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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會邊鼓,忽聽那嬌柔聲音的少女道:“父親,我們買多少銀子一只的蚌?” 原來是對父女。大胡子心里道了句。 “莫急。看看再說?!?/br> 大胡子也不催促他們,任由他們四顧打量觀摩。新手嘛,都是這么過來的。 片刻之后,賈老爺喚人了:“大胡子!” “來羅!啊喲賈老爺。您今兒個豪氣,挑了八只蚌,十兩一只,一共八十兩!” 帶幕籬的少女細細打量這位賈老爺。五十左右的年紀(jì),相貌極其普通,放在人群里除了他大腹便便的肚子沒處起眼。一身上好的綾羅綢緞,出手就是八十兩。難怪斗珠坊人的見到他,如同見到善財童子般熱情開心。 賈老爺身邊的幾個好友,還在贊他:“賈兄爽快!今日必然大賺!” “賈兄出手,你我可大開眼界了!” “界時莫忘了兄弟們的酒水錢??!” 賈老爺笑容滿面:“瞧你們說的。什么酒水錢,若贏了,咱們?nèi)シ既A樓夜賞芙蓉!” 諸人轟笑:“好好!讓芙蓉姑娘好好陪我們賞花賞夜!” 明珠眉心微蹙:還是個喜歡逛青樓附庸風(fēng)雅的老不羞。 大胡子已經(jīng)將賈老爺選的蚌送到一張桌上。笑問:“賈老爺,今日如何個斗法?” 賈老爺眼珠子一轉(zhuǎn):“單打獨斗太沒勁了?!毖壑橥昀锏钠渌腿松砩限D(zhuǎn)了一圈,見到了一位身姿妙曼的年輕少女。雖然幕籬遮面,也難掩其嬌媚之姿。雙眼一亮,笑嘻嘻的到姑娘面前行了個禮,道:“不知小姐可否與在下共斗一局?” 少女想了想,欣然應(yīng)聲:“好?!?/br> 大胡子一見,這么個小姑娘要和賈老爺斗珠,那風(fēng)險可就大了。賈老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萬一再走個狗屎運,姑娘連人輸給他都有可能!于是忙不迭給她使眼,誰知那姑娘視若不見。在其父親的陪同下,往賈老爺桌邊一坐,伸手道:“請?!?/br> 大胡子倒吸口涼氣,暗想:“絕不能讓這姑娘把自個兒給輸了。到時候一定要多提點她一番?!?/br> 賈老爺豪氣的道:“小姐可在十兩一只的蚌內(nèi)任選一只。錢嘛,我來出!” 少女微笑道:“不必麻煩。便與賈老爺對斗這八只蚌即可。” 大胡子聞言心里咯噔一記:“這姑娘太托大!” 賈老爺更樂:“小娘子真聰明。知道賈某人擅長挑蚌!不如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免得人說我賈某人欺負(fù)小姑娘。今日,你我從這八只蚌中各挑一只。只要你選的珍珠比我的強。我便認(rèn)輸!” 少女懶得與他羅索:“如此甚好。賈老爺是主,您先請?!?/br> 賈老爺涎笑著從八只大蚌中摸出一只碗口大的蚌,澤黑綠,形狀飽滿。 少女知道今日要摸蚌,故手上未戴任何飾物,素手撈蚌間,露出一截細嫩皎白的手腕,瞧得諸人眼都直了,那賈老爺更是暗想:“今日賺大發(fā)了!珍珠美人,一個都別想溜!” 她挑了一只與自己手掌差不多大小的黑馬氏貝,略起瑩光,雖然不大,但其殼上的紋路卻是細密綿長。 大胡子瞧了兩眼,沒瞧出什么名堂。朝樓上吼了句:“長青呢?臭小子上哪兒去了?客人要開蚌了還不給我滾下來?” 賈老爺笑得志得意滿:“不急不急。小姐可要想清楚了。這一只蚌是十兩。兩只珠蚌二十兩。你若輸了。這錢就得算你的了。” 明珠不曾搭話,站在她身邊的男子取出一張銀票,輕放在桌上。 賈老爺及其隨從一瞧,剎時目瞪口呆: 一千兩。 nnd。原來還有比自個兒更敗家的。 賈老爺和邊上觀戰(zhàn)的狐朋狗友一齊嘴角抽搐。 看樣子這姑娘不那么容易得手啊。賈老爺好歹進士出身,頗能察言觀。心道:自己可不要踢到了鐵板,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當(dāng)下他面微變,笑容也正經(jīng)客氣起來:“小姐大器!” 忽聽得踏踏踏緩慢沉悶的腳步聲,明珠尋聲看去,一名二十六七歲的藍衣男子拖著鞋從兩樓踱了下來。 來者的相貌足以稱得上端正英俊,長眉入鬢,鼻若懸膽,唇似刀刻。半瞇的眼瞧不清形狀,可身形與其邋遢的打扮卻給他憑添幾分憊賴之感。他打了個哈欠,慢步踱到賈老爺?shù)淖狼?。嘴里嘀咕著:“就這兩個破蚌!” 對斗的兩方都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見他手起刀落兩道銀光在眼前一掠而過。兩只珠蚌已經(jīng)蚌殼大開,坦胸露rou在眾人面前。 賈老爺見慣了長青的本事,不以為異。只是盯著自己的蚌面怪異。 “空蚌!” 第49章 平局? 大胡子喘了口氣,故作惋惜的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賈老爺,莫生氣。那位姑娘——”他看了眼,笑得更歡,“也是個空蚌呢。” 賈老爺見對方的蚌里也里空無一物,臉頓時好了許多。 “平局!平局!” 與賈老爺同來的伙伴一起歡叫起來。平局,那便是兩人各輸十兩。 哪知少女淡聲道:“誰說是平局?” 已經(jīng)離去的長青聽得這句話,背影微頓,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如利劍射向女子面前的大蚌。 少女抽出一支擺在桌上工具袋里的取珠小勺,拔開蚌rou,在貝囊中輕輕一舀,小勺中赫然出現(xiàn)了一粒極細小、約摸著比芝麻還要小上兩圈的小珍珠,顏白中帶黃,不細看,它便與蚌rou混在一起,根本不會注意。 這下子,賈老爺一方的人傻眼了。 大胡子呵呵尬笑兩聲:“小姐運氣真好。這么小的珠子——當(dāng)然,也是珍珠!這局小姐您贏了!”再小的珠子也總比空蚌強! 賈老爺面孔剎時通紅,想他斗珠以來,從沒輸?shù)眠@么難看過!若是對方剖出顆大珠子,他也覺輸?shù)酶纱???墒?,輸給這么顆小米珠——他怎么都覺得輸?shù)脤嵲谔┝?!猛地一拍桌面,激動的喊:“我們再來一局!?/br> 少女低頭輕笑:“賈老爺莫要激動。斗珠這檔子事,有輸就有贏。小女今日運氣好稍勝一籌,論本事,還是比不上賈老爺?shù)?。?/br> 她話說得好聽,可那語氣實在不敢恭維,藏也藏不住的輕蔑迎面砸得賈老爺胸脯起伏不定。 “大胡子!上五十兩的蚌!我今天一定要和她再分個勝負(fù)!”賈老爺掏出張兩百兩的銀票摔在桌上。 大胡子興奮了:這老頭就是受不住激!今天又可以賺他一筆。當(dāng)下火上澆油的道:“賈老爺何必跟她一個小姑娘計較?再輸給她多沒面子??!” “再輸給她?我方才那是大意失荊州!”賈老爺?shù)蓤A眼睛,“我就不信贏不了她!” 賈老爺剛才不是大意,而是壓根沒把少女當(dāng)一回事!這么年輕嬌嫩的姑娘家,能有啥大本事?還真當(dāng)人人都是月家明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