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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這天羅地網(wǎng)他還長翅膀飛了不成?”唐蘇文看著李遂這個樣子,心中也猜到了大概,但是他不相信啊,這南宮扶蘇連這樣都不死,那他就不是人了。 “殿下,本來這南宮扶蘇已經(jīng)只剩下一口氣了,屬下本想著殺了他,誰知道,誰知道…你就來了,還讓屬下放了他們?!崩钏煸谔铺K文危險的眼神下,說話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唐蘇文劍眉一蹙,聲音有些陰沉的問道:“你說什么人,誰把他們放了?” “長得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樣的人,屬下以為是太子殿下?!崩钏煺f著,心中暗恨假扮的人,怎么能長得那么像,連聲音都一樣。 “現(xiàn)在人呢?”唐蘇文心中也信了七八分,要不然那個蠢貨也不會對自己刀劍相對,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覺得此人死了活該,不長腦子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 李遂開口說道:“人都去了書房,屬下派了人去攔截,但是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br> “本太子到是看一看什么人長得與本太子這么像,讓本太子的屬下連人都分不清了?!碧铺K文說著,大步向這書房走去。 聽到唐蘇文陰測測的話,似乎是意有所指,李遂心里面一抖,太子殿下一定會遷怒與他的,不會和那個傻逼一個下場吧,他可不想死。 再說南宮扶蘇這邊,三個人一進書房,唐蘇文就把自己臉上的面皮撕了下來,然后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給南宮扶蘇。 “吃了,快點。” 南宮扶蘇蹙了蹙眉,語氣帶著幾分試探的問道:“榕溪?” “是我,是我,你快點把藥吃了,現(xiàn)在先離開這里,你的傷已經(jīng)很嚴重了,再拖下去你會死的。”榕溪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急躁的說道。 既然是榕溪,那就好說了,雖然他有滿肚子的疑惑,但是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話的好時機,他拿起藥吃了進去,而榕溪也直接將止血散灑在了南宮扶蘇的傷口上,草草的包扎了一下。 沈從南打開后窗戶,讓兩個人先走,他跟在后面,盯了榕溪許久,終于開口問道:“你不是藍眼睛嗎?我現(xiàn)在怎么看著是黑眼睛?” “是阿蘿給我下了蠱蟲,回去還要取出來呢,都是為了救你們,否則我才不要那惡心的蟲子在我身體里,現(xiàn)在我想一想雞皮疙瘩都起一身,你們可要記得我的好?!遍畔f著,頓時感覺身上都是雞皮疙瘩。 南宮扶蘇毫不含糊的點了點頭說道:“快點走兩步,出了前面的后門,我回去多給你弄一些奇花異草?!?/br> “這還差不多?!遍畔獫M意的點了點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唐瑾萱看著躺在床上受傷嚴重的南宮扶蘇,心里面真是十分難受,眼圈悄悄的就紅了,隨后自己也覺得不妥,心中想著,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懷了孩子,自己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等到南宮扶蘇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唐瑾萱坐在床邊,一夜沒合眼,最后快天亮的時候,才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南宮扶蘇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唐瑾萱毛絨絨的小腦袋在自己旁邊,一時之間又心疼又高興,搖頭笑了笑,輕手輕腳的站起身,想要將唐瑾萱抱上床去,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 聽到聲音,唐瑾萱揉了揉眼睛,揚起臉看著南宮扶蘇,囁嚅著聲音說道:“你醒了?傷口怎么樣,還疼嗎?” 南宮扶蘇聽到唐瑾萱柔聲關(guān)心自己,什么疼痛都似乎沒有了,笑著搖頭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你還懷著孕,昨天累壞了,快點休息休息吧?!?/br> 聽到南宮扶蘇的話,唐瑾萱當然困了,可是還是有點殿下他的身體,搖了搖頭說道:“等榕溪來給你換完藥我再睡也不遲?!?/br> 看著唐瑾萱迷迷糊糊的樣子,南宮扶蘇又是愛憐,親了親她的額頭,開口說道:“行,那你先去床上躺著,等他把完脈你就直接睡,好不好?!?/br> “好吧?!碧畦婵闯鰜砟蠈m扶蘇的關(guān)系,點了點頭,但是躺在床上,還是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南宮扶蘇。 不多時榕溪提著藥箱子就走了進來,手腕上還用白紗布包起來了,看到南宮扶蘇,詫異了一聲說道:“你怎么起來了?你這身體可不能再動了?!?/br> 聽到榕溪這么一說,唐瑾萱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拉著南宮扶蘇說道:“榕溪說你身體現(xiàn)在還沒好,快躺下?!?/br> 南宮扶蘇心疼的看了眼唐瑾萱,將她按著躺了下來,隨即瞥了眼榕溪,他怎么現(xiàn)這人話這么多呢,隨即開口說道:“你躺下,這床這么大,我也躺下就好了?!?/br> “榕溪,你快點給他換藥,看看怎么樣了?”唐瑾萱被南宮扶蘇擋在床上,下不去,忙招了招手,開口說道。 榕溪放下箱子,從里面拿出剪刀和紗布,還有要換的藥,就要將南宮扶蘇的紗布拆開,卻突然被南宮扶蘇叫住了。 “你手上怎么也用紗布包上了,難不成你也受傷了?”南宮扶蘇開口問道。 一聽到南宮扶蘇的話,榕溪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冷哼一聲說道:“還不是為了你,不然我能被阿蘿這個丫頭給割傷了嗎?” 南宮扶蘇還要再問,唐瑾萱就已經(jīng)了然的笑了笑說道:“還問什么,昨天我和阿蘿著急,沒有更好的人選,就讓榕溪去假扮唐蘇文,但是他眼睛是藍色的,而且說話聲音也不像,阿蘿就把給榕溪下了蠱蟲,這傷口應(yīng)該是昨天阿蘿取蠱的時候弄傷的,是不是?” “可不是嗎,你不知道阿蘿那個死丫頭,明知道我討厭那東西,還慢悠悠的取,那么惡心的東西,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喜歡,要是有一天她不在,我一定把她那些蠱蟲全都給扔了?!遍畔f著,一臉的嫌棄。 “你說什么?我不在你打算怎么著?” 說誰來就誰來,聽到這聲音,榕溪縮了縮脖子,轉(zhuǎn)過頭笑著說道:“阿蘿啊,你怎么來了?” 羽葉蘿白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我不來,也不知道你還打這個主意呢,我看我應(yīng)該把我那些蠱蟲都放到你屋子里,然后你慢慢扔吧?!?/br> “別,別,我剛剛是開玩笑的,阿蘿你可千萬別當真?!遍畔φA苏U克{色的眼睛,笑著討?zhàn)垺?/br> 唐瑾萱看著兩個人,又看了眼躺著南宮扶蘇,開口說道:“榕溪,你先把藥給阿錦換了吧?!?/br> 榕溪點了點頭,眼神瞬間就收住了,神情認真的開始為南宮扶蘇換藥,而躺在床上的南宮扶蘇蹙了蹙眉,突然開口問道:“對了,昨天我和沈從南去的時候,那里面關(guān)著的根本就不是慕容宇,所以人根本不在太子府。” “我知道了。”唐瑾萱點了點頭說道。 南宮扶蘇聽到她的話,詫異的看了眼,隨即開口問道:“萱萱,你昨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