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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看好戲,還讓你將各項優(yōu)惠政策都給壓縮了?” “對啊,想起來就有點不開心。早知道今天這姓白的這么痛快,我就按照昨天晚上童宇說的那樣了,一點都不給他留,全部刪減光了才是?!?/br> 抬起手就是一個暴栗打在向濤頭上,“還好意思說,今天白治學(xué)看合同的時候老子心都多跳了幾拍?!?/br> 還好意思說再刪減,再刪減連他都看不下去了好嗎! 得罪了大人物?是什么樣的大人物?江城有這么一號人嗎? 醫(yī)生可是說了,白治學(xué)是急火攻心才暈過去的。 既然是急火攻心,那么今天這個事情就肯定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雖然他的表情神態(tài)什么的看起來都是十分開心的樣子。 不過不管那個人是誰,又是怎么做到的,這次都得謝謝那個小子才是。 也虧向濤這個傻小子聽了他的話,這一次想來給兒子整個正科是沒有問題了。 姓白的反悔? 好啊,那感情好。今天這個合同可是有法律保護的,違約金那一串的零,看得他都眼花,要是瑞豐集團愿意拿出違約金的話,也是非常好的。 他不知道,此時在醫(yī)院醒過來的白治學(xué)也正在想著這件事。 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讓身體和自己的意思做出相同的舉動的時候,白治學(xué)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反悔。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來,合同上違約金那一欄十個零就在眼前晃。 這一晃,又暈了過去,留下白夫人在病房里有哭又叫的。 安以然當(dāng)時抹去了夫妻倆兒子身上的那層佛光,那層佛光其實是他們在臺島家里的一尊菩薩的。 因為這孩子曾經(jīng)因為玩鬧中一個孩子不小心將其弄傷,便找到他是幫派老大的外公把那個小孩綁回家,讓家里的狼狗給活活吃了。 那段時間孩子老做噩夢,夫妻倆便話費巨資從寺廟中請來了一尊常年供奉的菩薩,讓孩子日日上香,這才沾染上了一層佛光。 現(xiàn)在佛光被安以然抹了,那個已經(jīng)化作惡鬼的孩子因為一直跟著他們從臺島來到大陸,見到?jīng)]有了佛光保護,便立即行動了。 今天早上,那孩子從樓梯上摔下來,只是磕破了頭,并沒有流多少血,她以為沒有什么事情。 可是誰能夠想到,孩子剛剛送來醫(yī)院不過半個小時,就進了重癥病房,醫(yī)生說情況十分嚴(yán)重。 她急忙想找丈夫,可是沒想到卻得到丈夫也進了醫(yī)院的消息。 醫(yī)生告訴她是縱欲過度,導(dǎo)致身體的虛弱。 原本她還不信,這幾天丈夫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一天是分開的,有沒有縱欲過度自己難道會不知道。 而且昨天晚上丈夫還好好的,怎么可能第二天就縱欲過度了,還進了醫(yī)院呢! 可是當(dāng)她看到病床上的丈夫時,她卻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丈夫縱欲過度,醫(yī)生說還損了陽精,以后身體大約都不會很好了;兒子跌落樓梯,躺在重癥病房里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這一刻,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情況的她,在給父親打完電話后,就只剩下了哭。 安家。 放下手中的江城晚報,“沒想到江城媒體的速度還不賴嘛!” 看著像一只大貓一樣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的安以然,顧辰真的是好想摸摸她的頭,這么想著,他也就真的這么干了。 “你干什么?”安以然警惕的看著這張突然放大的俊臉,實在是這家伙太不害臊了。 堂堂閻君大人,老是用一副猥瑣的眼神看著她, 自己還絲毫不覺得不妥。 飛快的伸手在安以然頭上揉了揉,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沒干嘛!” 心中一個小人不停的吼道:好想再揉一下?。?/br> 只是看著安以然透露出危險的眼神,縮了縮手,還是放棄了。 斜了他一眼,安以然開口道:“你回去準(zhǔn)備怎么辦?” 今天軍中的信息已經(jīng)來了,蘇老爺子也打了電話。 后者只是家常電話,并沒有什么,但是前者卻是有任務(wù)交代下來。 這一次蘇一航-陪著安大小姐過來江城,是使用了自己每年有三十天的年假。 只是現(xiàn)在軍中要求他提前停止休假,明天就得回去部隊,有任務(wù)! 聽安以然說起這個,顧辰想了一下說道:“這一次的任務(wù)是一定要去的,不可能我說退出部隊就能轉(zhuǎn)業(yè),不僅軍中很難同意,蘇···爺爺肯定也不會同意” 既然接收了蘇一航的身份,那么他的爺爺自然也得喊爺爺了,“我打算完成這次任務(wù)之后就回去和爺爺商量轉(zhuǎn)回普通部隊”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蘇老爺子肯定也是想孫子能夠平安一些。 不過,讓閻君喊爺爺! 蘇老爺子要是知道的話,得嚇得不輕吧! 第兩百五十章誰蠢 “你就這么放過那個姓白的了”皺了皺眉,顧辰說道。 冷笑,“當(dāng)然啦,之前我不知道,不過剛才童宇給我打了電話,這個姓白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到我出手了” “之前我就看出了他家里近期定然有著長輩去世,應(yīng)該就是他父親。而童宇告訴我,他那個哥們做事相當(dāng)?shù)钠?,姓白的兩次都氣暈了,相信那個合同的內(nèi)容定然是相當(dāng)?shù)木实摹?/br> “聽說他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哥哥在家,這次他帶著這樣的一份合同回去,要是他父親又正好去世的話,他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她沒有說的是,他的兒子以后恐怕真的會應(yīng)了那句話,生了來討債的! 可不是嘛,一個植物人,可不是來討父母的債的嘛! 不過···“今天白治學(xué)的狀態(tài)很是不對勁,童宇說他縱欲過度?” “嘿嘿”顧辰尷尬的笑了笑,和安以然討論自己讓別人不斷做春夢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不好意思?。?/br> 就猜到是他干的! “那你現(xiàn)在的算是你的主身是在地府?” 說起這個顧辰就來氣,“沒有,在你家!” “我家?” 嘆了口氣,“青余村!” “還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