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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毒蚊算不上猛獸,現(xiàn)如今極為稀有少見,擁有劇毒,它們不論公母都以鮮血為食。在遍地異獸、準(zhǔn)神獸的年代,它們便存在了,那時候的赤血毒蚊成群活動,無論經(jīng)過哪里都會留下無數(shù)被吸干血液的干尸,即便是準(zhǔn)神獸見到赤血毒蚊軍團也會退避三舍。 赤血毒蚊只有兩個月的壽命,但繁殖快,生存能力強,可當(dāng)天地大變來臨之際,也逐漸退出歷史舞臺,成了珍稀物種。 韓馥兒的這只赤血毒蚊是只老不死的,不知是不是吸過仙族人的精血的緣故,若按年齡算,可以算是她的“祖宗”輩。 扶柳宗其他人一面抵擋著迎面攻來的獸,一面商量著怎樣為中毒倒地昏迷的師弟解毒。 “我來試試?!贝蜻^他一巴掌的師姐說,“你們盡量頂住,我怕他撐不了多長時間?!?/br> 五大門派之間的門派賽說是比賽,實際上打起來的時候生死難以掌控,弄不好就會出人命,而且是白死。 她打他只是恨鐵不成鋼,說到底二人還是師姐弟的關(guān)系,不能親眼看著他死而無動于衷。 她簡單檢查一下,霎時身上冒出冷汗,這是什么毒?怎么從來沒遇到過,也沒有從書上見到過記載。她咬了下嘴唇,拿出一粒藥丸。心想:時間耽誤不得,總要試上一試。旋即,將藥丸塞入師弟口中。 見他臉上的青黑色稍微褪去一些,她剛松口氣,卻在此時驀然身體一僵,“噗通”倒在師弟旁邊。赤血毒蚊再一次得手。 “師姐!”扶柳宗弟子們見狀不由叫喊出聲。 看臺上的扶柳宗長老豁地站起身,最先中毒的他也擔(dān)心,可那女弟子是他的心頭rou,寶貝的不得了,見到連她也中毒倒下立時提心吊膽,“我們認輸!快解毒!” 原以為是普通毒\\藥,可他能看出來,服下解毒丸的弟子只是毒性暫時緩解,并沒有完全解毒,這就不是什么簡單的毒了,再耽誤下去,他怕這兩個弟子都會被廢掉,甚至失去生命。 “華長老,你們就這么認輸了?”御龍宗長老玩著自己的手指,幾乎一字一頓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華長老沖他大吼:“認輸!快救人!” “呵呵,華長老急什么,”御龍宗長老對著臺上揮揮手,所有獸都被自己的主人收了回去,“您還有解不了的毒么?” 華長老不理睬他的怪腔怪調(diào),飛身來到兩位昏迷的弟子面前查看。 “師父,師姐他們怎么樣?”其他弟子擔(dān)心問道。 他沒說話,拿出銀針飛速刺入二人幾處大xue,瞪眼看向看臺上悠閑坐著的御龍宗長老,“你們也太狠毒了!居然使用赤血毒蚊!” 對方聳了下肩,說:“那又如何,遇到有天賦的弟子贈予好東西,不是常事么?何況他們自己不小心中招,怪的誰來?” “解藥!” “不好意思,我御龍宗全是馭獸師,從來不研究解藥?!彼嫔弦唤z“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 在場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御龍宗沒有解藥,馴服獸時異常驚險,一不小心很容易喪命,怎么可能沒有準(zhǔn)備過針對赤血毒蚊致命毒素的解藥。 而華長老是真的沒有辦法解毒,在他出生之前赤血毒蚊就絕跡了,他上哪去研究解藥?能辨出是哪種毒就不錯了。 華長老小心翼翼抱著兩名弟子來到休息區(qū),囑咐他人“莫要亂動”,然后飛身回到看臺,死死瞪著御龍宗的長老們。 另一位來自扶柳宗的長老則像看戲似的,坐在那一言不發(fā),也沒有任何行動,好像所有的事都與她無關(guān)。 “接下來該斬風(fēng)門和狂刀山莊上場了,”東城盟長老站起身,站在華長老的面前,擋住他看向御龍宗長老們的視線,“華長老能否先就坐?” “就什么坐!赤血毒蚊的毒性太烈,再過一會兒他們兩個就死了!”他推開擋在面前的人,指著御龍宗長老的鼻子大罵:“你們這幫混蛋!有能耐找我們幾個老家伙來,欺負小輩算什么本事?快將解藥交出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br> “你!”華長老氣急,眼見著要打起來,卻聽“嘭”的一聲,眨眼之間華長老從看臺上消失,被東城盟的打落到比武臺上,整個人陷了進去。 莫彤看著眼前一幕皺起眉,五大門派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惡劣到如此地步?不是說扶柳宗是最沒有人敢惹的么?這一方下毒不交出解藥,一方明顯偏袒并打了受害者,真的是毫不講理,實在和傳說中的情形大相徑庭。 “華長老,請你清醒清醒,之前我們說好的,門派賽之時,生死不論!”東城盟長老冷眼看著他,說出的話更是不帶任何感情,冰冷的要命。 這位出手的東城盟長老身為武師,定然要比醫(yī)師的身體素質(zhì)要強,他突然發(fā)出攻擊,后者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yīng)便被打下看臺。雖說不至于受到重創(chuàng),可面子是丟大發(fā)了。 華長老剛從坑中出來,來自扶柳宗的另一位長老站了起來,她說:“華長老,我知道你心疼弟子,可這是門派賽,請你不要再丟我扶柳宗的臉面了!” “云師姐,你怎能如此說?”他難以相信,剛才的話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盡管那兩個中毒的弟子不是她的親傳弟子,也不該如此薄情吧? “如果我是你,那么就再想想辦法如何醫(yī)治他們,而不是在這里胡鬧!東城盟說的確實沒錯,從上臺開始,他們的命能不能保下全看自己的實力。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好說的?!?/br> “……”他不知要如何反駁,可實在是不忍他們年輕的生命就這么沒了。他這一生全獻給醫(yī)術(shù),除了修煉就是救人,那些弟子們就是他的孩子,想到此處,他不禁雙眼溢滿淚水,“云師姐,你有什么辦法?這毒性太烈,我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nèi)趕回去,否則……” “要去你自己去,他們修煉不勤,實力低微,我懶得管。” 華長老覺得這簡直是場噩夢,云師姐平時面冷心熱,對門派內(nèi)所有人都很好,怎么此時說出這么無情的話?這還是他認識的師姐嗎? “師父,師弟他要不行了!”從休息區(qū)傳來扶柳宗弟子的大喊聲。 最先中毒的弟子此時面色漆黑如炭,好像被燒糊了一般,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脈搏時斷時續(xù),完全找不出規(guī)律,連能否再活一盞茶的工夫都無法確定。 華長老飛奔過去,又是幾根銀針刺入。那弟子口吐黑血,再無其他反應(yīng)。這該如何是好……華長老將曾從書中看到過的,有關(guān)赤血毒蚊的描述從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仍沒有想出任何辦法來。 “能否讓我試試?”寇錢走過去問道。 所有扶柳宗弟子齊刷刷扭頭看向她,華長老聞言也迅速轉(zhuǎn)身看向她,臉上剛浮現(xiàn)出的希望轉(zhuǎn)眼變?yōu)槭?。太年輕了,行醫(y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