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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平安喜樂! 求推薦,求評論,求月票,厚著臉皮求打賞! 第兩百五十八章旱魃 說不清楚剛剛那是什么樣的感覺,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剛剛那一瞬間,要是這個透明人想要殺了自己就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這樣小命隨時可能丟掉,身上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從心底里打顫! “一萬年了,人間變化真大?。 闭Z氣中充滿了感慨與滄桑。 透明人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觸摸飄落的雪花,只是在雪花還沒有落到她的掌心的時候,就化掉了,甚至因為溫度太高,連水汽都蒸發(fā)掉了。 安以然一動不動,連眼睛都絲毫不敢眨一下,緊握的手心早已經汗涔涔的! 心中只有兩個字:旱魃! 盡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容不得不信。 旱魃,相傳是炎帝之女,因為當時九州大地魔物四起,帝姬自請下山除魔,護衛(wèi)人間。 可是當魔物盡除的時候,帝姬想要重回九重天的時候卻因為自身被魔物浸染,已經難以回天。 也正是因為自己一心下界除魔,本應是立了大功,哪里想得到居然因此反而不能回天。 當時同帝姬一般被魔物侵染不能回天的神不止一兩個,但是最后也只是消滅在了時間的長河中。 但是帝姬不同,她是炎帝的女兒,哪怕再也不能回天,但是那也是天地之間擁有最尊貴血統(tǒng)的人,所以帝姬在人間一呆就是幾萬年。 終于,幾萬年的時光讓原本心無雜念的帝姬生出了滿腔的怨恨,她怨恨這個世間,怨恨曾經她盡力保護的人們,因為人,讓她下界卻再也不能回天。 所以,被怨念沖昏了頭腦的帝姬開始在凡間殺戮,成為了一個大魔神。 眾神礙于炎帝始終未做出什么舉動,一直放任帝姬的行事。 這也導致了帝姬行事越發(fā)的殘忍和肆意,一次居然滅掉了一個城池的人。 炎帝知曉此事,勃然大怒,但是又舍不得將唯一的女兒滅殺,只得使用大法力將帝姬封印在東海千丈深海之處。 帝姬rou身在深海中渡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暗無天日的日子,最初炎帝還會來看她,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古神的漸漸消失,炎帝也再也沒有來過。 最終,為了重回人間,為了見到父親,帝姬徹底失去了神格。 旱魃橫空出世! 只是當?shù)奂б院调傻纳矸葜噩F(xiàn)人間的時候,她的父神早已經不在了,就連她所熟知的眾神也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新面孔。 旱魃一出,地旱千里! 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當時的帝姬剛剛成為旱魃,還沒有將自己的力量運用得當,再加上當時的帝姬找不到自己所熟知的眾神,看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力量,導致了一出世就讓人間遭受了旱災。 那一次到底死了多少人,沒人說得清,只知道那個時候的大地到處都是焦黑的黃土,四處都是死傷的百姓。 帝姬在人間的行為,被當時的神知道了,只是他們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控制住當時已經失了神智的帝姬,如果使用強制的力量,恐怕當時已經殘破不堪的大地再也經受不起,最終會導致人的滅絕。 所以他們采用莫大的神力幫助帝姬梳理神智,讓她恢復了清醒。 清醒過來的帝姬看到這樣的大地,深深的自責與愧疚,只是她的力量只有毀滅,沒有新生,所以只能默默的走出了天地之間,最終消失在世間。 而殘破的大地也經過神們的努力恢復了。 旱魃,炎帝之女,古神中最為強大的那么幾人之一。 這樣的人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或者說,怎么會重現(xiàn)世間! 她能夠認得出這是旱魃還是因為她脖子上面的那個掛墜。 作為僵尸的祖宗,每一個術士對于旱魃都不可能不知道,特別是其他的地方的特征可能是有著變化,但是她脖子上面的那個吊墜卻不可能有任何的術士記不得的。 因為這個掛墜,是當時的炎帝聽到寵愛的女兒要下界除魔的時候,贊賞女兒的英勇,親自取九華山上的仙金,混合開天辟地之時的一縷混沌氣息才能夠煉制成功的。 既是作為贊賞女兒英勇所賜,也是為了保護女兒不會隕落在下界。 當時的神能夠讓旱魃重新清醒過來那也是因為這個吊墜中的那一縷混沌氣息。 那個吊墜的樣子就是化成灰安以然都記得,因為每一個看過那吊墜畫像的樣子的人都不會忘記,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而現(xiàn)在,那個吊墜就掛在透明女子的脖子上面,那吊墜上鑲嵌的一顆晶石還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華。 見安以然的眼神落在自己胸前的吊墜上面,旱魃伸手懷念的摸了摸吊墜。 “你認識它?” 怎么可能不認識,要是不認識她能緊張成這樣? 不過心里這樣想著,面上還是裝作冷靜的說道:“認識!不知道您來這里······” 語氣說不出的尊敬,這不是怕死,而是一種出于對強者的尊敬,人家一個念頭說不定方圓千里立馬變成荒漠。 再者,不說這些,人家的身份可是高得嚇人?。?/br> 人皇的女兒,這要是說出去,在某些原始部落,說不得多少人爭著搶著將自己化作最忠實的奴仆。 看出了安以然的緊張,旱魃倒是輕輕笑了:“別緊張,本神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相反是來送你一場大機緣的” 側過頭,對著方成說道:“你這個小子,本神有這么可怕嗎?” 這怎么有點不符合常理??! 旱魃不應該是喜怒無常,殘暴得不得了嗎?怎么看樣子似乎不是這樣呢! 怪不得安以然這么想,實在是這位的語氣實在是太平常了一些,就算是自稱本神,但是要是忽略一切,光聽她的聲音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她和旱魃這樣的人物聯(lián)系在一起的。 方成聲音顫抖,但是任然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只是···只是···有些緊張!” 這是緊張得都快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