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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你這不過六七歲,手上就有著人命的孩子。 在別人眼中白白嫩嫩,可愛的孩子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小惡魔。 他脖子有點彎,不過弧度很小,不仔細看還真不會注意到。 白嫩的脖子上面有一只烏黑黑的小手印。 這是冤死鬼尋找害死自己的人報仇留下的標記,看這手印的顏色,戾氣很重??! 只是這孩子身上沾染有佛寶的氣息,不然這只鬼可能早就找上門了吧! “阿彪,你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把她拉走,神經(jīng)病,一個破鐲子,給她點錢打發(fā)了” 一個大男人,拉個女孩子都慢吞吞的,真是沒用,等回去后就把他換了,真是的。 阿彪也很無語,自己不說什么大力士,但是怎么拉一個女孩子都拉不動。 我拉,不動?我再拉,還是不動。 童宇知道今天這家人要倒霉了,這種時候,安以然不會需要他去幫忙的。 有火,自己發(fā)出去才好,別人以幫忙,反而不好。 要不要頂個蛋糕,不是有句話這么說的嗎: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時候,給她吃蛋糕,心情就好了。 “媽,讓她滾,我要吃飯” “好好好” “快點滾開”變臉技術(shù)真棒,前一刻還一副溫柔慈母樣,后一刻就是一副夜叉模樣。 “等等” 給了自己夫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說道:“這位姑娘,既然我兒子弄壞了你的鐲子,那這樣吧,我這有五百塊錢,將你這鐲子買下來” 哪怕想要占便宜,語氣、神態(tài)還是這么高高在上。 五百塊,他語氣中的施舍還真是好笑。 剛剛看到鐲子那一瞬間,他眼里的驚艷可是沒有錯過她的眼睛。 要是這鐲子不是經(jīng)過顧辰千年的寄居,也許也就值個幾千塊錢,畢竟這鐲子原本的成色是最差的一等。 可是,顧辰是神,哪怕是陰間的神,他的魂力浸染過,早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提它在術(shù)士們手中的作用,但是外表就已經(jīng)改變了。,價值早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別人玩古玩是撿漏,這位白先生看樣子是覺得自己的年齡、穿著等,不可能是知道價值還戴在手上,想占大便宜呢。 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怪她了。 “鐲子我不賣,既然你們不愿意道歉,那就算了吧!” 算了?白先生和童宇心中同時響起這么一道聲音。 不過,不同的是,童宇想的是:這不符合安以然的性格啊! 而白先生心里想的是:寶貝被我看見了,還想拿回去?我會讓你乖乖自己交出來的。 同時也有一些遺憾,原本無暇的鐲子,現(xiàn)在卻多了一條小小的裂縫,真是可惜! 已經(jīng)知道了這家人的結(jié)局,安以然轉(zhuǎn)身離開。 白先生只感覺一陣風從耳旁吹過,心里并沒有起疑,帶著老婆孩子就離開了。更加沒有注意到她手中的幾個動作。 動作太過于隱蔽,就連童宇都沒有注意到,只除了某人。 這人正是顧辰。 原來,他見安以然一出去就是一個下午,連晚飯也沒有回家吃,打電話給楊玉鳳說和童宇在外面吃。 童宇在他心里就是一個小屁孩,可是,小屁孩只是相對于他來說,實際上,他才是一個活了幾千年的一個“老頭子”,按照年齡來說的話,童宇和安以然的年齡才更加相當一些。 不怪他這么想,我們要理解一個單身幾千年的老光棍突然之間有了喜歡的姑娘的時候會有的一切奇怪反應那都是正常的。 再加上安以然現(xiàn)在正在和自己鬧別扭呢,要是在這個時候被人鉆了空子可就真的是虧大發(fā)了。 所以,為了自己不會被人搶了媳婦,他,顧辰,地府的閻君,偷偷的跑出來盯梢了。 看到那個保鏢敢伸手去拉安以然的時候他真是氣死了。 他都還沒有碰過他媳婦呢,你居然也敢碰,狗爪子,必須剁掉,等你歸了地府,第一件事就是剁爪子。 還有這姓白的夫婦倆和那個小鬼,都統(tǒng)統(tǒng)去死好嗎,居然敢欺負我媳婦。 所以,作為神的他,不僅沒有對安以然對普通人出手的行為加以阻止,反而自己也動了動手。 第兩百四十四章兩者都要 安以然雖然表現(xiàn)得很平靜,其實,心里已經(jīng)火冒三丈了,就連肚子還餓著的童宇都老老實實的開著車送他回家,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位置陰惻惻笑的安以然,這種時候,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還是閉嘴吧。 天知道萬一哪句話說不對,自己也要被整的話,多悲慘??! 那個小孩子安以然不打算對他做什么,但是同樣不會幫他,只不過,臨走的時候她幫忙抹去了那孩子身上的那層佛光氣息,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了。 或者說,看他曾經(jīng)害死的那個孩子肯不肯放過他了。 至于那對奇葩的夫婦,安以然著實是不會放過的。 不要說他心狠,因為一個鐲子就要對人下狠手。 要安以然來說,他們都是罪有應得的。 試想,孩子小小年齡手上都有著人命,而且能夠讓死去的那個孩子死了都還想著報仇,就知道手段不是多么的溫柔了。 她也免費給白家夫婦相了一次面,結(jié)果顯示這對夫婦手中的人命著實不少,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這樣的人早日送去地府交給顧辰才是應當?shù)摹?/br> 只不過,關(guān)于火鍋店經(jīng)理這事情還需要先問問情況,她并沒有打算明著將白家夫婦整死,而是打算使用玄門術(shù)法來做。 這就需要一點時間,說不定那個姓白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給人遞了話要整那家店了。 “童宇,這個姓白的是什么身份”江城什么時候多了這樣一個人物,而且口音也不像是江城這邊的。 終于說話了,他還以為她這一路上都這么沉默呢! 沉默的氣氛可不是很好,這樣的氣氛十分的壓抑?。?/br> “這是我剛剛問朋友他回復我的”說著就遞過來一個手機。 接過手機一看,上面是兩條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