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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讓武術(shù)指導給她講動作。 這一幕戲的拍攝地點是在影視城內(nèi)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里。 女特務白蓮在這里同人打斗后將人殺掉滅口。 動作其實真的不難,因為女特務身手好,動作干脆利落,只是幾個動作就將人給抹了脖子。 張雅溪起初還耐著性子跟著武術(shù)指導學了幾個動作,但后來她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記不住,漸漸地也不耐煩了起來。 看著悠哉坐在一邊吃早餐的顧之玨,她突然找到了遷怒的對象。 憑什么自己就要拍戲拍到半夜,而顧之玨可以早早回酒店休息! 憑什么自己就要拍危險的打戲,而顧之玨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吃早餐! 憑什么她跟在張文宇身邊三年,但張文宇心心念念的還是顧之玨! 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讓張雅溪氣紅了眼。 她好像魔怔了一般,將身前的助理往旁邊一撥,徑直走到顧之玨面前,而后毫無前兆的一把將顧之玨面前的簡易餐桌給掀翻了。 蔚藍詫異的尖叫了一聲,而后連忙看顧之玨身上有沒有弄臟。 好在桌子原本就有些不穩(wěn),張雅溪的力道讓桌子倒在了顧之玨的身側(cè),她身上并沒有弄臟。 顧之玨站起身,目光淡漠的看著張雅溪,冷冷道,“你瘋了吧!” 整個劇組鴉雀無聲。 顧之玨和張雅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一向獨來獨往的袁丹青都看了過來。 在眾人眼中,張雅溪的確是瘋了。 即便她的后臺再硬,可她畢竟是個新人,跟顧之玨這種紅運當頭的小花旦是沒法比的,更何況,娛樂圈的人從來不會面對面硬碰硬,他們最擅長的是在背后下黑手。 無論是什么緣由,張雅溪的舉動都犯了忌諱。 張雅溪掀翻桌子后自己也愣住了。 她并不覺得自己跟顧之玨有什么差異,因此一點兒也不怕她,可是,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事情。 她明明是善于隱藏情緒的……善于兩張面孔對人……怎么會這樣…… 沖動過后的張雅溪突然有些害怕,她孤零零的站在顧之玨面前,周圍沒有一個人。那個陪在她身邊不到兩天的女助理藏在人群后面,并不往前湊,她此刻只想著要找個什么理由辭職。 “讓她滾回去歇著,這兩天不用安排她的戲了?!敝x樹榕冰涼的目光盯在張雅溪身上,跟身后的副導演道。 忍耐了一天,謝樹榕覺得已經(jīng)可以跟投資方交代了。更何況,張雅溪這一天來的言行舉止,他就不信投資方不覺得丟人! 知道謝導已經(jīng)鐵了心要換人了,副導演啥也沒說點頭去送神。 張雅溪離開后,劇組迅速的轉(zhuǎn)換場地,開始拍其他戲份。 民國二十六年,上海淪陷。 當時的局勢對于眾多愛國志士來說猶如當頭棒喝。 貝冬妮同陸立川退婚后,二人開始“反目成仇”,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私底下貝冬妮仍舊利用自家的商行以及權(quán)貴間的交情給陸立川提供幫助。 但日方最終還是發(fā)現(xiàn)了疑點,為了表明二人之間并無情感并且是真的因愛生恨,貝冬妮不得不嫁給了一位投靠日軍的商人。 自此,一對相愛的戀人為了顧全大局各自成家,在那個扭曲的時代里忍辱負重,堅守本心,等待戰(zhàn)爭勝利的那一天。 故事的結(jié)局是一場悲劇。 戰(zhàn)爭的確勝利了,可是,他們都沒能等到那一天。 陸立川犧牲了。他至死都沒有暴露‘青狐’的身份。 而貝冬妮身上發(fā)生的一次又一次巧合終究不能讓日方完全放心,本著寧殺一千不放一個的原則,她被抓進了監(jiān)牢,在日本憲兵妄圖強jian她的時候,掙扎反抗后奪槍自殺。 最后這一幕是顧之玨的殺青戲,雖然最快也要在一個月后才能開拍,但顧之玨每次翻劇本都會重復這一片段。 同顧之玨一樣,高秋瑜也將這一頁紙看了許多遍。 不過,兩人的心情卻截然不同,雖然,都不是什么好心情。 顧之玨時,想象著‘反抗和自殺’的畫面,內(nèi)心充斥著凄涼,悲壯;高秋瑜時,目光死死的盯著‘強jian’兩個字,內(nèi)心充斥著憤怒和嫉妒。 “高主任……高主任?”王葉用力敲了敲高秋瑜的辦公桌,“看看得這么投入?怎么感覺你要去殺人?什么,我看看?” 高秋瑜一把將劇本扣上,表情冷漠的收到自己包里。 王葉:“……” “高主任你不是從網(wǎng)上下載了什么小黃文吧……居然還打印下來看……城會玩!”王葉盯著被高秋瑜收起來的那薄薄的一摞a4紙。 這本薄薄的劇本是高秋瑜自己親手影印裝訂的。 之所以比顧之玨的那本要薄,是因為……這份劇本不完整,里面只有那些他認為很有必要修改的劇情。 比如……所有顧之玨的吻戲。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去江城了,那找機會跟導演談一談也十分有必要。 “你查完房了?”高秋瑜收拾著桌子上的病例問道。 “查完啦~”王葉聳了聳肩。 “那正好,這幾個轉(zhuǎn)到你那里,我周末調(diào)班。”高秋瑜說著塞了五本病例給王葉。 王葉臉色僵硬的看著被塞到自己手中的病例,“轉(zhuǎn)給我?我可以拒絕嗎?” 得到了高秋瑜一個似笑非笑的‘哼’聲。 認命的將病例放回桌上,王葉突然意識到高秋瑜剛剛話語中透露的另一個信息,頓時眼睛一亮,八卦兮兮的問道,“周末?你要做什么?難道是去相親?不對,你們應該已經(jīng)發(fā)展到約會了吧!” 他可還記得前兩天科室來了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點名讓眼前這位幫忙治療痛經(jīng)。 那兩個女人擺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經(jīng)沒經(jīng)他不知道,但他可沒瞧出那兩個女人有什么痛的地方來。 “怎么?有興趣?一起?”高秋瑜挑了挑眉。 王葉被噎住,恨恨道,“不用了!” 中午發(fā)盒飯的時候,劇組來了一個闊少爺。 張文宇的排場擺的不小,一看就是來給自己女人撐場面的。他身邊跟了不少人,提著包裝精致的飲品。 “謝謝大家這兩天對小雅的照顧,中午不如我請大家吃個飯,有空的話……阿玉,你怎么在這!”張文宇眼睛掃到一個方位突然詫異的叫了一聲。 聽到他聲音的劇組工作人員不由得交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