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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面唯有慕容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一雙鳳眸此時(shí)已經(jīng)呆愣了,半響之后,她摘下腰間的青鸞佩,死死的攥在手中。 皇上看著太醫(yī)問道:“朕問你,這七魂香可能查的出來?” “皇上,七魂香無色無味,就算是有人隨身攜帶,也根本查不出異樣,唯有金蠶蠱能聞得出來,但是這金蠶蠱極為名貴,想要煉成它,至少也要五個(gè)年頭。”一位老太醫(yī)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好一個(gè)七魂香!太后真的是好個(gè)算計(jì)?!被噬弦浑p龍睛虎目瞪大,話語也是從牙縫擠出來的,可謂是恨毒了太后。 慕容月確是根本就見不到皇上的表情,此時(shí)的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楚臨君的面前,抬手似乎想要摸一摸他,但是卻又縮了回去。 珞鸚詫異的看了眼慕容月問道:“二小姐?你怎么來了?” “不是皇后jiejie讓我來的嗎?”慕容月沙啞著聲音問道。 “皇后根本就沒有叫二小姐來…二小姐,是誰帶你來的?”珞鸚一瞬間便覺得不妙,這引慕容月來的人很有可能就跟小皇子的死有關(guān)聯(lián)。 慕容月抬眸,心中也是一抖,忙回頭去找尋那小太監(jiān)的身影,但是這么多人,卻根本沒有。 “他不在了?!蹦饺菰麻_口說道。 “糟了?!辩篼W心中一沉,開口說道。 慕容月卻不理會她,又抬起手鼓足了勇氣,終于輕輕的摸著楚臨君已經(jīng)冰涼的臉蛋,頓時(shí)潸然淚下,是她害死了隨云,都是她的錯(cuò)。 這玉佩是楚璃送給她的,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根本就是楚璃故意這么做的,想要用她之手陷害楚臨君。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怎么會知道皇后jiejie生了孩子,又怎么會知道自己會進(jìn)宮來陪著楚臨君,這一切可能只是一個(gè)巧合。 可是不管怎么說,楚臨君就是因?yàn)樽约旱臒o知,是她的錯(cuò),她眼睜睜的看著楚臨君就因?yàn)樽约捍髦挠衽宥鵁o藥可救。 想到楚臨君那胖乎乎的小身子,可愛的笑容,一幕幕,一樁樁,慕容月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或許自己被皇上處死,也是一種解脫,來到這兒以后,她害死了多少人,琪玉,劉mama,還有隨云… 慕容月深吸了一口氣,快步來到皇上面前,‘咚’的跪在了地上,開口說道:“皇上,這七魂香,臣女知道在哪兒。” “在哪兒?”皇上凝眸看著慕容月問道。 “這就是。”慕容月將自己手心里的青鸞佩遞給皇上,聲音里帶著一股子的堅(jiān)決。 皇上低頭看了眼慕容月雙手呈上的碧色玉佩,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只碧色的青鸞,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帶著疑惑的問道:“這玉佩,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是臣女一直帶在身上的?!蹦饺菰侣曇魺o波無瀾的說道。 “你說什么?這玉佩是你的?”皇上聲音頓時(shí)陰沉的能滴出水。 慕容月叩首說道:“臣女請皇上賜罪?!?/br> “慕容月,你竟然敢謀害皇嗣,朕要將你滿門抄斬?!被噬侠渎曊f道。 “皇上?…皇上不可以,這一切都是臣女的錯(cuò),與慕容府其他人無關(guān),請皇上不要牽連?!蹦饺菰录泵φf道,她萬萬沒想到皇上竟然是如此之狠。 皇上冷哼一聲,對著穆德說道:“傳朕旨意,慕容府全部人等收押,聽候處斬。” “皇上~”慕容月忙喊道,自己的錯(cuò),難不成要連累了整個(gè)家族嗎,不行,這怎么可以,她不能讓爹和哥哥在受到她的連累了。 皇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根本沒有再搭理她的意思,立刻有人會意,一名侍衛(wèi)忙將慕容月拖了出去。 如果是換做往常,皇上一定會懷疑這件事的動機(jī),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被人下毒,病情勉強(qiáng)得以控制,而自己唯一的皇子竟然也被人下毒害死了,他現(xiàn)在整個(gè)人都處于憤怒的邊緣。 劉太醫(yī)可以背叛他,那么慕容府也一樣可以,畢竟慕容煙不是慕容府的親生女兒,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倒戈。 慕容煙這個(gè)時(shí)候悠悠轉(zhuǎn)醒,目光晦澀,她剛剛聽到皇上的話了,但是她現(xiàn)在卻不想理會,不管慕容月出于什么原因,至少她害死了隨云的事情是真的。 但是慕容府待她恩重如山,她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滅族,想到這兒,她張了張口說道:“皇上,臣妾不相信這件事跟慕容府有關(guān)?!?/br> “皇后好好養(yǎng)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朕心中有數(shù)?!被噬蠀s絲毫不想理會這件事,轉(zhuǎn)身離開了長秋宮。 ☆、第九十四章:滿門抄斬 慕容宇回到家,便看到羽葉蘿在長廊站著,他快步走過去,開口說道:“月兒在哪兒呢?你看見她了嗎?” “她剛剛被宮里的皇后娘娘叫走了,你什么事這么著急找她?”羽葉蘿疑惑的問道,她從來沒見過慕容宇這么著急。 “皇后?”慕容宇蹙眉,皇后找月兒有什么事,前幾日不是剛?cè)ミ^嗎。 慕容宇看著羽葉蘿問道:“皇后派來的人是誰?” “我怎么會知道,總之就是沒見過。”羽葉蘿搖頭說道。 聽到羽葉蘿的話,慕容宇心中更是沒有底了,這件事也太有些蹊蹺些了,他還是去找人問問吧。 “宇兒,你meimei呢?”慕容端這個(gè)時(shí)候一身冷氣的走了過來,開口問道, 慕容宇愣了片刻,開口說道:“我剛剛問了阿蘿,她說月兒被請進(jìn)宮里去了,父親,你這是怎么了?” “趕緊把常建營調(diào)過來,瑞王逼宮了?!蹦饺荻松钗豢跉猓@匆忙趕回來,本是打算讓慕容宇趕快將月兒帶走,現(xiàn)在怕是出了問題了。 “什么?怎么會這么突然?那月兒還在宮里,豈不是很危險(xiǎn)?!蹦饺萦铙@呼一聲說道。 慕容端疾步向著府門外走去,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瑞王已經(jīng)消失半個(gè)月了,沒想到他一直在謀劃這件事,事發(fā)突然,我們都沒有準(zhǔn)備,一會兒,你就進(jìn)宮將月兒帶出來,離開京城。” “爹,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瑞王的人有很多?”慕容宇跟在慕容端身后,蹙眉問道。 “本來是三千人馬,并不算多,但是現(xiàn)在京城的人馬被賢王掉走了一半,只剩下四千多人,不管怎么說這里都很危險(xiǎn),你保護(hù)好月兒。”慕容端說著,翻身上馬,奔著城門的方向去了。 慕容宇看著慕容端離開的背影,將管家牽來的馬接了過來,一躍而上,勒起韁繩向皇宮的方向而去。 羽葉蘿站在門口,剛剛兩個(gè)人的談話,她都聽到了,難道這就是父親在信中提到的大災(zāi),不行,她要給父親去一封信。 慕容月被侍衛(wèi)壓著向外走去,她一直低著頭,腦海里盤桓著今天的所有事情,還有皇上最后說的話。 又低頭看了眼手上的玉佩,如果當(dāng)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