 “曼歌,你給我個地址,我讓人把黑鉆帶給你。”他說道,“你覺得我可能會收下你的錢嗎?” 以程光霽對趙曼歌的了解,如果她此刻真的正迷戀池彌,那么她一定會手下黑鉆鬼面來取悅池彌。 就像他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趙曼歌也會這樣對他。 “哦,那我不要了。”趙曼歌說道。 “什么?”程光霽說道,“曼歌你說什么?” 趙曼歌臉上噙著笑,一字一字說道:“我說,我不要了,我不要你那什么鬼面了?!?/br> 說完,她絲毫不留情面的掛了電話。 程光霽目光驚愕地看著電話,一時無言。 趙曼歌居然不要了?她不是費了很大力氣想要送池彌這東西嗎?這么輕易就放棄了? 程光霽百思不得其解,看著手里的黑鉆鬼面,發(fā)了一會兒神。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拿起手機,給埃爾莎打了個電話。 “你上次為什么不告訴我是Mango要買這顆黑鉆?” 埃爾莎蹙著眉頭,說道:“是Mango示意我這么做的。” “你知道Mango的性格,她應(yīng)該是不想跟你有過多牽扯,又想買下那顆黑鉆,所以才想以他人名義買下來?!?/br> 程光霽認(rèn)可了埃爾莎的解釋,畢竟他和埃爾莎認(rèn)識十幾年,從來都是坦誠相待,“那你知道嗎?索爾十分喜歡這顆黑鉆,Mango是想買下這顆黑鉆送給他?!?/br> 埃爾莎笑了笑,“是嗎?這我可不知道,Mango對索爾可真是用心?!?/br> 程光霽揉了揉眉心,說道:“可是她又不要了,不知道怎么想的。索爾不是非常喜歡這個嗎?Mango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埃爾莎低頭勾唇一笑,“誰知道呢?不說了,我還有事。” 埃爾莎也掛了電話,程光霽心中煩悶,穿上外套出了門。 直到這時候,一直躲在門后面聽墻角的程如雪才站了出來,她看到程光霽走出了大門,這才放心地偷偷摸摸進了他的房間,從書桌上找到了一個灰色盒子。 打開一看,里面果然裝著一顆黑鉆鬼面耳釘。 程如雪心臟加速跳動,她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后取出了那顆耳釘,又輕手輕腳地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里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個小小的行李箱,程如雪把黑鉆耳釘塞到自己的錢包里,然后拿好所有證件,往機場趕去。 * 趙曼歌一回到酒店就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埃爾莎打開房門,看著趙曼歌臉上神色不對,多半已經(jīng)猜到了。 “Mango,你聽我說?!卑柹瘞е镒?,坐到沙發(fā)上,“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我考慮到你和卡洛斯的關(guān)系,直接交談恐怕不妥?!?/br> 趙曼歌仰著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埃爾莎,“是嗎?你真是這么想的嗎?” 換做別人,趙曼歌可能會相信這個理由,可是埃爾莎可不是那種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即便她是趙曼歌的經(jīng)紀(jì)人,她也很少過問趙曼歌工作以外的私事。 這一次卻這樣做,趙曼歌不得不懷疑她別有用心。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準(zhǔn)確地可怕,趙曼歌站了起來,與埃爾莎對視,“到底是因為怕我和卡洛斯尷尬,還是你單方面懷著私心不希望我和卡洛斯再有來往?” 埃爾莎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說道:“Mango,你怎么這么說我?” “你不用解釋。”趙曼歌說道,“你和卡洛斯認(rèn)識十幾年,究竟是不是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我很清楚,我以前不說,是因為我相信卡洛斯在和我交往期間不會和你又越線的行為?!?/br> “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他曾經(jīng)和你有過越線行為,畢竟我一開始認(rèn)識他的時候就知道他風(fēng)流成性?!?/br> 趙曼歌板著臉,不給埃爾莎說話的機會,“但是我和他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而我和你還是合作關(guān)系,所以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把你和卡洛斯的私人感情投注與我的事情上。工作之中,希望你分得清清楚楚。” 埃爾莎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又被趙曼歌打斷了,“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不只是因為那顆黑鉆鬼面的事情,或者說,它只是一個導(dǎo)火線。我和卡洛斯分手這一年來,你前前后后推掉了我多少次雜志封面?不就是因為攝影師是卡洛斯,所以你變著法得給我推掉。我之前不說,是因為我懶得計較,但是這不代表你可以因為私人情感原因影響我的工作。” “不是!”埃爾莎終于找到機會插嘴,“我推掉那些工作是因為知道卡洛斯掌鏡,怕你受影響后發(fā)揮不好?!?/br> 趙曼歌坐了下來,放低了聲音說道:“埃爾莎,你不用解釋了。別人不了解我的工作狀態(tài),難道你還不了解嗎?你只是不希望我和卡洛斯見面,不希望我們有舊情復(fù)燃的機會,對不對?” 埃爾莎的臉色十分蒼白,甚至開始冒細(xì)汗。 趙曼歌看她精神狀態(tài)不好,嘆了口氣,說道:“埃爾莎,我不知道你對卡洛斯究竟是什么樣的感情,但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卡洛斯不婚主義,他注定不會安定下來,他不是你的良人?!?/br> 埃爾莎沒再說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