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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老一輩也能輕易接受。 之前哥哥都瞞得滴水不漏,老爺子頂多跟風(fēng)催催婚,并未覺察什么, 常說倆孫子每周都回來吃頓飯, 談?wù)勌? 這輩子也算滿足了。 真正出事是在他遭空難昏迷的兩年里,不知怎的給捅到了老爺子面前,登時就惹得老人家勃然大怒, 直接氣昏過去了,送醫(yī)院躺了好幾天才醒, 第一句話就要長孫跪下認(rèn)錯。 沈煜臣跪了, 錯卻是不認(rèn)的, 氣得剛醒不久的老爺子險些又倒回去, 強(qiáng)忍著一口氣叫他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他。 沈煜臣聽話地滾了,滾到了遠(yuǎn)隔萬里的太平洋對岸,擱下國內(nèi)已經(jīng)步入正軌的事業(yè),重新起步,開始在華爾街做風(fēng)投,打響名聲后,帶著資金入股最大的投資公司,到如今,說是混得風(fēng)生水起也不為過。 只是,哥哥也真的再沒有回來過,每個周末陪老爺子吃飯的,只剩他一個孫子了。 “還是不肯回家見老爺子?”魏南猜測原因,又自個兒感慨道,“其實過了這么久,我覺得老爺子也未必真的不能原諒他,甚至……畢竟是親孫子,總歸是記掛的吧。” 魏南和沈煜凡是打小一起長大的,自然也認(rèn)識沈家人,關(guān)系親近得幾乎不分你家我家,在他昏迷期間發(fā)生的事,沈老爺子覺得丟人沒臉提,沈煜臣又遠(yuǎn)走異國,也就魏南能跟他講個大概。 “道理誰都懂?!鄙蜢戏驳亓艘痪?,隨即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到前面路口就停車了,省得我再調(diào)頭?!?/br> “行。”魏南加速開了過去,把車子靠邊停好,下車前多說了句,“回去慢點兒開,別打瞌睡?!?/br> 沈煜凡點了點頭,繞到另一邊上駕駛座,換檔加速,白色的轎車很快駛?cè)胍股小?/br> ****** 第二天醒來,溫時在被窩里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保持拿手機(jī)的姿勢,困倦地揉著眼,探手往被子底下一陣摸索,果然在床邊摸到了那個冰涼的金屬物件。 昨晚被昕然拉著聊了好久,從“穿什么衣服合適”到“聊什么話題不尷尬”,溫時自覺經(jīng)驗匱乏,又不想掃了自家閨蜜的興,只好絞盡腦汁給她出謀劃策,好不容易把人哄去睡覺了,她又打開微博刷了會兒,不知怎么看著看著就睡著的,連手機(jī)都忘記關(guān)了。 雖是周六,但溫時沒有賴床的習(xí)慣,醒了就起身去洗漱,早飯后坐在電腦前畫了會兒稿,總感覺人懶洋洋地不想動,有些腰酸腿軟。 她隱隱有預(yù)感是什么了,強(qiáng)撐著把筆下的草圖畫完,終于被小腹那陣陣絞痛逼得彎下了腰。 溫時一直有經(jīng)痛的毛病,每逢生理期頭天就得疼個三五小時才好,但也并沒有到無法忍受的地步,通常喝點兒紅糖姜茶,再蒙頭睡一覺,醒過來差不多就疼完了。 可這次卻疼得特別厲害,她弓著腰挪到衛(wèi)生間去清理了一下,墊上衛(wèi)生棉,回頭再往臥室走的時候,只覺得路長得堪比馬拉松,她是扶著墻走回去的,哪兒還有力氣去煮什么紅糖水,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就合上了眼。 “啊……嘶……”想哭,疼得睡不著。 溫時捂著小腹側(cè)身躺著,忽然想到昨晚喝了杯冰沙,心道不妙,又是一陣強(qiáng)烈的絞痛驟然襲來,難受得不自覺蜷起了身子,雙目緊閉,連金毛跑到床邊來蹭她都沒有察覺。 好疼…… 金毛看著床上的人兒疼得額頭滿是冷汗,再想到今天的日期,頓時明白過來了,見她似乎很嚴(yán)重的樣子,急忙就地趴下逼自己入睡,因著心情急躁,折騰了十幾分鐘才勉強(qiáng)陷入淺眠。 很快,隔壁2302的大門開了,出來的男人身上還穿著隨意的家居服,衣角略有褶皺,明顯是剛醒來而已,抬步便往2303去按門鈴。 幾下都無人應(yīng)答,不知是睡著了聽不見還是疼得起不來身,沈煜凡低頭看了眼腳下的地毯,緩緩俯身,伸手掀開一角。 一把暗銀色的鑰匙靜靜地躺在地上。 他猶豫片刻,將鑰匙拿了起來,試著往門鎖上插|進(jìn)去。 “沈……?” 豈料才剛插了一半,門卻突然自己開了條縫兒,只聽屋里的人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聲音小得連后面?zhèn)z字都聽不清。 沈煜凡反應(yīng)極快地把鑰匙拔|出|來,再蹲下去藏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得隨手放進(jìn)口袋里,然后就著她的動作把門拉開。 下一瞬,一道纖細(xì)的身影便微晃著倒下,他眼疾手快地上前半步,立刻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了:“溫時!” “唔,疼……”她皺著眉低聲呢喃,雙眸半閉,人已經(jīng)軟在對方的懷里了。 本想出來找止痛藥吃的,翻了好久沒找到,門鈴卻響個不停,溫時只好拖著腳步慢騰騰挪去開門,扶著門把借力站著已是勉強(qiáng),這人……這人還拉門拉得那么快…… 沈煜凡心頭一緊,也顧不得多廢話了,進(jìn)屋關(guān)門,長臂往她腿彎處一撈,將已經(jīng)疼得昏昏沉沉的小女人攔腰抱起,熟門熟路地往她的臥房走。 金毛瞪著大眼看他走過,沒有吠叫,只是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 男人的雙臂結(jié)實有力,緊貼身側(cè)的胸膛將熱度源源不斷地傳給懷里的人兒,令小腹的絞痛也減緩了些許,溫時下意識往這塊大熱源靠近,伸手攀上了他的肩,把小臉埋進(jìn)男人的心口。 見狀,沈煜凡將她摟得緊一些,那只覆在肩上的手冷得像塊冰,他眉心一皺,側(cè)身用背頂開了臥室虛掩的門,大步來到床邊,一腿曲起跪在了床沿上,把粘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緩緩?fù)路拧?/br> 溫時這會兒是半夢半醒著,感覺到這塊又暖又舒服的熱源要離開了,非但沒松開扣在他肩上的手,另一只手也無意識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忽而使力往下拉。 “唔?!敝匦谋揪推蛩纳蜢戏测Р患胺?,才退開一分就被她拉回了十分,不可避免地撞上了什么,隨即悶哼一聲。 然而他開不了口,唇上的觸感同樣柔軟而溫?zé)?,顯然是與同一個部位緊緊相貼。 這女人…… 沈煜凡在心里苦笑,若非她依舊抿著唇毫無反應(yīng),他真要以為這人是有意為之的了。 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風(fēng),緩了口氣,他抽出手臂撐著床沿起身,另一邊則反手去掰她扣在后頸的小手,眼看著就要成功抽身時,她卻像有所察覺,雙臂一收,反倒自個兒貼到他身上去了。 連帶著,那抹溫?zé)岬娜彳浺苍俅钨N緊了……他的唇角。 “……”沈煜凡一愣,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