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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想了想,似乎是南宮扶蘇之前救過一個男孩,正是左榮的兒子。 “左將軍快快請起,今日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本宮早就被某些不軌之人給殺了?!逼罨屎笳酒鹕?,一手扶著唐瑾萱,一只手虛抬了抬,眼神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德妃,開口說道。 左榮站起身,開口說道:“多虧了玉函姑姑前來告訴老臣,老臣這才得知了元亨樓竟然出了如此大事。” “本宮到是要問問,今日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是誰?現(xiàn)在何處?”祁皇后冷聲問道。 站在左榮身后的一名將領(lǐng)聽到祁皇后威儀的聲音,頓時覺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說道:“臣馬楊失職,請皇后娘娘恕罪,請皇后娘娘恕罪?!?/br> 祁皇后冷哼一聲,看著馬楊冷聲說道:“你豈止是失職這么簡單,左將軍,這件事就交個給你了,一定要給本宮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所為,本宮嚴(yán)懲不貸?!?/br> “臣遵旨?!弊髽s跪在地上,點頭說道。 而此時的元亨樓一片狼藉,血流滿地,德妃看著祁皇后安然無恙的離開,又低下頭看了眼滿地的尸體,頓時一陣心煩意亂。 “母妃,臣妾已經(jīng)宣了太醫(yī),你的肩膀需要包扎一下?!鼻卣Z嫣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德妃瞥了眼秦語嫣,見她低下頭去,便收回了目光,隨后視線落在了同樣毫發(fā)無傷的呂昭儀身上,無聲的冷笑了一下。 “左將軍,這件事你可一定要認(rèn)真仔細(xì)的查清楚,免得本宮被人冤枉了,讓皇后娘娘與本宮生了嫌隙?!钡洛粗驹谝慌灾笓]的左榮,皮笑面不笑的說道。 左榮抱拳行禮,點頭說道:“臣明白?!?/br> 德妃這才點了點頭,對著秦語嫣開口說道:“回慶陽宮吧,這幕后之人早晚是要查清楚的,本宮也就不必跟著瞎cao心了。” “是?!鼻卣Z嫣點了點頭。 而這邊,祁皇后早已經(jīng)吩咐人抬了軟轎,將唐瑾萱抬著去了永寧宮,看著她汩汩流血的傷口,心中擔(dān)憂極了。 “李太醫(yī),快給萱兒瞧瞧,她人可有危險?”祁皇后神色有些憂慮的問道。 李太醫(yī)匆匆放下手中的藥箱,急忙為唐瑾萱診治,可是畢竟男女有別,一時之間到是難為起來。 “我來,李太醫(yī)你只需要說步驟就好?!蹦┠闷鹨慌缘募舻?,開口說道。 “好,好,請姑娘將這瓶止血散灑在太子妃娘娘的傷口上?!崩钐t(yī)急忙將一個白玉瓷瓶遞了過去。 凝雪二話不說,便接了過去,將瓶塞打開,把白色的藥末倒在了唐瑾萱的傷口上,此時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唐瑾萱感到一陣痛意,有些難受的擰了擰眉。 “請姑娘看看這傷口上可有發(fā)紫發(fā)黑?”李太醫(yī)開口問道。 “有?!蹦c了點頭。 李太醫(yī)搖搖頭,這是兵器上有毒啊,想了想,他開口說道:“麻煩姑娘將太子妃娘娘的血拿來,讓我瞧瞧?!?/br> “好?!蹦c了點頭,將唐瑾萱沾有血跡的衣角遞給李太醫(yī)。 李太醫(yī)抬手捻了捻,放到鼻尖聞了聞,隨后開口說道:“還好,并不算是劇毒,請姑娘將這解毒散灑在傷口上,然后包扎一下。” 凝雪一一照著李太醫(yī)的說法做了,隨后李太醫(yī)寫了張方子,交給她,開口說道:“請姑娘照著這個方子熬藥,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太子妃娘娘就應(yīng)該無礙了?!?/br> ☆、第一百七十二章:氣憤 “水~”唐瑾萱張了張口,輕聲說道。 聽到唐瑾萱的聲音,一雙手便將水杯遞了過去,輕聲說道:“萱兒,你可算是醒了,真是擔(dān)心死母后了?!?/br> 唐瑾萱就著水杯喝了口水,才算感覺好了些,整個人也變得清醒起來,聽到聲音,她緩緩睜開眼睛。 “母后,咳咳~”唐瑾萱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子。 “你才剛醒,千萬不要隨便亂動,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傻,那可是不長眼的劍啊,一個不慎可是會丟了性命的?!逼罨屎蟋F(xiàn)在說起來,還有些害怕。 唐瑾萱虛弱的笑了笑,隨即說道:“臣妾當(dāng)時也沒有想太多,阿錦臨走時讓臣妾務(wù)必照顧好母后,決不能有半點差池,更何況臣妾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br> 祁皇后看著唐瑾萱,眉眼間盡是溫柔,想起自己之前的各種刁難,更是心中一陣?yán)⒕?,她開口說道:“之前是母后不好,沒想到你這孩子竟還能如此大度,錦兒果然是比本宮這個做母親的眼光好?!?/br> “母后千萬不要自責(zé),之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對了母后,凝雪人呢,怎么能讓你照顧臣妾,這如何使得?!碧畦嫠闹墉h(huán)顧了片刻,開口問道。 “本宮讓她去照顧青音了,為了本宮,你連這命都不要了,本宮照顧自己兒媳婦,如何使不得,你只管乖乖的養(yǎng)病就成,其他的事情母后自會處理。”祁皇后開口說道。 祁皇后如此這般,唐瑾萱反倒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皇后娘娘不會因為自己救了她一命,就真的對她如此改觀了吧。 “玉函,你留在這兒好好照顧萱兒,涼玉,你與本宮出來?!逼罨屎蠓畔率种械耐耄酒鹕黹_口說道。 “太子妃娘娘,你剛醒,先喝點粥吧?!庇窈f著,從碗中舀出來點粥遞到唐瑾萱的唇邊。 唐瑾萱就著喝了一口,開口問道:“玉函姑姑,現(xiàn)在外面情形怎樣了,可是查出來是什么人指使的?” “這件事本來是皇后娘娘處理,可是前不久皇上剛剛來過了,說是宮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要親自查,據(jù)說有些眉目了?!庇窈f完,有舀了一勺粥遞了過去。 “皇上親自來查?之前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卻半點也不見皇上的蹤影,如今反倒是重視起來了?!碧畦嫒滩蛔⌒α诵φf道。 玉函聽到唐瑾萱說這樣的話,默不作聲,這樣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與皇上有關(guān),至少也是在他默然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如今出來,不過是想要包庇一二罷了。 “對了,昨日那個左將軍他…”唐瑾萱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玉函舀粥的手微微一頓,隨即開口說道:“左將軍昨日被皇上重責(zé)了五十大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罰閉門思過了?!?/br> “什么?什么罪名?”唐瑾萱知曉這左將軍定是壞了皇上的計劃才被罰,可是總要有個原因才行啊。 “私闖后宮,不守禮法。”玉函開口說道。 唐瑾萱聽完玉函所說的話,頓時冷笑了數(shù)聲,口中說道:“好一個私闖后宮,不守禮法,真是個好理由。” “娘娘,你還受著傷,千萬不要太動怒,對身體不好。”玉函開口說道。 唐瑾萱微微閉了閉眼睛,隨即揮了揮手說道:“把粥拿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兒?!?/br> “是?!庇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