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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搶了他的話道:“這一局自然是賈老爺贏了。現(xiàn)在你們各贏一局??扉_最后兩只蚌,老子還要回去睡覺呢!” 賈老爺自也瞧出長青今日的不同。不想得罪他,也便對他的不客氣視若無睹。直接推出第三只母貝,道:“這只蚌里的珍珠大些。估摸有我手指頭這般大?!?/br> 少女瞧了眼他伸出的食指,微笑道:“這可不算小了?!?/br> 賈老爺?shù)靡獾牡溃骸澳鞘?。這樣一顆紫珠子,只要珠光不差,市價三千兩!”今天運氣真好,居然能找到那么完美的大蚌! 少女也不羅索,將手邊最后一只灰白相間的大蚌推出道:“我這顆珠子更大。姆指大小,白且圓,珠光蘊彩,霞繽紛。若論市值,可賣五千兩!” 大胡子嘩的聲,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這鋪子在斗珠坊不大不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意在那些老主顧的照顧下也不錯。但從未開過這般名貴的珍珠!要真如少女所說,得,他們的鋪子在斗珠坊定能小火一把! “借您吉言!”大胡子忙向長青使眼。 長青無謂的扯了扯嘴角,又恢復(fù)到剛出現(xiàn)時吊而浪當(dāng)一身憊賴的混樣。 他先開了賈老爺?shù)陌?,得了一枚比手指尖略小一些的紫珠,珍珠果然不算小,圓滾滾的甚是明亮,可惜,表面有些許坑點瑕疵。令這枚珠子的價格頗打折扣。 賈老爺難免有些失望。事到如今,就只能寄希望于少女失手了。否則,他今日可就虧大了! 他緊張的盯著長青手上掂量著的灰白相間的大蚌,心里突得一跳!這個,這個母貝的樣子分明是—— “白蝶貝!”長青的聲音中透出幾分訝異?!靶〗愕故菍⒌陜?nèi)珍貴少見的珠蚌都挑了個遍哪!” 白蝶貝的珍稀更甚于企鵝珍珠貝。原因無他,一方面它貝殼形狀漂亮,內(nèi)殼潔白晶瑩,可做成精美的工藝品。另一方面它rou質(zhì)鮮美——采珠人在其蚌內(nèi)找不珍珠后,往往就帶回家去燒了吃。是以,白蝶貝悲劇的榮登本土品種珍稀母貝之首! 少女眼神輕閃,瞧著長青銅的肌膚及強有力的手腕,問了句:“你經(jīng)常下海?” 長青才舉起的小刀的右手微微一頓:“我可是個窮光蛋!”所以需要出海打漁賺錢。心中卻對女孩細(xì)致入微的觀察力略覺愄懼和防備。 聲音方落,刀已入蚌。 “喀察”一聲,一縷珠光溢出蚌殼,待蚌殼全開,四周之人無不驚嘆連連。 “好漂亮的珠子!” “美侖美煥!” 大胡子也張大嘴合不攏。還真tmd剖出一顆上品珍珠來!精圓的白珠,伴著柔和明亮的銀光芒,微微轉(zhuǎn)動間,那隱隱流動的霞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長青瞧著珠子發(fā)了半天的呆,才吐了口氣,目光復(fù)雜的望向少女姣美的臉。她這手本事,不知比月家的大小姐如何?心思忽地一動,臉上露出恍然神! 賈老爺卻是面鐵青。 這一輸,可足足輸了三百兩銀子! 正自惱恨間,忽聽店外傳來一聲鼓響。 咚,咚咚! 少女微怔,不解的看向父親。 “這邊的規(guī)矩。開出下品珍珠,可上斗珠臺擊鼓一聲以示公告。開出中品珍珠,可擊鼓兩聲。若是上品珍珠,需擊鼓三聲!”不過,剖出下品珍珠,也沒誰好意思上去顯擺。 少女再一看,大胡子已不在店內(nèi)。想來擊鼓的人就是他了。 這三聲鼓響后,整個斗珠坊剎時熱鬧起來,不停的有人往蓮華居里溜:“珍珠呢?上品珍珠呢!” “大胡子,長青,你們運氣不錯??!” “是誰剖出的珠子?讓我們見識見識!” 少女和父親卻早已避入內(nèi)室,賈老爺也沒臉在外面丟人,加之賬還未付不能跑人,所以也跟著一起躲起了清靜。可他的心情真真差到極點!虎視眈眈的瞧著那對父女,恨不得將他們大卸八塊! 他磨了磨牙,硬擠出一絲客氣的笑來:“難得結(jié)識一場。還不曾討教兩位尊姓大名?!?/br> 男子客氣的還禮道:“不敢。在下姓月名向?qū)?。合浦人氏?!彪S即看了眼少女道,“長女明珠。” 賈老爺哦的聲擼著胡子道:“月明珠啊——”剎時呆若木雞,眨了眨眼睛高聲反問,“月明珠?!” 第52章 一女二賣 男子客氣的還禮道:“不敢。在下姓月名向?qū)?。合浦人氏?!彪S即看了眼少女道,“長女明珠。” 賈老爺哦的聲擼著胡子道:“月明珠啊——”剎時呆若木雞,眨了眨眼睛高聲反問,“月明珠?!” 賈老爺繃緊的面孔慢慢放松,眼底的焦距也回了神。微翹的胡子輕輕顫抖,深呼氣:“原來是玲瓏灣斗珠魁首月明珠月小姐!賈某今日原是在班門弄斧。輸?shù)貌辉?,著實不冤?!?/br> 他之前滿腹的怨惱在乍聽姑娘的名字時,剎時消退無蹤。之前他對坊間將這位姑娘傳得神乎其技、點蚌即能生珠的本事頗有些不以為然,但今日對斗三局,賈老爺心悅誠服且心情微妙:至少,他還贏了月明珠一局呢! 這么一想,賈老爺臉上的笑容便滋潤許多。真心實意的道:“早知是月小姐親臨蓮華居,賈某人可沒膽子與小姐斗珠。” 明珠含笑還禮:“賈老爺謬贊?!?/br> 月向?qū)幟嬗袣J佩的道:“明珠你不知曉,賈老爺是成化二十年間的進士呢?!?/br> 賈老爺當(dāng)即笑容得更深:“月先生竟記得賈某,賈某深感榮幸?!痹孪?qū)幒么踉趯m里呆了十五年,又能全身而退。雖然背靠哪棵大樹他尚不清楚,但他即然能和月家搞好關(guān)系就絕不會得罪月家。 向?qū)帉γ髦榈溃骸百Z老爺不過而立便中進士,是本地學(xué)子之楷模,深受敬重?!?/br> 花花轎子大家抬,賈老爺自是連聲不敢不敢。月家這般識趣,又有月明珠這樣的女兒,將來前程不知如何呢。賈老爺當(dāng)即笑道:“我們兩家可謂不斗不相識??!三日后,是賈某納妾之喜日。月先生若不嫌棄,可否賞光來寒舍小酌一番?” 明珠瞧了他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 “如此喜事,怎敢不至?”向?qū)幍男θ菰趺纯炊硷@得那般真心實意,“不知是哪家小姐,有這般福分?” 賈老爺搓著手道:“月小姐應(yīng)該認(rèn)識。聽說她在玲瓏灣的斗珠中與月小姐曾狹路相逢?!?/br> 誰知他話音剛落,對面的父女兩人面皆是大變:“貝娘?!” 賈老爺不明所以,點頭道:“正是貝娘,在下已經(jīng)送了財禮——” “可是,貝娘早已賣身于我月家——”向?qū)帩M面震驚?!斑B賣身契都已經(jīng)簽了——” 賈老爺仿佛被針刺了屁股,差些跳起來:“你說什么?!” 向?qū)幇櫭迹骸柏惸锸遣芍榕瑢儋v藉。為謀出路,她在斗珠賽后便賣身與我女兒