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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擔(dān)憂,見她下來,忙上前問道:“怎么回事?” “哥,我…”慕容月實在是不敢說自己喝多了,畢竟在這個社會,還是男尊女卑的。 “行了,沒事就好,以后出門一定要多帶幾個丫鬟婆子,昨天你可真是嚇?biāo)牢伊耍皇前渍乒窀嬖V我,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找你呢,你呀,也太不讓人省心了?!蹦饺萦铋_口說道。 “哥,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蹦饺菰吕⒕蔚牡拖骂^說道。 慕容宇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先回家吧,要是祖母知道你一夜未歸,不知道要怎么罰你?!?/br> “恩。”慕容月點點頭跟著慕容宇出了臨江閣。 看著慕容宇的側(cè)臉,慕容月只覺得心底生出一種溫暖,如果她真的是慕容月,有這么疼愛她的哥哥和爹,不知道有多幸福。 南宮扶蘇站在樓上看著慕容月離開的背影,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水滴形項鏈,蹙眉問道:“九華,你覺得慕容月這個人怎么樣?” “??!閣主是問屬下?”九華愣了片刻開口說道。 九華看著南宮扶蘇的眼神,緩緩低下頭說道:“屬下也沒有接觸過女的,屬下不知道怎么說?!?/br> “說?!蹦蠈m扶蘇走到自己的塌前,坐了下去,開口說道。 “額…,屬下并不覺得慕容姑娘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不過閣主你對她很特別?!本湃A撓了撓腦袋,讓他殺人還行,這問題真是難倒他了,要是華舜在的話估計說的頭頭是道。 南宮扶蘇抬起頭問道:“你說我對她很特別?” “是啊,只要是關(guān)于慕容姑娘的事情,你總是特別感興趣,更因為一條項鏈還跟瑞王做了交易,而且閣主你昨天竟然抱了慕容姑娘,以前的你可是絕不會碰女人一下的?!本湃A忙點點頭說道。 南宮扶蘇聽著九華的話,桃花眼微瞇,低頭沉思起來,裊裊茶香蒙了他的眼,放在桌子上的項鏈靜靜地躺在那里。 “去把這條項鏈給慕容府送過去?!蹦蠈m扶蘇指著項鏈說道。 九華點點頭,將項鏈拿在手里向外走去,雖然不知道閣主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只要照做就是了。 “等等…,把項鏈放下,你出去吧。”南宮扶蘇突然叫住了向外走的九華開口說道。 “是。”九華點點頭將項鏈放到原處,轉(zhuǎn)身出了門。 南宮扶蘇將項鏈抓在手里,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慕容月…,你究竟是誰?臨江閣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慕容府內(nèi),慕容宇和慕容月兩人剛進了府門,就看見趙夫人扶著老夫人站在院門處,而身后站著幾個丫鬟婆子。 而綠沄此時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rou綻,臉色蒼白,見到慕容月回來,眼角晶亮亮的,虛弱的喊道:“小姐。” “綠沄?怎么回事,你們快放開她?!蹦饺菰旅ψ呱锨昂暗?。 “跪下?!崩戏蛉死浜咭宦曊f道。 ☆、第十六章:懲罰 慕容宇見此忙拉著慕容月跪了下去,開口說道:“祖母莫要生氣,一切都是孫兒的錯,和月兒沒關(guān)系?!?/br> 慕容月蹙了蹙眉,看著嚴(yán)厲的老夫人,心中知道這次估計是犯了大錯,畢竟徹夜未歸對古代女子來說是一個大忌。 “祖母,一切都是孫女任性,和哥哥還有綠沄沒關(guān)系,無論祖母怎么罰,孫女都認。”慕容月開口說道。 “哼!慕容月,你身為將軍府小姐,竟然徹夜未歸,傳出去將你爹臉面置于何地,至將軍府于何地?!崩戏蛉斯照戎刂氐脑诘厣锨昧饲?。 “是孫女的錯,孫女認罰?!蹦饺菰碌拖骂^去,心中卻是后悔極了昨日的魯莽行為。 “帶她去祠堂面壁思過,任何人都不許送吃的,尤其是你?!崩戏蛉酥钢饺萦铋_口說道。 “祖母,月兒她身體吃不消的。”慕容宇開口說道。 “這懲罰還是輕的,如今沒出什么大事,難不成你要等到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讓她剪了頭發(fā)去庵堂做一輩子道姑?”老夫人開口說道。 頓了頓再次開口說道:“所謂女兒家的名聲大于天,她還不似平常女兒家,是被瑞王休棄的側(cè)妃,本就難再嫁人,若是在傳出去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有什么立足之本。” “可是meimei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祖母就饒過她這一回可好。”慕容宇還是心疼的說道。 “夠了,你一個男子,不立足于朝堂,竟是專門管這后院之事嗎?”老夫人生氣的說道。 “哥,你快別管我,不就是去祠堂嗎,我不會有事的?!蹦饺菰滦α诵φf道。 當(dāng)然這只是慕容月自己的想法,在她被兩個婆子架到了祠堂后,跪在蒲草墊上,這祠堂雖然經(jīng)常有人打掃,卻也是陰冷潮濕,更何況這初夏的時候,陰氣最重,兩個婆子還一直守在自己身邊。 一旦自己身體稍微放松,就會有板子落在自己后背上,這跪姿一定要背脊挺直,膝蓋和腿成一條直線,不到一刻鐘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更何況自己早上還未吃東西,只覺得頭暈眼花,后背疼痛極了,卻在兩個婆子的眼皮子低下不得不一直跪著。 “劉mama,祖母有沒有說我要跪到什么時候???”慕容月聊天問道。 “二小姐好好跪著,老夫人到時候自會派人來告訴的?!眲ama開口說道,雖然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但是究竟是慕容府最得寵的小姐,她也不敢太怠慢了。 慕容月見沒戲,撇了撇嘴,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和背部,雖然母親對她一直很嚴(yán)厲,但卻從未有過罰跪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現(xiàn)在綠沄怎么樣了,都是自己連累她。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夫人看著慕容月被帶了下去,緩緩的喝了口茶順了順氣,嘆道:“這丫頭真是被端兒寵壞了,果然是沒個母親不成器,你看看這么些年慕容府都成了什么樣子了?!?/br> “母親的意思是有意為二叔續(xù)弦?”趙夫人開口問道。 “是啊,可是端兒一根筋的,只記得炎月,當(dāng)年她生下慕容月便得了病,不到幾個月就去世了,到了今天端兒怕是還記著呢?!崩戏蛉藝@了口氣說道。 趙夫人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要知道如果慕容端真的續(xù)弦,那他們一家子可就不好辦了,要知道慕容府沒有主母他們還好順理成章的住著,否則… 想到這兒,趙夫人捏了捏帕子開口說道:“二叔最是深情,只怕是不肯的,況且老夫人你也回來了,這些事還要老夫人cao心才是。” “哎!若是可以,我何嘗不想替端兒分擔(dān),我已經(jīng)這把年紀(jì)了,說不準(zhǔn)哪一日就駕鶴西去了,到那時又該怎么辦?”老夫人嘆了口氣說道。 “母親說的也有道理,但總要等二叔回來才好做主不是,這兩個月要是老夫人不嫌棄,兒媳愿意分擔(dān)一二。”趙夫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