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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果沒有皇上,恐怕二皇子也沒那個膽子這么做?!?/br> “哎~,皇上終究還是忌憚著太子,皇上本就心胸狹隘,當年的事他恐怕到現(xiàn)在還沒放下?!逼钤颇蠂@了口氣說道。 “這皇上會不會太荒唐些了,就算是不喜歡表弟,他也犯不著拿姑母和表弟的名聲來做文章吧,難道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祁牧夏撇了撇嘴說道。 祁云南看了眼祁牧夏說道:“你知道什么,,當年如果不是先皇在世,恐怕太子都活不過十歲?!?/br> “什么?”祁牧夏驚呼了一聲,隨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虎毒還不食子,皇上也太可怕些了。 南宮扶蘇回到了百曉樓,對著九華說道:“去把秦家的所有信息都給我拿來?!?/br> “全部?”九華試探著問道。 “對,事無巨細,一件不落的全都拿來?!蹦蠈m扶蘇開口說道。 這個秦玉寧,還真是什么都敢說,他是真的不怕掉腦袋是吧,還是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太子的手段。 虧得秦家竟然還有臉把這件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出來,他們是真的不怕被笑掉了大牙,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議論當朝皇后和太子。 不過依照南宮扶蘇對秦玉寧的了解,這人就屬于不長腦子的,但是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也敢說,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或者是蒙騙。 而且這件事真的流傳出去,不管是真是假,到底對母后和他的聲明有所影響,真的流入皇上的耳中,恐怕就完了。 父皇本就不喜歡他,他一直都是知曉的,可能是因著皇爺爺?shù)年P系,所以這個太子之位他才保留到現(xiàn)在。 南宮成這一招真是用的好,不僅僅讓他流失民心,更是給了父皇一個上好的借口來罷免他的太子之位。 “太子,這是秦家的資料?!本湃A抱著一摞的資料放到了桌子上。 南宮扶蘇點點頭,拿起來低頭認真的翻閱起來,整個房間內只剩下翻書的聲音,伴隨著炭盆的崩裂聲。 ☆、第一百一十三章:朝堂風云 早朝之上,楚皇坐在龍椅上,面色極為難看的盯著下面跪著的南宮扶蘇,開口說道:“太子,你說的朕已經(jīng)清楚了,你先站起來?!?/br> “父皇,兒臣只想給父皇,給母后,也給自己討一個公道,還請父皇應允,說到底都是兒臣無能,竟被人如此編排?!蹦蠈m扶蘇一雙桃花眼閃爍著堅定。 皇上看了眼文武百官,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南宮扶蘇,嘆了口氣說道:“朕知曉你的委屈,先起來吧?!?/br> “父皇,這秦家欺人太甚,竟然公然辱罵父皇,母后與兒臣,兒臣實在是眼不下這口氣?!蹦蠈m扶蘇開口說道。 秦楚陽聽到南宮扶蘇的話,站了出來說道:“太子殿下這話是從何說起,我秦家如何欺人太甚,反倒是鎮(zhèn)國公府,將我兒打成重傷,至今還未清醒?!?/br> 鎮(zhèn)國公邁步上前說道:“姓秦的,你這么猴急的蹦出來是做什么,現(xiàn)在說的是你秦家造謠一事,怎么又扯到這兒了。” “再說若非你兒子口無遮攔,怎么會出這種事起,我還說我兒子打的對呢,竟然連皇上和太子殿下都敢罵,你膽子真是不小,難道你秦家真的不將皇上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不成?” “你…,我秦家忠心耿耿,你少含血噴人?!鼻爻柪夏槺锏猛t,但是到底是文人出身,做不出來像祁云南粗俗的動作。 “夠了,都給朕閉嘴?!被噬先嗔巳嗵杧ue說道。 皇上都發(fā)話了,祁云南和秦楚陽兩個人就算是在不服對方,也只得斂了聲音,互相瞪了一眼便住了嘴。 “秦愛卿,你的確該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子,這次朕念他是初犯便也不再追究了,至于被打的事情,也就此作罷,畢竟是他口無遮攔在先,你可服氣?”皇上看著秦楚陽,終于發(fā)話了。 “臣遵旨。”秦楚陽忙跪在地上說道。 祁云南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楚陽,又看了眼皇上,心中怒火難平,皇上這擺明著就是偏袒,今天這件事是在質疑皇室血脈,竟然輕飄飄一句話就打發(fā)了。 “皇上,臣覺得這件事實在是不妥?!逼钤颇瞎蛟诘厣祥_口說道。 南宮扶蘇轉過頭,忙沖著祁云南搖了搖頭,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若是再逼下去,對他對鎮(zhèn)國公府都沒有好處。 “怎么,鎮(zhèn)國公是有對此事有那里不滿意嗎?”皇上冷下聲音問道。 祁云南收到南宮扶蘇的眼神,強行咽下這口氣,開口說道:“太子這次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皇上也該安撫一下才是。” “嗯,的確如此,虧得你記著,朕這老糊涂,把這件事都忘了,就賜太子黃金萬兩,奇珍五箱?!被噬宵c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祁云南,意味深長的說道。 南宮扶蘇開口說道:“兒臣謝過父皇。” 皇上看著南宮扶蘇,眼中閃過一抹不喜,點點頭說道:“行了,今日早朝就散了吧,朕也乏了。” “恭送皇上。” ……… 下了早朝,二皇子南宮成看著秦楚陽一眼,有些遺憾的說道:“這么好的機會,竟然就白白浪費了?!?/br> “二皇子殿下,今日早朝怎么不按照計劃走?”秦楚陽試探著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太子拿著你們收受賄賂的罪證,足足有兩萬兩黃金,如果我敢說什么,你就完了。”南宮成一提這件事就生氣,這個秦楚陽,平日里看著清貴,沒想到竟然這般的貪財。 秦楚陽臉色微變,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訕笑一聲說道:“這怎么可能,我做這件事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從未出過差錯,太子殿下是怎么查到的?” “怎么查到的?你也太小看太子了,如果他沒有本事,這么多年他早就被父皇剝了太子之位了?!蹦蠈m成冷笑了一聲說道。 “那…”寒冬臘月,秦楚陽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這太子該不會把這件事捅給皇上吧,而且其他的事情沒查到吧。 南宮成側身掃視了眼秦楚陽,聲音帶著幾分陰測測的問道:“你不會還有別的事瞞著本皇子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鼻爻柮u頭說道。 “那最好,否則本皇子也保不了你?!蹦蠈m成說完,不在理會秦楚陽,坐上馬車離開了宮門口。 秦楚陽站在宮門口,發(fā)絲微亂,眼神看著遠處,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必須處理掉,否則一定會出事的。 如今南宮扶蘇將這件事解決了,恐怕南宮成暫住也不會有什么舉動,接下里就是安心的過個好年。 他出了宮門并沒有回太子府,而是直接去了百曉樓,也不知道慕容月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榕溪,她怎么樣了?”南宮扶蘇看著床上依舊沒有轉醒的慕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